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想要了?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评书说到武松血溅鸳鸯楼时,院子里突然响起掌声。


    “好!杀得好!”


    李叔一激动震得小满怀里的红薯都掉了,“对付恶人就得这样,手软不得!”


    他转向林晚晚,声音沉了沉,“王秀兰的侄子在邻村当队长,听说放话要偷山货 —— 我大儿子建军说了,今晚他在仓库守夜,枪上了膛的。”


    “我也去!”


    柱子突然站起来,被张婶一把按坐下:“你个半大孩子添什么乱!在家看好小满!”


    她转向林晚晚,语气却硬了,“我家老周在砖窑认识几个工友,都是能打的,真有事喊一声,立马到!”


    周建国突然开口,手里的《毛主席语录》往桌上一拍,“大伙放心,公社武装部张干事说了,给咱们副业队配五杆步枪,基干民兵轮流值班——谁要是敢破坏集体财产,就是对抗人民公社,格杀勿论!”


    刘春燕突然合上账本:“我娘家哥在公社派出所,要不我明天托人带个话?让他们多往这边巡逻。”


    王红兵也跟着点头:“我拉二胡的几个朋友在邻村,能帮咱盯着王秀兰的侄子。”


    哑巴叔也咿咿呀呀地比划,指着自己的腰。那里别着把砍柴刀。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燃起来。


    林晚晚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她看着院里攒动的人头,看着他们手里的马扎、怀里的孩子、嘴边的笑意,突然明白大队长说的“团结群众”是什么意思。


    她往陆战北身边靠了靠,膝盖碰着他的膝盖,声音轻得像耳语:“你看,咱们不是一个人在扛。”


    陆战北的手突然覆在她的手上,掌心的茧子硌得她指腹发麻。


    收音机里正说到武松上梁山,说书人的声音陡然拔高:“那武松虽是独行侠,却也懂得抱团取暖——梁山一百单八将,缺了谁都不成事!”


    评书结束时,月亮已经爬上梧桐树梢。


    社员们帮着收拾桌子,张婶把没吃完的瓜子往林晚晚兜里塞:“明晚还听不?我让柱子他爹去公社问问,还有没有武松的段子。”


    “听!”小柱子抢着回答,嘴里还嚼着糖,“我要听武松怎么收拾潘金莲!”被张婶照着后脑勺拍了一下:“小孩子家懂什么!”


    院子里的人哄笑起来,脚步声和说笑声渐渐融进夜色。


    人渐渐散去,只剩下陆战北和林晚晚在收拾收音机。


    “刚才听武松血溅鸳鸯楼时,你在想什么?”陆战北突然开口,军靴碾过地上的瓜子壳,发出细碎的响。


    林晚晚的脸红的不行,想起的却是草垛上的喘息,是他咬着她的耳垂说“谁才是你的武松”,是防火布下混着草香的呼吸。


    “想……想他真厉害。”


    她的声音发飘,指尖卷着收音机的电源线,“不过比起他,还是有人更厉害。”


    她想起收音机里的唱词,忍不住哼起来:“那武松……醉里逞凶顽……”


    陆战北把收音机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突然转身按住她的腰,将人抵在八仙桌上。


    他的呼吸混着夜露的清冽,喷在她耳廓上:“不醉也能逞。”


    她仰头在他耳垂上咬了口,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你说的那个山洞,在哪里?”


    他往她耳边凑了凑,军绿色衬衫的皂角味里,声音滚烫:“想要了?”


    他的手还按在她腰侧,指腹碾过蓝布褂子的盘扣,带着种慢悠悠的捉弄。


    林晚晚的腿瞬间软了。


    她偏头躲开他凑过来的吻,耳尖却被他用牙轻轻咬住。


    比草垛上的试探更温柔,带着点捉弄人的痒。


    “等下有人来。”她的指尖抵在他胸口,能摸到衬衫下紧实的肌肉,每一寸都绷得像拉满的弓。


    陆战北低笑出声,松开她的腰却没退开,两人的影子被煤油灯投在墙上,像幅浸了水的画,晕乎乎地交缠。


    林晚晚突然想起什么,往灶房方向努努嘴:“张婶下午送来的南瓜饼,在蒸笼里温着呢。”


    她趁机从他臂弯里溜出来,蓝布褂子的盘扣蹭过他的下巴,带起串细碎的痒。


    灶房的水缸里映着两人的影,她舀水洗手时,陆战北突然从背后环住她,掌心贴着她的手背往水缸里按,冰凉的水激得她一颤,却被他更紧地圈在怀里。


    “别闹,”她的声音软得像刚蒸好的南瓜饼,“雪球不知钻哪去了?”


    话音刚落,灶膛后突然传来“喵”的一声轻叫,通体雪白的雪球叼着块南瓜饼的碎渣,正歪头看他们,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像两颗糖。


    陆战北弯腰把雪球捞起来,小猫在他臂弯里乖得不像话,用脑袋蹭他的军绿色袖口。


    “比你老实。”


    他捏了捏雪球的耳朵,抬眼时撞进林晚晚笑弯的眼里,突然把猫往她怀里一塞,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


    蓝布褂子的带子刚解开一半,院门口的大黄突然叫了一声,紧接着是张婶的大嗓门:“晚晚丫头睡了没?我刚看小满把你送的花布包弄坏了!我给你送块新的来!”


    林晚晚吓得差点把雪球扔地上,陆战北眼疾手快接住猫,又扯过条围裙往她身上系。


    “快把扣子扣好。”


    他的指尖划过她没系好的盘扣,慌乱中蹭过那里,两人都顿了顿,空气里突然飘起南瓜饼的甜香,混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烫。


    张婶推门进来时,正看见陆战北往灶膛里添柴,林晚晚站在蒸笼旁翻南瓜饼。


    作为过来人的张婶,一下就感觉出了空气中的微妙,放下布,一副她都懂的表情,没再打扰知趣的赶紧走了。


    林晚晚把一块南瓜饼塞进他嘴里,芝麻香混着他的呼吸喷在她手背上,烫得她赶紧缩回手。


    雪球不知什么时候跳上了灶台,正用爪子拍蒸笼盖,被陆战北一把捞进怀里,猫爪上的灰蹭了他一衬衫,倒像落了场星星点点的雪。


    大黄狗又在院外轻吠起来,这次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猫狗绕膝,饼香漫院。


    “其实不用去山洞。”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被风吹散,却被陆战北精准地接住。


    他低头吻她的眉骨,那里还留着上次在草垛上硌出的浅痕:“嗯?”


    “这里就很好。”


    林晚晚的手按在他胸口,能摸到他心脏的跳,和灶膛里的火光、院外的犬吠、怀里的猫呼噜,凑成支乱糟糟的曲,却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这里就很好,有猫有狗,还有你。”


    他俯身,吻落在她唇角:“是很好。”


    他的吻越来越深,混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灶房里漫开。


    雪球跳出来,踩着他们交缠的影子跑,老黄跟在后面追,惊得屋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


    陆战北突然把她打横抱起,往堂屋走时故意颠了颠,引得她在他怀里直捶打。


    “南瓜饼还在灶上呢。”


    她的声音埋在他颈窝,带着点撒娇的黏。


    “明早再说。”


    他低头咬她的锁骨,“现在,该收拾收拾某些不老实的小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