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这个就是爱情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几乎同一时间,前院阎埠贵家也炸了锅。
三大妈杨瑞华刚起夜回来躺下,就觉得后腰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了一把。
她“妈呀”一声惨叫,连滚带爬地扑到阎埠贵身上:“老头子!有鬼!有鬼掐我腰!”
阎埠贵睡得正香,被这一扑一嚎,魂儿差点吓飞,
眼镜都来不及戴,坐了起来:“哪?哪呢?别自己吓自己!”
“真的!真掐了!就在腰上!”三大妈哭哭啼啼,死活不敢躺下。
“感觉,感觉像个人?”
中院易中海家,情况略有不同。
王淑芬睡眠浅,感觉有东西拂过自己垂在炕沿外的小腿。
她惊得低呼一声,猛缩回腿,心脏怦怦乱跳。
易中海被惊醒,皱眉不耐问:“怎么了?”
“没…没事,”王淑芬声音有点发颤,“好像,好像有老鼠爬过去了。”
她不敢说那感觉像只手。
易中海“哼”了一声,翻身又睡了过去。
这一夜,院里很多家都灯火通明。
一开始觉得是鬼,后来总感觉是个人。
说是鬼也没错,色鬼一个,专摸人家媳妇。
众人惊魂未定,咒骂声、安抚声、疑神疑鬼的嘀咕声,
在寂静深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第二天,院里就传遍了——闹鬼了。
专摸老娘们儿屁股的色鬼。
刘海中作为高级锻工,自觉责任重大。
摸他媳妇就算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怎么能摸王淑芬呢?
这还了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他刘海中眼皮子底下搞这种下三滥?
他拍着桌子,唾沫星子横飞,勒令阎埠贵这个联络员必须立刻、马上、彻底查清。
揪出这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混账。
阎埠贵顶着俩黑眼圈,心里叫苦不迭。
查?查个屁。
门窗都锁得好好的,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可刘海中那架势,摆明了要把他架在火上烤。
他只能硬着头皮,晚上硬撑着蹲点,几天下来,
人瘦了一圈,眼袋快掉到嘴角了,却连根毛都没查到。
邻居们看他的眼神,除了怨气,更多的是嘲笑。
阎埠贵只觉得这联络员一点都不好当。
想指挥人做事,没有一个人鸟他。
而他怎么也不愿意花钱请人帮忙
刘海中憋着一股邪火没处发。
这天半夜,他又听到后院似乎有点窸窣动静,
他抄起门后的顶门杠就冲了出去,怒吼:“哪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月光照积雪。
刘海中提着棍子,目光扫过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突然,他眼神一凝。
易中海家门口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影。
披着件厚棉袄,身形有些单薄,正微微仰头看着天上那半轮冷月。
是王淑芬。
刘海中心头那股无名火,瞬间被冲散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全院大会那天……她给了自己暗示。
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到近前:“他一大妈?这大冷天的,你站这儿干嘛?”
王淑芬被刘海中吓了一跳,身体明显一颤。
月光下,她脸上,带着惊慌和一丝窘迫。
她拢了拢旧棉袄,声音带着点颤抖:
“是…是海中啊?吓我一跳……没,没什么,屋里有点闷,我,我就出来透透气,看看月亮。”
她飞快低下头,避开了刘海中目光。
易中海嫌她生不出孩子,拿她撒气,又怎能对外人讲?
刘海中看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的女人,
再想起自家那个嗓门粗大,动不动就咋呼的李翠英,
心里某个角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弄了一下,痒痒的,又有点酸涩。
当年围在广场,看她穿旗袍的那些人里,可也有他刘海中的一个……
“哦……看月亮啊……”刘海中干巴巴应了一声,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两人就那么在月光下站着,气氛尴尬又微妙。
躲在自家门的何雨天,眼睛噌地亮了。
他刚才纯粹是恶作剧,想用鬼手再给刘海中添点堵,让他好给阎埠贵找麻烦。
引他出来,再陪自己练一下念力。
没想到,竟撞破了这么一幕。
刘海中的情绪已被他感知。
啧啧啧,有情况啊。
他才40岁左右,一大妈看起来也风韵犹存。
嘿嘿……
一丝促狭笑意爬上何雨天嘴角。
阎埠贵那边焦头烂额。
刘海中这边春心萌动。
这可比单纯看他们,狗咬狗有意思多了。
一个绝妙的点子在他脑子里成形。
他是编剧,他是爱情电影里的编剧。
月老?这个兼职,好像挺有搞头。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天工作重心发生转移。
阎埠贵依旧在,邻里鸡毛蒜皮投诉中,疲于奔命,白了中年头。
而何雨天,则化身月老,开始兢兢业业,为刘海中与王淑芬的偶遇,创造机会。
夜深人静,刘海中起夜。
刚走到院中,易中海家那扇门,总会恰到好处,发出一点吱呀声。
刘海中下意识望去,十次里有七八次,都能看到王淑芬。
或披着旧棉袄,
或是在门口收咸菜干,
或是刚巧出来倒点炉灰。
两人目光一碰,王淑芬总是慌乱低下头,小声打个招呼:“海中…还没睡啊?”
刘海中则挺挺肚子,努力做出威严的样子,却不知道他那笨拙的关心,才令人心动。
“嗯,你也早点歇着。”
两人这样的交流,次数一多,那点异样的情愫,在月光下悄然滋长。
刘海中觉得,这个就是爱情。
王淑芬也有在心底里怀疑过,生不出孩子,可能是易中海的问题。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而她,只有一个男人。
但她一个已嫁为人妇的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如果……王淑芬赶紧把脑里面的想法甩出去。
白天,何雨天也没闲着。
刘海中在厂里受了点闷气,回家路上,
王淑芬又是恰好,提着一篮子菜从胡同口回来。
何雨天的鬼手在她脚尖一拦,王淑芬一个踉跄,篮子脱手,土豆萝卜滚了一地。
“哎哟!”王淑芬惊呼。
“小心!”刘海中眼疾手快,或者说早有期待,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胳膊。
那触感,隔着棉袄,温软而真实。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需要他们两个单独碰在一起,她必发生意外。
说不是故意的,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