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张济榻前,美人投怀

作品:《三国:言出法随,截胡何太后

    刘度指尖还残留着邹氏腕间的温软,见她垂着眼帘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里那点猜测愈发笃定。


    这女人跟张济之间,怕是没什么真情。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掀开帐帘大步走了进去。


    邹氏站在原地愣了愣,心头涌上一阵困惑。


    方才刘度的靠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指尖擦过耳廓时的灼热还没褪去,她本以为这位冠军侯会直接动手。


    毕竟乱世里的权贵抢个女人,从来不需要太多铺垫。


    可他偏偏停在了帐门口,那抹笑容里藏着的算计,让她猜不透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是因为张济还活着,所以顾忌名声?


    还是觉得她这等残花败柳,不值得急着动手?


    邹氏的手指紧紧捏住衣角,仿佛要把那柔软的布料揉碎一般。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愤恨,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


    她并非生来就是水性杨花之人,曾经的她,也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中。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某一天突然发生了偏转。


    那一年,张济率领着他的军队如恶魔一般闯入了她的家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她的父母在那场浩劫中惨遭杀害,而她自己则被张济强行掳走,从此失去了自由。


    这些年来,她一直跟随在张济身边,名义上是他的妾室,但实际上却只是他的一个玩物罢了。


    张济这个人,性格残暴,喜怒无常。


    他常常在醉酒后对她拳打脚踢,毫不留情;而当他心情好时,又会把她当作一件珍贵的战利品,四处炫耀。


    在这样的生活中,邹氏早已感受不到丝毫的情意。她对张济只有无尽的恐惧和厌恶,可她却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刘度就不一样了,他可是皇亲国戚啊!那可是尊贵无比的身份,一般人可高攀不起呢。


    而且他还是个猛将,连董卓那样的人都对他望风而逃,这得有多厉害啊!


    更难得的是,他长得还那么俊朗,简直就是人中龙凤。


    就连他说话时的语气,都好像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只要听他说话,所有的烦恼都会烟消云散。


    如果能依附于他,哪怕只是做个无名无份的侍妾,那也比跟着张济要好上百倍啊!


    张济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而且,邹氏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能被这样的人物看上,那可真是上天赐予的机缘啊!


    就在这时,帐内传来了刘度的脚步声,邹氏连忙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纷乱,然后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


    帐内的油灯比帐外的月光还要昏暗,那微弱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药味和血腥气,这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闻了就觉得胸口发闷,难受极了。


    张济躺在角落里的病榻上,双眼紧闭,眉头拧成个疙瘩,单薄的被褥下,胸口起伏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若非那偶尔抽搐的手指,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早已断了气。


    刘度扫了病榻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波澜。


    张济于他而言,不过是西凉军里一个不起眼的符号,既没有董卓的跋扈,也没有华雄的悍勇,顶多算是个助纣为虐的帮凶。


    当初在战场上那一戟,本就没打算留活口,如今他苟延残喘到现在,反倒像是多出来的麻烦。


    “咳咳……” 病榻上的张济突然发出一阵短促的咳嗽,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却只漏出几缕带着血沫的气音。


    邹氏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刘度身后缩了缩。


    她这才发现,张济根本没睡着,方才帐外的对话,怕是全被他听在了耳里。


    刘度却像是没看见似的,径直走到帐中央的案几旁,拿起桌上那碗早已凉透的汤药,闻了闻便皱眉放下。


    这举动落在邹氏眼里,更让她摸不着头脑,他难道不是来抢人的?难道真的是来探望张济病情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刘度突然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眼神里的灼热比刚才更甚。


    邹氏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刚想后退,手腕就被他牢牢攥住。


    “啊 ——” 她低呼一声,身体已经被一股蛮力带了过去,重重撞在刘度怀里。


    常服下那贲张的肌肉撞得她肋骨生疼,鼻尖却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混杂着一丝血腥味,竟是让她心生异样。


    “怕什么?” 刘度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带着笑意的气音烫得她耳廓发红,“张将军现在这模样,还能爬起来护着你不成?”


    “张济是董卓逆党,按律当满门抄斩。你作为他的家眷,本就该一同问罪,难道不知道吗?”


    邹氏的身体瞬间僵住,抬头看向刘度的眼睛,里面的慌乱藏都藏不住。


    她一直以为刘度是看上了她的容貌,却忘了自己逆党家眷的身份,这四个字在如今的洛阳城里,可是能掉脑袋的罪名。


    “侯…… 侯爷饶命……” 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奴家是被他抢来的,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


    “哦?” 刘度挑眉,手指还在她腰间流连,“本侯凭什么信你?”


    邹氏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任由眼泪滚落,滴在刘度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知道,在这乱世里,无辜两个字最是廉价,能不能活命,全看眼前这人的心情。


    刘度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那点燥热又翻涌上来。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想活命也不难。”


    邹氏的身体猛地一颤,静静等待这刘度的后话。


    刘度顿了顿,声音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只要你自愿追随本侯,自然就不再是什么逆党家眷了。”


    邹氏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度。


    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油灯燃烧的噼啪声,和病榻上传来的、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邹氏的目光再次投向张济,他的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剧烈,脸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喉咙里嗬嗬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就是这个男人,毁了她的家乡,抢走了她的青春,让她在屈辱里过了这么多年。


    邹氏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


    “妾……愿意”


    邹氏,总归答应了下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