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别……乱动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啊……这也太幸福了!


    她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个脑袋。


    陆战北依旧睡在炕沿,背对着她,盖着他自己那床单薄的旧军被。


    屋里很安静,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的虫鸣。


    暖是暖了,可林晚晚躺了一会儿,总觉得脚底下有点空落落的,不够热乎。


    她悄悄把脚从被窝里伸出去一点,试探了一下炕的温度。


    嗯,还行,但跟新被子的包裹感比,还是觉得有点凉飕飕。


    啧,人就是不能惯着!


    她心里吐槽自己。以前盖那破被子,冻得缩成一团也能睡,现在盖上新被子,反倒还是嫌冷了?


    她侧过身,看着陆战北宽阔的后背。


    那背脊挺得笔直,即使在睡觉也保持着一种军人的警觉。


    隔着两层薄被,仿佛都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源源不断的热气。


    一个大胆的念头,像小虫子一样,悄悄爬上了林晚晚的心尖。


    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吧?


    她屏住呼吸,悄悄、悄悄地把自己的右脚,一点点地,伸出了自己暖烘烘的新被窝,越过了那条无形的“三八线”,往陆战北那边探了过去。


    林晚晚刚把冰凉的脚趾贴上陆战北的小腿肚,那滚烫劲儿舒服得她脚趾尖直想蜷缩。


    啊……真暖和……心里刚美滋滋一秒。


    陆战北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像根拉满的弓弦!呼吸都停了。


    林晚晚的心“咯噔”一下,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脑子里警报狂响,想把脚丫子缩回来当鸵鸟。


    电光火石间!


    背对着她的陆战北,毫无预兆地一个翻身!


    动作快得像林晚晚家那台老式收音机换台,“咔哒”一声就转了过来!


    眼前一暗!一股子滚烫的、带着强烈汗味和皂角气的男人味儿劈头盖脸罩下来!


    林晚晚还没看清咋回事,一条铁铸似的胳膊就横着扫了过来,狠狠地箍住了她的腰!


    “啊!” 她短促地惊叫半声,整个人天旋地转!


    一股子巨力不容分说地把她卷了过去!


    她像个轻飘飘的包袱,结结实实撞进一个硬邦邦、滚烫烫的胸膛里!


    卧槽! 林晚晚脑子“嗡”一声,彻底死机!


    脸直接怼在陆战北只隔着一层薄旧背心的胸口上。


    那肌肉硬的,硌得她脸疼!


    更吓人的是那动静——咚!咚!咚!


    跟打雷似的,又沉又快,震得她耳朵发麻,半边脸都麻了!


    这……这是他的心跳?!跳这么快?!要炸了?!


    陆战北动作快得吓人,带着军人那种说一不二的狠劲儿。


    他圈着她腰的胳膊跟铁箍似的,勒得她有点喘不上气。


    另一只大手好像在她后背上笨拙地拍了一下,轻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但那动作生硬得要命。


    林晚晚浑身僵得像块冻硬的咸鱼。


    她能感觉他胸口跟拉风箱似的剧烈起伏,呼出来的气喷在她头顶上,又热又重,烫得她头皮发麻。


    我的老天爷……这就蹭进糙汉怀里了啊!


    脸被迫埋在他滚烫的胸膛上,那心跳声跟打鼓似的,又快又响,跟她自己那快蹦出嗓子眼的心跳搅和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羞臊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从脸到脖子根儿都烫得能烙饼!


    她想推开他,可手脚软得像面条,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那只“罪魁祸脚”还傻乎乎地贴在他小腿上,忘了收。


    时间好像卡住了。


    昏暗的煤油灯下,小小的土炕上,陆战北像座烧红的铁塔,把林晚晚死死地圈在自己滚烫的怀里。


    空气粘稠得化不开,就剩下俩人喘粗气的声儿,还有那分不清彼此、跟打雷似的心跳,在死静的夜里贼响。


    林晚晚连呼吸都憋着,动都不敢动。


    她能感觉陆战北浑身绷得像块烧红的铁疙瘩,每一块肌肉都硬邦邦的,蓄着劲儿。


    他搂着她腰的胳膊又紧了紧,勒得她有点疼,可奇怪的是,这疼里还掺着一股子……贼他娘的心安?


    过了好一会儿,头顶上,陆战北那压抑到极点、沙哑得快劈叉的声音响起来,热气喷在她头皮上:


    “别……乱动。”


    三个字儿,跟从牙缝里硬挤出来似的,绷得死紧,还带着点慌?


    林晚晚浑身一哆嗦。


    别乱动?我敢动吗?!


    她僵在他怀里,连喘气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这呼吸粗重、浑身硬得像块石头的男人点炸了。


    他胸口那滚烫的温度,透过一层薄布,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传,快把她烤化了。


    那股子强烈的、属于他的味儿,霸道地往她鼻子里钻,熏得她头晕眼花,手脚发软。


    玩脱了……林晚晚你这次真玩脱了……


    脸烫得要命。


    可心里头,除了害怕和臊得慌,还鬼使神差地冒出一丝窃喜?


    他今晚不会要办了她吧?要就地正法?!


    她就这么硬邦邦地、一动不敢动地被他圈在怀里,像只被老虎叼回窝的小鸡崽。


    窄巴巴的土炕上,俩人贴得死紧,中间就隔着两层薄布。


    煤油灯芯“噼啪”轻响,昏黄的光在土墙上晃悠。


    就在她快被这无声的折磨逼疯的时候,按在她脚踝上的那只大手,突然顺着她微凉的小腿,缓慢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上推了一把!


    动作有点笨拙,甚至可以说是生硬,但目标明确——把她那只不老实的脚,整个塞回了她自己暖烘烘的新被窝里!


    ……


    塞回去后,那只大手并没有立刻离开。


    滚烫的掌心在她被窝边缘、靠近脚踝的被子外面,重重地按了一下,像是在压实,又像是在警告。


    这……这算什么? 她脑子乱成一锅粥。


    不让碰,还亲自给我塞回来?塞回来还按一下?啥意思啊!


    煤油灯的光晕越来越暗,灯油快烧干了,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林晚晚竖着耳朵,听着旁边陆战北的动静。


    他的呼吸好像……平缓了一些?没那么像拉破风箱了。但身体似乎还绷着。


    她小心翼翼地,像做贼一样,极其缓慢地,把自己侧躺的身体,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脸还是朝着他宽阔的后背。


    ! 林晚晚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他……他手放被子上了,隔着被子圈抱着她。


    黑暗里,林晚晚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偷偷往上翘了一下。


    她没再动,任由那只滚烫的大手隔着厚厚的棉被,沉沉地圈着她。


    煤油灯最后挣扎着跳动了两下,“噗”地一声,灭了。


    屋里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


    只有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和那只搭在被子上、滚烫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