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一条狗的价值!秦淮茹,你连狗都不如!

作品:《四合院:嫂子别怕,看我干死他们

    许大茂当上宣传科干事的消息,第二天就在轧钢厂和四合院传开了。


    这一下,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许大茂这是攀上了李顾问的高枝,真的一步登天了。


    他不再是那个下乡放电影,要看人脸色的放映员。


    他是许干事。


    是坐在办公室里看报喝茶,指点江山的干部了。


    四合院里众人看他的眼神,一夜之间,全变了。


    从前的鄙夷和不屑,悉数化为了羡慕、嫉妒,以及浓浓的敬畏。


    因为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如今已经是这个院里所有人不敢抬头直视的存在。


    许大茂彻底活成了自己最想成为的样子。


    他开始背着手走路,肚子挺得老高。


    与人说话时,下巴总是微微抬起,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对方,那份官派头,比当年鼎盛时期的一大爷易中海还足。


    他不再跟院里的半大孩子们斗嘴,也不再撩拨谁家媳妇。


    他现在的口头禅是:“没意思,掉价。”


    干部,就要有干部的样子,要和泥腿子划清界限。


    整个院里,能让他瞬间收起所有派头,变得谦卑恭敬的,只剩下一个人。


    李大成。


    他现在每天早晚,都会雷打不动地出现在李大成家门口。


    他也不进去,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像个最忠诚的卫兵。


    李大成出门,他立刻满脸堆笑,躬身问好。


    “李哥,您上班去?”


    李大成下班,他又恰到好处地出现。


    “李哥,您回来了。”


    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谄媚,看得院里其他人心里发寒。


    李大成对他,态度依旧不咸不淡。


    可所有人都懂,许大茂这条狗,已经成了李顾问座下,最得宠的红人。


    院里有人得意,自然就有人失意。


    秦淮茹就是那个,心被彻底掏空的人。


    如今她的工作体面清闲,工资也足够让孩子们吃饱穿暖。


    可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那双曾经水波流转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死寂的灰暗。


    她感觉自己的心口堵着一块石头,不上不下,日日夜夜地折磨着她。


    她恨李大成。


    恨他用那种不容反抗的方式,夺走了她的一切,把她变成一个只能在黑暗中摇尾乞怜的玩物。


    她更恨自己。


    恨自己的每一次屈服和不争气。


    可她身后是三个孩子,是婆婆,是一大家子指望她活命的嘴。


    她没有选择,只能把所有尖锐的碎片,混着血,吞进肚子里。


    然而,当她看到许大茂,那个她从骨子里就看不起的绝户小人,如今都因为攀附上李大成而变得如此风光。


    她心里的防线,崩塌了。


    凭什么?


    凭什么他许大茂能在阳光下抬头挺胸,被人尊称一声“许干事”?


    而我秦淮茹,就只能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承受那种屈辱?


    同样是伺候他李大成。


    凭什么他许大茂是条风光无限的宠物犬,被主人赏赐了前程?


    而我,就必须是条见不得光的土狗,连讨要一点残羹剩饭的资格都没有?


    不公。


    这世道,何其不公!


    嫉妒与不甘,化作无形的火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这天深夜,她再次被李大成叫到了后院的柴房。


    还是那个黑暗的,弥漫着陈旧木头与尘土气味的地方。


    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和那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


    “脱。”


    秦淮茹这一次,没有动。


    她抬起头,用那双死水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李大成。


    李大成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


    “想反抗?”


    “我不敢。”秦淮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只是想问一句。”


    “凭什么?”


    “凭什么许大茂可以当干部,风风光光?”


    “而我……就只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李大成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蠢话,沉默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走到秦淮茹面前,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力道很稳,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控制力。


    “秦淮茹,你是不是糊涂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比寒风更冷。


    “你拿自己,去跟许大茂比?”


    他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陈述着一个事实。


    “许大茂是条狗,是条有用的狗。”


    “我让他去咬人,他会毫不犹豫地亮出牙齿,哪怕会崩掉满嘴的牙。”


    “他主动为我搜集情报,主动替我冲锋陷阵,他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的‘价值’。”


    “所以,他得到了他该得的赏赐。”


    李大成的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带来的却是刺骨的寒意。


    “你呢?”


    “你为我做过什么?”


    “你除了会在我需要的时候躺下,默默承受,你还为我提供过什么‘价值’?”


    这句话,比任何辱骂都来得更加残忍。


    它不是在侮辱她的人格,而是在彻底否定她的存在意义。


    把她仅存的那一点点尊严,碾得粉碎。


    眼泪夺眶而出。


    秦淮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墙壁滑落,瘫软在地。


    她哭了。


    哭得浑身抽搐,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在无边的黑暗里,发出绝望的悲鸣。


    李大成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许大茂是我的武器,武器用完了要擦亮,摆在最显眼的地方,震慑宵小。”


    他松开手,像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在裤子上擦了擦。


    “而你,是我的床褥,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有它的用处。”


    “现在,你懂你和他的区别了吗?”


    “哭完了,就自己滚回去。”


    “别脏了我的地方。”


    说完,他转身离去,脚步声没有丝毫停顿。


    ……


    秦淮茹是哭着回到家的。


    她推开门,就看到了坐在小凳子上,沉默着等她的棒梗。


    棒梗已经很久没跟她好好说过话了。


    这个孩子,像是提前长大了二十岁,沉默地吃饭,沉默地上学,沉默地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眼神看着她。


    那眼神,深得让她害怕。


    “妈。”


    棒梗开口了,声音有些干涩。


    秦淮茹胡乱抹去眼泪,拼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棒梗,怎么还没睡?”


    棒梗没有回答。


    他站起身,走到母亲面前。


    他伸出那双小小的、带着薄茧的手,轻轻地,擦掉了她脸颊上怎么也擦不干净的泪痕。


    “妈,你别哭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透着一股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沉稳。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们。”


    秦淮茹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刺穿。


    她看着眼前的儿子,看着那张稚嫩却写满倔强的脸。


    她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死死搂进怀里。


    “棒梗……是妈对不起你……是妈没用……”


    她压抑了太久的痛苦,在这一刻,彻底决堤,化作撕心裂肺的痛哭。


    棒梗没有哭。


    他只是安静地任由母亲抱着,小小的身子站得笔直。


    他抬起头,目光穿透了黑暗的窗棂,望向后院那个唯一还亮着灯的屋子。


    他的眼睛里,没有孩童该有的委屈。


    只有一片冰冷到极点的,死寂的恨意。


    那恨意沉淀下来,发酵成了比仇恨更可怕的东西。


    他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母亲颤抖的后背。


    像个小大人。


    “妈,不哭了。”


    “总有一天。”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异常清晰。


    “我会让他,把他从我们家拿走的一切,把他施加在你身上所有的痛苦,千倍,百倍地……”


    “还回来。”


    “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