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孝服丰姿,侯门初见
作品:《三国:言出法随,截胡何太后》 帐外的风带着夜露的凉意,邹氏拢了拢肩头的孝服,指尖触到粗糙的麻布,心里却比刚才安稳了几分。
半个时辰前,几个虎贲军士兵曾路过偏帐,惊得她攥紧了张济枕边的匕首。
乱世里的美貌是原罪,她见多了西凉军见色起意的丑态,早已学会用警惕包裹自己。
可那些银甲士兵只是掀帘看了一眼,目光在奄奄一息的张济身上停了停,又扫过缩在角落的她,眼神里没有丝毫贪婪,只有例行公事的淡漠。
领头的伍长问清楚两人状况后,也只是沉声道:“营中戒严,夫人莫要乱走。”
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甲叶碰撞声渐渐远去,没留下半句调笑,也没碰帐里任何东西。
邹氏当时就愣住了。
她在西凉军营待了多年,见惯了士兵们看她时露骨的眼神,听够了那些污言秽语,甚至张济的亲卫都敢趁醉对她吹口哨。
可这些虎贲军,明明个个身强力壮,却像被规矩刻进了骨头里,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是逾矩。
“什么样的将军,才带得出这样的兵?”
她当时就着帐内昏黄的油灯,悄悄打量着帐外巡逻兵挺直的背影,心里第一次对那位没见过面的冠军侯生出几分好奇。
能约束住部下的欲望,想来不是董卓那般荒淫之徒,或许…… 真能给她一条活路?
此刻听到帐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邹氏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帐帘。
月光恰好落在来人身上,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轮廓,黑色常服的袖口收紧,露出结实的小臂,领口微微敞开,能看到凸起的锁骨线条。
他没穿甲胄,却比那些披坚执锐的士兵更有压迫感。
尤其是那张脸,在月色下白得近乎温润,眉骨分明,鼻梁高挺,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全然不像传闻中那个在战场上一戟挑飞张绣的凶神。
邹氏的脸颊腾地红了。
她见过的武将,不是像张济那样满脸风霜,就是如华雄一般凶神恶煞,连董卓帐下最年轻的偏将,也带着一身杀伐气的粗糙。
可眼前这人,明明身形高大得需要她仰视,眉眼间却透着几分书卷气的俊朗,像是把武将的英武和文臣的清隽揉在了一起。
“奴家邹氏,是张济之妾。” 她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吟,手指下意识绞着孝服的衣角,“不知这位将军怎么称呼?”
她偷偷抬眼打量,见对方腰间没挂印绶,只悬着一块玉佩,猜想大概是个百夫长或是偏将。
虎贲军的编制她不清楚,只知道能在这营里带兵的,都是有些脸面的人物。
刘度此刻也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美妇,心中也越发理解曹老板,为什么见到她就走不动路了。
孝服本是肃穆之物,穿在邹氏身上却偏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领口松垮处露出的雪白,被素白麻布衬得愈发晃眼,腰肢被布带勒出纤细的弧度,往下却突然丰盈起来,孝服裙摆下露出的一截脚踝,在月光下白得像玉。
这女人身上有种矛盾的魅惑,既带着丧夫的楚楚可怜,又藏着勾人的风情,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抬眼看人时像受惊的小鹿,垂下时又像含着钩子,让人想把她揉碎在怀里,看她是哭还是笑。
刘度心里暗笑,故意往前凑了半步。
他身高近八尺,站在邹氏面前像座小山,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脂粉香,竟有种奇异的诱惑。
邹氏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惊得后退半步,胸口微微起伏,孝服下的曲线跟着晃动,看得刘度呼吸一滞。
他挥了挥手,对身后的影卫和亲兵沉声道:“你们都退远些,没我的命令不许靠近。”
“诺!” 众人应声退开,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夜色里,只剩下风吹过帐篷帆布的哗啦声。
偏帐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邹氏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地往帐内缩了缩,却被刘度伸手拦住了去路。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恰好覆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触感滑腻得像握了块暖玉。
“我乃冠军侯刘度。” 刘度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笑意的气音拂过邹氏的耳畔,“此来是看看张济的病情,顺便安置一下你二人。”
“冠…… 冠军侯?” 邹氏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嘴,指尖的微凉撞上滚烫的唇瓣。
那只玉手抬起的瞬间,孝服领口跟着扯开,露出更深的雪白,起伏的弧度像浪涛般晃得刘度眼花。
她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俊朗得不像武将的男人,竟然就是那个单枪匹马冲垮西凉军、让董卓都闻风丧胆的刘度!
传闻里他该是身长九尺、目露凶光的煞神,可眼前这人…… 分明比洛阳城里那些世家公子还要好看几分。
“怎么?不像?” 刘度看着她吃惊的模样,故意挺了挺胸,常服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将衣料撑得鼓鼓囊囊。
他知道自己这副身板的好处,既有文生的白净,又有武将的结实,对付邹氏这种见过太多粗人的女子,简直是降维打击。
邹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隆起的胸膛上,喉结跟着滚动了一下。
她这才发现,刘度的温文尔雅全是表象,那身看似宽松的常服下,藏着贲张的力量,每一寸肌肉都像蓄势待发的猛兽,只是被他刻意收敛了而已。
再看他的眉眼,方才觉得俊朗,此刻却从眼底深处看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强势,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不…… 不是的。” 邹氏慌忙低下头,声音细得像丝线,“奴家和夫君都是低贱之人,怎敢劳烦冠军侯亲至?”
她的手指绞得更紧了,孝服的衣角被捻出褶皱。
张济还在帐内苟延残喘,她却在这儿对着别的男人心慌意乱,这让她生出几分愧疚,可更多的却是一种隐秘的期待。
张济也不过是把她当玩物,可刘度不一样,他是冠军侯,是能决定她生死的人,若是能得他垂怜……
刘度看出了她眼底的挣扎,心里暗笑。
这女人倒是比他想的更识时务。他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转而抚上她的发顶,指尖穿过散乱的青丝,触到微凉的发簪。
“张济是朝廷旧将,虽依附董卓,罪不至祸及家眷。”
刘度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安抚的意味,“你放心,有本侯在,没人敢欺负你。”
他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邹氏的耳廓,引得她轻颤了一下,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这副又羞又怯的模样,看得刘度心里的火更旺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抱进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