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阎联络员?地上滑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大会结束,


    何雨天收起两颗,不同运动路线的鹅卵石,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起身回屋。


    这才对嘛,一个四合院三位联络员……


    也不知道那些写四合院同人文小说的,怎么想的。


    选三个,还不如一个不选。


    人人都是联络员不更好?


    这其中道理,跟叫人帮忙一样。


    “大家来帮个忙”不如,点名道姓,指定一个人帮忙。


    这叫“点名效应”,也与“责任分散效应”相对应。


    能当上国家干部,通常不傻。


    选阎埠贵?


    这老抠门,爱算计占小便宜又胆小怕事,难怪后来会被易中海拿捏。


    阎埠贵走马上任第一天,红星四合院气氛就变了。


    那顶民众监督联络员的无形帽子,被他戴出了七品县太爷,视察民情的架势。


    天刚蒙蒙亮,他就用一双烂布鞋,在中院踏出了抑扬顿挫的节奏。


    镜片后的眼睛,扫过每一户门前的煤堆,挂在屋檐下的零星年货,


    甚至是扫到角落里,几片烂菜叶。


    无声的审视,压得早起倒尿盆的住户,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脚步加快了几分。


    嘿嘿,谁家都经不起细查。


    中院正房,东次间是何雨柱夫妻的卧室。


    堂屋是厨房和餐厅,也摆着一张客床,可以当沙发坐。


    西次间是何润安、何润生房间。


    耳房和东厢房北卧室,街道办已经还了回来。


    何雨天住耳房,何雨水住另一间。


    这是对外说的。


    事实上,何雨天和两位小侄子是到处乱睡。


    毕竟年纪小嘛。


    但有一点,耳房还是何雨天的工作房。


    他不在的时候,两只萌娃都被禁止进去。


    里面太多小小个的元器件和零件,磕了碰了,货放进嘴里了,都不知道从哪里找。


    何雨天刚推开耳房屋门,阎埠贵顶着一团冷气堵在门口。


    他手里捏着个小本子,另一只手,用手指推了推滑到鼻梁上的眼镜。


    还好,不是用中指。


    他目光越过何雨天,落在他家墙角煤球堆上。


    “小天啊,起得挺早。”


    阎埠贵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院里,竖着耳朵的几个邻居听清。


    何雨天搓了把脸,哈出一口白气:“三大爷,您早,有事儿?”


    “嗯,职责所在,了解一下情况。”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小本子翻开一页,


    “你家这入冬以来,煤球消耗量……不太对啊。”


    “按人头算,你哥夫妻、你、你姐雨水、再加两个小的,这数目,是不是有点超了?”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


    “小孩子,要诚实。是不是……你哥在厂里,或者别的地方,嗯?”


    他就差把“偷公家煤”四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旁边贾家窗户“吱呀”一声推开,贾张氏那张刻薄脸,满是幸灾乐祸。


    易中海家的门帘也轻微晃动了一下。


    何雨天心里冷笑一声。


    这老抠儿,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想烧到他身上?


    把他当肥羊呢,眼光真准。


    他脸上露出茫然:“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哥在食堂,是管点事儿,


    可食堂的煤,那都是有数的!一粒煤渣子也带不回来啊。再说了,”


    他指了指自家,“我家炉子小,烧得省,雨水姐带着俩孩子,


    晚上早早就捂被窝了,就我点灯熬油看点书,能费多少煤?”


    “您要是不信,尽管去街道办查,我何家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话里带刺,把阎埠贵噎了一下。


    这阎埠贵还真恶心,连别人家用了多少个煤都要算着。


    他也没算错,何雨天是废煤,


    但废的煤都是从空间里面拿出来的,能查出来,给他颁个奖。


    周围邻居的目光也带了点异样。


    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烧不着咯。


    阎埠贵脸上有点挂不住,


    刚想再拿“觉悟”“警惕性”之类的大帽子压一压,找回场子。


    突然,脚下一滑。


    “哎哟!”


    那感觉诡异极了,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他脚踝后面一勾一带,


    力道不大,却刚好破坏他平衡点。


    阎埠贵惊呼一声,挥舞着双手,直挺挺向后倒去。


    “噗嗤!”


    他结结实实摔进雪堆里。


    眼镜飞了出去,小本子脱手,几片雪花灌进了他微嘴里、脖领里。


    冰雪激得他一个哆嗦。


    “哎呦!三大爷!您没事吧?”


    何雨天大惊失色,一步跨出门槛,伸手去拉,一脸关切,


    “这地上怎么这么滑啊?您可小心着点!快起来快起来!”


    邻居们短暂的静默后,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笑声。


    有“何家那位”在,


    这些年来,谁能在何雨天身上占到便宜?


    阎埠贵经常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能是真不怕,


    这才想着用何雨天立威,没想到立威不成,还摔了个跟头。


    刘海中挺着肚子从后院走出来,正看到这一幕,嘴角咧开,毫不掩饰哼了一声:


    “哼,该!不长眼的东西,还学人家查东查西?”


    阎埠贵被何雨天拉起来,浑身沾满白雪,冻得嘴唇发紫,哆嗦着说不出话。


    他狠狠瞪向刘海中,弯腰去摸到眼镜,就走了,那背影,怎么看怎么丧气。


    何雨天退回屋里,关上门,立马就哈哈大笑起来。


    好险,刚才差点笑场。


    他活动了一下右手手腕。


    鬼手还好用,没有诡异,现场就用,有仇当场报。


    但这只是开胃小菜。


    三大爷,您这联络员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阎埠贵摔的那一跤,他自觉丢了大面。


    满腔羞愤化作了工作热情。


    查得更勤,看得更细,小本子上记得密密麻麻。


    今天说张家门口扫雪不干净,影响集体卫生,


    明天嫌李家孩子吵闹扰民,可能传递暗号,


    后天又对王家突然多出来的,一小块腊肉来源,表示合理关切。


    一时间,院里怨声载道。


    何雨天冷眼旁观,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是时候给这阎老抠再加把火,顺便给另外两位大爷也找点乐子。


    月黑风高,


    夜深人静,


    刘海中刚钻进被窝,正做着当官训人的美梦。


    李翠英睡在里侧,迷迷糊糊。


    突然,李翠英“嗷”一嗓子,从炕上弹坐起来:“谁?!谁摸我!”


    刘海中被吓得一激灵,美梦碎了一地,没好气吼道:“大半夜的嚎什么嚎!做噩梦了吧你!”


    “不是!真有人!”李翠英惊魂未定,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就从我腰后头摸过去!”


    刘海中心里也咯噔一下,嘴上却强硬:“放屁!门闩得好好的!哪来的人?睡癔症了!”


    他嘴上骂着,心里却莫名发毛,下意识裹紧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