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看得人眼馋
作品:《撩糙汉!养崽崽!重生七零赚疯了》 柴火在灶膛里噼里啪啦炸开火星子,林晚晚蹲在灶台边。
蛋液混着粗粮面粉在铁锅里咕嘟冒泡,甜香跟长了爪子似的往人鼻子里钻,隔壁张婆子扒着墙头喊:“晚晚啊!你这是熬啥蜜呢?香得我家虎娃直哭!”
“也没熬什么啦!” 林晚晚扬声应着,手里的木勺搅得飞快。
碗里是她攒了三天的五个鸡蛋,掺了半碗粗粮面和指甲盖那么点白糖 —— 这是她能凑出的全部家当。
陆战北扛着锄头进来时,正好看见她踮脚掀锅盖,后颈的碎发被蒸汽熏得湿漉漉的。
“成了?” 他声音哑得像含了沙,锄头靠在墙上,古铜色的胸膛还在起伏。
林晚晚回头:“必须成!你看这色泽,这蓬松度,不比供销社的饼干强百倍?”
铁锅里的鸡蛋糕颤巍巍的,金黄的表皮烤出糖霜裂纹,热气腾腾的样子看得人嗓子眼发紧。
陆战北喉结滚动,没说话,却径直走过来,弯腰时衬衫领口扯开道缝,露出结实的锁骨。
卧槽!这糙汉是故意的吧?弯腰都这么性感!
等等,快让他尝尝鸡蛋糕!
“张嘴!” 她用木勺挖了块最大的,递到他嘴边。
陆战北身体一僵,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他犹豫了下,还是张开嘴,温热的蛋糕碰到舌尖的瞬间,眼睛不易察觉地亮了亮。
“咋样?”林晚晚盯着他的喉结,看他吞咽时肌肉的起伏,“松软不?甜不?”
陆战北嚼了两下,闷声说:“还行。”
在她转身时,他偷偷把掉在衣襟上的蛋糕渣捻起来吃掉。
她掰着手指头算账,眼睛亮得像缀着星星。
“五个鸡蛋糕赚两毛,十锅就是两块!等攒够钱,先给你买袋白糖,再扯块的确良……”
“那个……”她搓着衣角,看着陆战北把最后一点渣都舔干净,“我想明天去镇上供销社门口卖,你说……能行吗?”
陆战北喝水的动作顿住,搪瓷缸碰在桌上发出脆响。
夕阳从窗缝照进来,在他手背上投下光斑:“嗯。”
就一个字,林晚晚却感觉像中了头彩。
她蹦起来,差点撞翻灶台:“真的?你不觉得丢人?不怕别人说我……”
“不怕。”陆战北把空缸子推过来,眼神落在她发亮的眼睛上,“我跟你去。”
他站起来时,影子把她整个罩住。
林晚晚仰着头,看见他喉结滚动的样子,“你去干啥?”她故意歪头,“当门神啊?”
陆战北耳根子红透,转身就去拿扁担:“挑担子。”
扁担压在他肩上咯吱响,肌肉线条在夕阳下贲张。
月上柳梢时,林晚晚还在院里折腾。
她把旧床单撕成布条,想给木箱做个遮阳棚,碎布却缠住手指怎么也解不开。
陆战北从屋里出来,手里甩着麻绳,蹲下时带起一阵皂角香。
“笨。” 他的声音擦着她耳畔落下,粗糙的手指勾住布条一扯,死结瞬间松开。
林晚晚闻着他身上混着汗水的气息,心跳快得像打鼓。
她把旧木箱翻出来擦了三遍,又用破布蘸着水把裂缝糊上,嘴里念念有词:“得做个招牌,就叫 ‘红星鸡蛋糕 ’,保准显眼!”
陆战北蹲在旁边磨菜刀,刀刃反光映出他皱眉的样子:“字我刻。”
“你会刻字?” 林晚晚扔下破布,凑过去看,“老公,深藏不露啊!”
他没说话,只是把小刀在磨刀石上蹭得 “沙沙” 响。
月光爬上他的肩膀,照亮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汗珠顺着鼻尖滴在木板上。
哎哟喂!这糙汉认真的样子要人命啊!
喉结一动一动的,看得人眼馋……
等等,林晚晚你正经点!明天还要摆摊呢!
林晚晚努力移开视线,继续捣鼓遮阳棚。
可陆战北刻字时专注的模样就像生了根,时不时往她脑子里钻。
小刀在木板上刻出歪歪扭扭的 “红星鸡蛋糕”,每个笔画都带着股狠劲儿,倒像是在雕刻什么宝贝。
“好了。” 陆战北突然出声,把木箱推到她面前。
月光下,那几个字虽然写得像小学生涂鸦,却透着股别样的憨劲。
林晚晚忍俊不禁:“糙汉同志,你这字要是参加比赛,指定能拿个最有个性奖 !”
他耳尖泛红,闷声说:“嫌丑?”
“没有没有!” 林晚晚赶紧摆手,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刻字的地方,触感粗糙却带着温度,“独一无二的招牌,保准过目不忘!”
陆战北突然抓起一旁的麻绳,开始捆扎木箱:“定价多少?”
“我算过了,” 林晚晚眼睛发亮,掰着手指道,“成本两分五,卖五分钱一块,能赚一倍!”
"安全第一。" 他打断她的畅想,把磨好的菜刀塞进木箱角落。
林晚晚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突然一暖。
这糙汉平时话不多,关键时刻却比谁都靠谱。
她凑过去,故意凑近他耳边:“知道啦,有陆保镖在,我啥都不怕!”
陆战北身体僵了僵,猛地站起身:“去睡。”
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煤油灯的火苗晃了晃。
林晚晚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直乐,一抬头,却撞见隔壁王秀兰扒着墙头偷看,眼神里满是嫉妒。
两人对视的瞬间,王秀兰“切”了一声,扭头就走。
第二天寅时,天还没亮透。
陆战北已经把木箱牢牢绑在二八大杠后座。
林晚晚坐在前梁上,看着他衬衫上的小红花口袋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清晨的风带着露水的凉意,却吹不散她心里的雀跃。
“坐稳。”陆战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抓稳扶好,二八大杠 “叮铃哐啷” 驶出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