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在自家院子耍流氓不犯法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煤油灯的火苗在八仙桌上跳,把林晚晚的影子投在土墙上,像只忙碌的小蜜蜂。
她正把今天的工钱往铁皮盒里装,硬币碰撞的“叮当”声里,混着窗外陆战北劈柴的“咚咚”响。
“别劈了,够烧三天的了。”
林晚晚把最后一把毛票塞进盒子,转身时撞进个滚烫的怀抱。
陆战北不知何时进了屋,劈柴时沾的木屑蹭在她脸颊上,粗粝得发痒。
“刚洗的脸。”
她伸手去推,掌心却按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
“想蹭点香味。”
他低笑,故意往她颈窝凑了凑,呼吸吹得她皮肤发麻,“你身上有红糖味,比发糕还甜。”
林晚晚的心跳漏了半拍,伸手去捂他的嘴:“胡说八道啥!我刚蒸完糕,沾了点而已。”
指尖触到他温热的唇,像碰了烧红的烙铁,猛地缩回来。
陆战北低笑一声,弯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他的手掌滚烫,把她的两只手全笼在掌心里,像拎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他的下巴搁在她发顶,呼吸混着皂角和汗的味道,吹得她耳廓发烫:“劈柴想事呢。”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停在她系围裙的绳结上,指尖故意勾了勾,“想今晚的庆功宴,该怎么吃。”
林晚晚的心跳突然乱了节拍。
这糙汉今天穿了件新洗的白背心,领口开得低,能看见锁骨下那道浅疤。
是上次打架留的,此刻在煤油灯下发着暧昧的光。
“吃啥?”她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红糖发糕在灶上蒸着呢,枣子放得多。”
“我想吃的不是糕。”
他突然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颈窝,声音压得像耳语,“是你刚才说的,要赏我的。”
林晚晚的脸烧起来,像被灶膛的火燎过。
她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含住。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窜上来,麻得她腿都软了,手里的铁皮盒“哐当”掉在地上,硬币滚得满地都是。
“陆战北!”她又气又急,想抽回手,指尖却被他轻轻咬了下,“耍流氓啊你!”
“在自家院子耍,不犯法。”
他松开她的手,弯腰去捡硬币,军绿色的裤子绷紧,露出结实的大腿线条。
林晚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但谁让这糙汉弯腰时,腰腹的肌肉像块被捏紧的石头,性感得让人想伸手摸一把呢?
“发糕!我的红糖发糕!”
她猛地推开他,往灶房跑,却被门槛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摔着,腰突然被搂住。
陆战北的胳膊像道铁箍,把她稳稳捞进怀里。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她的鼻尖撞在他的锁骨上,能闻到他身上皂角混着汗的味道,还有点淡淡的松木香。
应该是刚刚劈柴沾的。
“毛手毛脚的。”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在煤油灯下黑沉沉的,“摔疼了咋办?我心疼。”
“放我下来。”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却没真的挣扎,“发糕要糊了。”
陆战北没动,只是低头在她额角亲了口:“糊了就再蒸。”
他的拇指蹭过她的唇瓣,那里还带着红糖的甜,“反正我想吃的,不是糕。”
“陆战北……” 她的声音有点抖,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软糯,“你别…… 别耍流氓了。”
“我没耍。”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带着彼此的温度,“我就是想亲你。”
他的吻落下来时,林晚晚没再躲。
这次的吻不像刚才那么急,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却又比平时多了几分克制不住的渴望。
他的唇齿间全是红糖的甜,混着他特有的气息,像杯加了蜜的烈酒,让人晕乎乎的,只想沉溺。
她的手慢慢抬起,搂住他的脖子,指尖插进他汗湿的头发里,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在慢慢放松。
直到院外传来大黄的叫声,陆战北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还带着点不稳:“去看看糕。”
林晚晚 “嗯” 了一声,转身时脚步还有点飘。
掀开蒸笼的瞬间,白汽裹着甜香扑面而来,她刚拿起块发糕,就被他从身后抱住。
陆战北又贴了上来。
“我来。”
他的手覆在她手上,一起捏起块发糕。
枣子的甜混着他掌心的热,在指尖炸开。
林晚晚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狭小的灶房里“咚咚”响,比蒸笼的上汽声还吵。
“喂我。”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和平时“冷面阎王” 的样子判若两人。
林晚晚被他逗笑了,拿起块最大的递到他嘴边:“张嘴。”
看着他咬下去时,唇角沾着的红糖渣,像只偷食的大狗熊,忍不住伸手替他擦掉。
陆战北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嘴边带了带,在她的指尖亲了口:“甜的。”
他的眼神亮得像星星,“比发糕甜。”
陆战北突然把发糕往灶台上一放,转身将她按在土墙上。
墙上的锅铲被撞得“叮当”响,他的膝盖挤进她的腿间,迫使她踮起脚。
“晚晚。”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神在煤油灯下黑沉沉的,“今天你在台上发言的样子……”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红糖的甜和淡淡的汗味,不像平时那样温柔,带着点克制不住的狠劲。
林晚晚的手抵在他胸前,想推却推不开,只能任由他撬开牙关,引得她浑身发颤。
“唔……”
她的指甲不自觉掐进他后背的肌肉里,那里硬得像块铁板,却在她触碰时轻轻颤了颤。
灶膛的火还在烧,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成一团。
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比刚才打混混时还急,烫得她心口发麻。
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气时,陆战北突然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得像刚跑完二里地。
“再闹下去,我怕收不住。”
他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指腹的粗糙蹭得她发痒,“累了一天了,还是得让你先吃点东西,走,去院子里凉快凉快。”
林晚晚逃也似的跑到院子里。
陆战北跟出来时,手里拿着两块发糕,递了块给她:“吃点甜的。”
她咬了口发糕,枣子的甜混着刚才的悸动,在舌尖漫开来。
“你刚才……”她没好意思说下去,却被他看穿心思。
“是有点失控。”
陆战北的耳根红了,挠了挠头。
“想起你在台上发言的样子,觉得……你是我的人,特别想亲。”
这糙汉绝对是故意的!
白背心被汗浸得半透,胸肌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越看越性感?完了完了,怎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肯定看出来了!
陆战北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落满了星星。
他突然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屋里走,军靴踩在石板上“咚咚”响,惊得院角的大黄狗“嗷”地叫了一声。
“干嘛!”林晚晚搂住他的脖子,发梢扫过他的喉结,惊得那处狠狠滚动了一下。
“我忍不住了……既然赢了,就得要奖励。”
他低头在她耳边吹气,声音烫得像火,“发糕不够,得吃点别的。”
屋里的煤油灯被风吹得晃了晃,把两人的影子投在门上,缠绵成一团。
灶上的蒸笼还在冒白汽,红糖的甜混着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里发酵。
“你今天…… 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从早上出门时就在想了……我真的忍不住,晚晚……”
林晚晚的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头发里,突然觉得,这月光下的悸动,比任何庆功酒都让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