第一百二十四章被她打,他居然感觉到兴奋

作品:《雄竞万人迷,团宠嫡女她杀疯了

    肖戎礼僵滞的身体几不可查的颤了颤,像是石化的雕塑忽然注入了生机。


    他猛地掀起眼皮,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地的惊怒。


    “又对我动手。”


    脸上的疼痛如此清晰,一如眼前女人的冷漠。


    他恍惚地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夜里,她椅坐在木椅中,把玩着茶盏,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那双眼也和现在一样,如薄雪般凉,又浸着满满的嘲讽。


    就这么看着他,以一种狼狈的姿态摔跪在她脚边。


    烈焰焚身,痛苦难耐,却勾不起她一丝同情,只换来更加恶劣的捉弄。


    那蚀骨的滋味像是残留在骨缝里,这些日子肖戎礼极力遗忘,拼了命想要将这天大的羞辱抛却。


    他以为他做到了,可如今对上沈锦的目光,感受着脸上的疼痛和口中漫开的淡淡腥气,那股难耐的感觉随着恨和怒,如同喷发的岩浆瞬间没过他四肢百骸。


    “沈锦,你就这么想死。”


    肖戎礼猛然间出手,速度快如闪电。


    沈临渊早已被沈锦突然的举动惊住,还未细细品尝她维护自己的甜意,就被肖戎礼的暴起惊得脸色大变。


    心脏在这一瞬停止了跳动。


    “小心。”


    他健步而上。


    数米的距离却异常遥远。


    他看见那只强而有力的手如同鹰爪刺向沈锦细脖,细小的破空声如同音爆炸入脑海。


    沈临渊肝胆俱裂,近乎绝望地瞪大眼。


    下一瞬,那只手突兀地停下。


    劲风扑面,撩起沈锦的鬓发。


    由始至终她就没躲过,直身站在原地,冷看着近在咫尺的大手。


    那么近,指尖几乎抵上喉管,她甚至能感觉到指腹僵滞的轻颤。


    她眨了下眼睛,看着肖戎礼满是惊怒的凶目,笑着又将方才那话重复了一遍。


    “你,有反应了呢。”


    目光下移,扫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又在腰身裹着的棉厚绒毛底部定格。


    眼儿悄然弯起,好似窗外悬在浓墨夜色上的月牙。


    “被人扇了一巴掌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变化。肖戎礼,你贱不贱呐?”


    “轰!”


    肖戎礼虎身一震,慌忙遮掩。


    可越是遮掩,那因她而起的变化带来的感触越是清晰。


    沈锦抬手捉住他宽厚的腕骨,往前一步,不怕死似的逼近他,恶劣地笑着。


    “上次是中了药,这次又算什么?总不会你在见我之前自行服用了情药,想要和我重温那一夜的快乐?”


    她故意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真看不出来啊,堂堂北羌质子竟然还有这种特殊的嗜好。”


    “你胡说!”


    肖戎礼厉声否认。


    “那这个,你又要怎么解释?”沈锦忽然向前伸出手,指尖轻触,引得身前男人像是受惊般,整个人剧烈颤抖一下。


    她……她怎么能碰……


    即便是在民风开放,女子也可为将为官的北羌,这种举动也太过惊世骇俗。


    从未怕过谁的男人向后猛退了一大步,撞翻了身后的长椅。


    哐当一声巨响响彻整间屋子。


    守在院外的阿笑听见动静,忙不迭跑到门外:“主子?”


    “没事,有只无家可归的野狗不小心跑进来而已。”沈锦随口道,朝着肖戎礼挑衅地扬眉,故意压低声音:“是吧,质子大人。”


    肖戎礼额角倏地爆出一条青筋,一脸狠色。


    “野狗要咬人了呢,是被我说中,还是因为被我看见?”她若有所指地又往肖戎礼身上扫了眼。


    口中啧啧两声:“比这更强烈更狼狈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质子大人现在这样子,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语调意味深长。


    肖戎礼控制不住又回想起那日。


    他额角青筋狠狠一跳,一双眼被杀意染得发红。


    无尽暴虐裹着无法对外人言的羞愤、难堪,在他胸膛里横冲直撞。


    “质子大人这是恼羞成怒要杀人了?”沈锦笑眯眯问。


    他的确想杀了她。


    可偏偏这时候动手,反倒是如了她的意,坐实了她的话!


    “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肖戎礼狞笑,“解药给我。”


    沈锦歪了歪头,小脸上带着茫然和困惑:“你说的解药,是解哪个的?”


    那充满暗示的目光让肖戎礼一紧,扯着腰间的绒毛狠狠挡住,不让她看!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晋云的女子不都是弱不经风,恪守礼仪,笑不露齿,举手投足都刻板得像一个模子造出的吗!


    为什么她不一样。


    放肆又恶劣,刻薄又歹毒。


    心机深沉,性子更是能把人活活气死!


    沈锦将他愤恨咬牙的样子看在眼里,恶趣味地笑问:“偷偷在心里想我?”


    肖戎礼:“……”


    他呼吸猛滞,险些气笑了。


    “是啊,想你,想怎么抽你的筋扒你的狗……唔!”


    沈锦猝不及防抬腿撞上,膝盖隔着绒毛狠狠碾动。


    “我刚才好像没听清,再说一次?”


    肖戎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将那声闷哼吞下。


    想反抗,可沈锦却先一步开口:“解药不要了?”


    那毒需每隔半月服用一次解药,一旦毒发将会使人痛不欲生。


    若非忍到极限,这人也不会在经历那种事后,又一次主动来见她。


    果不其然。


    沈锦这话一出,肖戎礼脸上飞快闪过一抹忌惮,连带着反抗的举动也僵住了。


    “这才乖。”沈锦放下腿,似是对他的识趣很满意。


    “赏你的。记住下次对我的人放尊重点,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说话的。”


    她从里衣腰间细带的夹层中取出一粒药丸,随手砸到肖戎礼身上。


    像是在赏赐一条狗,极尽羞辱。


    肖戎礼呼吸粗重,紧紧捏在手心里。


    尊严让他不愿接受。


    可数日来的折磨,又让他无法放弃。


    他从没在哪个人身上受过这样的屈辱,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他恨死了这个女人,可身体又不争气,像是被打下了烙印。


    即便到了现在,即便她如此折辱他。


    他的反应始终没有消失,甚至还在她的羞辱下,有了一种陌生而又隐晦的兴奋……


    他真是疯了!


    肖戎礼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更害怕会被沈锦发现。


    他恶狠狠瞪了沈锦一眼,转身就走。


    “啊!有鬼!”


    门外阿笑瞥见那掠空而过的紫影,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直到那影子消失,她又忙不迭爬起来撞门进去。


    “主子,您没事吧!奴婢刚才……”


    话戛然而止。


    敞开的雕花木窗被寒风吹得哐哐响。


    地上长椅横倒,砸破的碎屑到处都是。


    简直就像刚经历过一场风暴洗礼般。


    小姑娘呆呆眨了眨眼睛。


    “主,主子,这是怎么了?是那野狗弄出来的吗?说起来,那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