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联络员狗都不……易中海:当,我当
作品:《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谢…谢谢海中。”
王淑芬站稳,脸上飞起两朵红晕,慌忙蹲下去捡菜。
“没事没事,我来我来!”
刘海中表现得异常积极,蹲下笨拙帮忙,
宽厚手掌抓起土豆,动作间,指尖有意无意蹭过王淑芬手背。
两人蹲在胡同里捡菜,头顶着头,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气味。
刘海中心里那把爱情的火,被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烧得更旺了。
易中海对此毫无察觉。
或者说,他那点心思,全用在琢磨怎么重新掌控四合院上。
对自己这个发妻,压根没投去多少关注的目光。
就一佣人。
何雨天躲在角落,
看着刘海中帮王淑芬,提着菜篮子往院里走,王淑芬低着头跟在后面,
两人之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禁忌感。
真刺激。
只觉得这爱情的戏码,比阎埠贵上蹿下跳,精彩一百倍。
他满意搓了搓手。
深藏功与名。
阎埠贵是真撑不住了。
这“民众监督联络员”的帽子,戴了不到一个月,他感觉里面藏着金箍。
白天是没完没了的破事,就是金箍咒。
东家举报西家偷水,西家投诉东家孩子吵闹,影响敌特监听(贾张氏原话)。
贾家说李家生活水平不正常,李家骂贾家传播封建迷信(贾张氏跳大神)。
……
头痛欲裂啊。
他奶奶的,四合院乱不乱,贾张氏说了算。
有他这个联络员什么事?
他跑断腿,磨破嘴,处理结果没一个满意的。
轻了,人家说他包庇。
重了,人家骂他打击报复。
那本联络日志上,记满了鸡毛蒜皮和贾张氏口水仗。
有用的情报一条没有,得罪的人能排满前院。
晚上更不消停。
“色鬼”没抓到,三大妈夜夜抱着他让他交作业。
上头下头,都带着金箍,累啊。
最要命的是,这破差事,光得罪人,一点油水都捞不着。
他当初幻想的“孝敬”“小便宜”,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反而因为秉公办事,连去贾家蹭点咸菜疙瘩,都被张金花指桑骂槐堵了回来。
亏!血亏!
阎埠贵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和明显稀疏的头顶,肠子都悔青了。
这哪里是美差?
分明是个烫手山芋。
是个能把人活活耗干,还落一身骚的天坑。
他急需脱手。
找谁?刘海中?那莽夫,不行。
找别人?分量不够,要么就没兴趣。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他分量,够有兴趣,而且有钱。
这天傍晚,瞅准易中海一个人在中院。
阎埠贵搓着手,脸上堆起笑容凑了过去。
“老易,忙呢?”阎埠贵沙哑。
易中海直起身,眼神平静无波:
“老阎啊,有事?”
他瞥了一眼阎埠贵胳膊上,那个代表联络员的红袖章。
阎埠贵重重叹了口气:“老易啊,不瞒你说,这联络员……我实在是干不下去了!”
他摘下那个袖章,在手里掂了掂,
“你看看,这才几天?我瘦了多少?头发掉了多少?白天处理不完的纠纷,晚上……唉!”
他压低声音,指了指天,“不得安生啊!这位置,劳心劳力,还得罪人,关键是……唉!”
他欲言又止,眼神里全是“你懂的”那种无奈。
易中海不动声色,只是静静听着。
阎埠贵见铺垫得差不多了,话锋一转,脸上谄媚,凑得更近些:
“老易,你看,你德高望重,又是院里的一大爷,经验丰富,处事公道。”
“这个担子,非你莫属啊!我思来想去,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邻居们也信服!”
易中海嘴角轻微向上牵动了一下,转瞬即逝。
他没接袖章,只是淡淡问:“哦?那阎老师的意思是?”
阎埠贵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笑容不变,伸出三根手指:
“老易,咱们老伙计了,明人不说暗话。这位置,我让给你!”
“不过……你看,我家解成高小毕业了,一直没个工作的……”
“这找工作又要花钱。你当七级工好多年了吧,81块5一个月,能不能……”
“借我们家使使?就三个月!三个月!立马还钱!绝不含糊!”
他眼巴巴看向易中海,心,提到嗓子眼。
这可是他算计好的价码。
钱他就没打算还,工作他也不打算帮儿子找。
这笔钱是给自己,换这能压死人的破差事。
易中海沉默了几秒钟。
目光在阎埠贵脸上扫过,又落回那枚红色袖章上。
他伸出手,不是去接袖章,而是轻轻抚摸着红袖章。
指尖的动作很慢,很轻。
阎埠贵看着他那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这老狐狸不肯接手,也怕他不花钱买。
易中海抬起头,脸上露出笑容,看起来挺正派的。
“老阎啊,你看你,为院里操心都累瘦了。钱嘛,小事。”
“邻里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孩子工作是大事,要用,说个数就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郑重,“至于这个联络员……唉,既然组织信任。”
“老邻居们也抬举,我易中海虽然能力有限,但也愿意为咱们大院的安全稳定,再出一份力,担起这份责任!”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阎埠贵手里接过袖章,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停顿。
然后,他当着阎埠贵的面,套在自己左臂上。
阎埠贵看着袖章易主,心头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成了!
钱到手,再往街道办一报告,这破差事就甩出去了!
他忙不迭点头:
“哎哟!老易!我就知道你深明大义!全靠你了!全靠你了!”
“至于这个钱嘛……”
阎埠贵还真头痛了,说多了怕易中海撂挑子不干,说少了就亏大了。
难怪让自己说个数。
真是老狐狸。
最终,他咬着牙说了一个数:“50块。”
易中海微笑着点头。
糟了,报少了。
“……的两倍。”阎埠贵舔着脸补充。
易中海脸一黑,作势摘掉袖章。
不是他接受不了100块,而是他觉得这样就可以拿捏到阎埠贵。
果然,阎埠贵怂了。
他没那个魄力吃下100块,只拿了50块了事。
耳房里,何雨天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院子里的这些人真有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弧度,“呵,三大爷,给您机会都不中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