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寒眸对尸,媚意生
作品:《三国:言出法随,截胡何太后》 邹氏看着刘度,媚眼之中眼波流转,故意提高音量。
“仇人在前,自然要趁热打铁。”
“也好让某些人看看,谁才是能护着奴家的人。”
她说着,主动吻上刘度的唇。
柔软的唇瓣带着微凉的温度,却像团火,瞬间点燃了帐内的气氛。
刘度反手将她按在案几上,吻得又狠又急。
邹氏非但不抗拒,反而踮起脚尖回应,孝服的领口在拉扯中敞开得更大,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晃眼得很。
在一番热烈而缠绵的拥吻之后,刘度紧紧地搂着邹氏,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和微微的颤抖。
他轻声问道:“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邹氏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哽咽着诉说着自己的遭遇。原来,她在多年前被张济抢走,从此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和亲人。
在被囚禁的日子里,她遭受了无尽的欺辱和虐待。
张济对她肆意打骂,甚至不给她足够的食物和水。
她每天都生活在恐惧和绝望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逃脱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刘度听着邹氏的哭诉,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怜悯。
他紧紧地拥抱着她,安慰道:“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我会保护你的。”
刘度也是直到此刻才明白,这邹氏是被张济抢来的,此刻这番报复就很说得过去了。
何况刘度本就比张济优势,邹氏会主动投怀,也是合理至极,尤其是简介中的好感度,赫然已经达到80点了。
刘度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邹氏非但没躲,反而主动解开腰间的布带。
孝服彻底散开,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她看着刘度的眼睛,里面没有半分屈辱,只有复仇的快意和对未来的憧憬。
张济在病榻上嗬嗬作响,既是愤怒,也是绝望。
他想嘶吼,想冲过去,却只能像条蛆虫般躺在那里,承受着最残忍的凌迟。
刘度则是想起洛阳城头的百姓,想起那些被西凉军蹂躏的妇孺,此刻看着邹氏眼底的快意,突然觉得这场景格外解气。
帐外的风声越来越大,卷起帐帘的一角,月光灌进来,照亮了行军榻上邹氏带着笑意的眼。
刘度看着她温顺的模样,还有那绝美的脸庞,心中满足无比。
“记住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以后你是我刘度的人,谁再敢欺你,本侯定让他生不如死。”
邹氏身体一颤,眼底闪过一丝动容,随即又被快意覆盖。
她看着病榻上气息越来越弱却依旧瞪着眼的张济,笑得更媚了:“那便多谢侯爷了。”
帐内的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昏黄的光线下,张济的眼睛还圆睁着,死死盯着榻上的两人,像个活生生的祭品,见证着这场迟来的复仇。
黑暗渐渐吞噬一切,只有张济粗重的喘息和邹氏压抑的笑声,在帐内交织,伴随着帐外永不停歇的风声。
帐内的油灯不知何时已烧去大半,灯芯爆出的火星越来越稀疏,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帐壁上,忽明忽暗如同鬼魅。
张济的喘息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喉咙里偶尔漏出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响,那双圆睁的眼睛里,血丝像蛛网般蔓延开来,死死锁着帐中央的动静。
邹氏的笑声里突然掺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张济的胸口几乎不再起伏,可那双眼睛依旧亮得吓人,仿佛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将这帐内的荒唐尽收眼底。
就在这时,张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嗬,像是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那颗始终昂着的头颅猛地向旁一歪,脖颈处传来细微的骨节错动声。
邹氏的动作骤然停住,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她看着张济那双依旧圆睁的眼睛,瞳孔里的光已经彻底熄灭,却还保持着死前那副狰狞的模样,嘴角挂着的血沫凝成了暗红的痂。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方才还在眼前挣扎的活人,此刻竟成了一具直挺挺的尸体,偏生那双眼睛还像在盯着她看。
“怎了?”刘度察觉到她的僵硬,抬手抚上她汗湿的脊背,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微凉的肌肤。
邹氏咬着唇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目光躲闪着不敢再看病榻。
她自幼生长在大户人家,虽逢乱世见惯了死亡,却从未在这样的情境下直面一具刚死去的尸体,尤其这尸体还死不瞑目,仿佛带着无尽的怨毒。
方才那股复仇的快意褪去后,只剩下毛骨悚然的恐惧。
刘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过是个死人罢了。”
他搂紧了邹氏,在她耳边沉声道,“你大仇得报,该开心才是。难不成还怕他一个死人索命?”
邹氏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却还是忍不住往他怀里埋得更深。
刘度低头看了眼病榻,张济那颗歪着的头颅依旧对着帐中央,那双空洞的眼睛像是在无声地控诉。
他随手从案几上拿起个青瓷茶杯,屈指一弹,茶杯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飞出去,咚地撞在张济的太阳穴上。
那颗头颅应声转向内侧,彻底避开了帐内的光景。
“这样便好了。”刘度拍了拍邹氏的后背,语气带着安抚,“一个害你家破人亡的奸贼,死了也是活该,不值得你挂怀。”
茶杯滚落地面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像是敲碎了帐内最后一丝诡异的凝滞。
邹氏看着张济转向内侧的头颅,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心脏却还在砰砰直跳。
她想起父母临死前的模样,想起族人被西凉军屠戮时的惨叫,想起这些年在张济身下受的屈辱,那些恐惧瞬间被更汹涌的快意取代。
她忽然主动搂住刘度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动作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急切。
“侯爷说得是。”她的声音带着喘息,眼底的怯懦被决绝取代,“是该开心才是。”
说着,她紧紧搂住刘度的脖子吻了上去,力道大得像是要嵌进他的骨血里。
帐外的风不知何时小了下去,只剩下帐帘偶尔被风吹得啪嗒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