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再闹就把你绑在炕上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供销社门口的老槐树下,陆战北搬来大石头压住桌布,又把磨得锃亮的菜刀悄悄放在木箱内侧。
林晚晚掀开搪瓷盆的瞬间,甜香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往人鼻子里钻。
金黄的鸡蛋糕颤巍巍堆在木盘里,表面烤出的糖霜在晨光下泛着油亮,把路过的老太太馋得直咂嘴。
“五分钱一块!又香又软的鸡蛋糕!”她扯着嗓子吆喝,手里举着试吃的小竹片。
陆战北铁塔般往摊位前一站,胸膛把的确良衬衫撑得紧绷,胸前歪歪扭扭的小红花口袋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这是啥玩意儿?”戴老花镜的大爷凑过来,拐杖差点戳翻木箱。
“您尝尝就知道!”林晚晚眼疾手快递上竹片,蛋糕体刚碰到大爷舌尖,他浑浊的眼睛立刻亮了:“哎哟!真甜!给我来两块!”
人群“嗡”地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声差点掀翻遮阳棚。
林晚晚手忙脚乱切蛋糕,余光瞥见陆战北突然绷紧了后背——三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挤到前排,其中一人故意撞了下木箱。
“没长眼?”陆战北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手臂横在摊位前。
小青年们抬头对上他鹰隼般的眼神,瞬间怂了大半,嘟囔着“不买了还不行”往后退。
林晚晚憋笑切蛋糕,心里直乐:这糙汉简直是移动警示牌!有他在,连苍蝇都不敢乱飞!
“妹子,给我留三块!”抱着孩子的妇人挤到前排,“我家娃儿哭着要吃!”
“来嘞!”林晚晚手脚麻利地包蛋糕。
突然感觉衣角被拽了拽,低头一看,是个脏兮兮的小乞丐,正眼巴巴盯着蛋糕舔嘴唇。
她刚要切一块送过去,陆战北突然往她手里塞了枚硬币:“算我的。”
声音闷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这糙汉也太会了吧?表面凶巴巴的,背地里比棉花糖还软!
搪瓷盆见底时,日头已经爬到头顶。
林晚晚数着皱巴巴的毛票,手指都在发抖。
整整六块二毛钱!除去成本净赚三块八,抵得上陆战北小半个月的补贴!
“收摊。”陆战北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他弯腰收拾木箱时,后颈的汗水顺着脊梁沟往下淌,浸湿了衬衫。
林晚晚鬼使神差地掏出帕子,擦了擦他额角的汗:“辛苦啦,陆保镖!”
他身体僵了一瞬,夺过帕子胡乱抹了把脸:“脏。”
转身却把最沉的木箱扛在肩上。
回家路上,二八大杠的后座被沉甸甸的木箱压得吱呀作响。
林晚晚坐在前梁,怀里揣着鼓鼓囊囊的油纸包——那是特意留的三块鸡蛋糕。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她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的响动。
转头一看,陆战北正偷偷往嘴里塞蛋糕渣,喉结滚动得飞快。
发现她在看,他耳尖瞬间爆红,闷声说:“掉、掉衣服上了。”
林晚晚憋笑憋得肚子疼,心里却甜得像泡在蜜罐里。
她故意凑近他发红的耳朵:“哟,糙汉同志也会偷偷吃甜食啊?”
说话间,指尖轻轻擦过他嘴角,触感是微酥的蛋糕渣混着温热的皮肤。
“浪费粮食。”陆战北猛的往后撤了一下。
二八大杠差点偏进庄稼地里去。
这糙汉害羞的样子也太犯规了吧!平时凶得像下山虎,现在耳根红得能滴血。
不行不行,有机会得再逗逗他!
煤油灯下,林晚晚把毛票和硬币摊在炕上,手指来回拨拉了三遍,还是不敢相信。
三块八毛钱整整齐齐码在搪瓷缸里,旁边还有陆战北偷偷塞进来的五个鸡蛋——说是家里老母鸡新下的。
“老公!” 她突然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咱们明天再去!我要做二十锅!”
陆战北被勒得闷哼一声。
“先歇一天。” 他声音闷在她发顶,“你手都磨出泡了。”
说着,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她掌心的红痕,动作比擦拭军功章还要小心。
“不要!”林晚晚撅起小嘴。
她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陆战北,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
糙汉身子瞬间绷得笔直,脸庞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晕,连耳垂都烧得通红。
“就知道你心疼我!”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陆战北脸颊上,触感粗粝却又带着别样的温热。
不等他反应,林晚晚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陆战北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他瞪大眼睛,喉结剧烈滚动,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模样活像被点了穴的木桩。
林晚晚:啊啊啊!我居然亲了这糙汉!他怎么呆成这样?不过这反应也太可爱了吧!不行不行,不能露怯!
陆战北大脑一片空白:她、她亲我……这、这丫头怎么突然……
“怎么样,这下答应我明天继续出摊了吧?”
林晚晚双手叉腰,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可通红的耳尖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陆战北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依旧结结巴巴:“你、你……”
话没说完,他突然别过脸,一把将林晚晚搂进怀里,下巴重重抵在她头顶,“再闹,就把你绑在炕上……”
林晚晚被搂得闷哼一声,却不老实,在他怀里扭动着抗议:“陆战北!你勒得我喘不过气啦!”
她的挣扎让两人贴得更紧,陆战北身上那股混着皂角和柴火的气息将她完全包裹。
突然,陆战北松开手,粗糙的手指轻轻擦过她泛红的嘴唇,眼神变得幽深。
林晚晚被他看得心跳漏了一拍,刚要开口调侃,却见他猛地转身,扛起墙角的锄头就往外走:“我去喂鸡。”
声音沙哑得厉害,脚步却比平时慌乱许多。
林晚晚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直不起腰。
当她低头看见炕上搪瓷缸里的小钱钱,又想起白天陆战北挡在她身前的模样,心里突然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
窗外,月光如水洒进院子,陆战北靠在老槐树上,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嘴唇,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暗处,王秀兰攥着刚写好的举报信,嫉妒的目光死死盯着屋内,低声咒骂:“林晚晚,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