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大戏落幕!下一个,轮到谁了?
作品:《四合院:嫂子别怕,看我干死他们》 李大成挂断电话的手还未垂落,院外,凄厉的啸叫声便已撕开夜幕。
那声音由远及近,不是一下,而是数道交织,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碾碎了四合院里最后一丝侥幸。
两辆绿色的挎斗摩托,车灯亮如白昼,直接冲进了院子。
轮胎碾过地面的声音,让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一颤。
几个身穿制服、神情冷峻的公安跳下车。
为首的,正是红星派出所的所长,老张。
“谁报的警?什么情况!”老张目光如炬,扫过满院子的人,最后定格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个老妇人身上,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
“张所长,是我。”
李大成从人群中平静地走出。
“李顾问?”老张看到李大成,神情一肃,态度立刻变得恭谨起来,“您怎么……这是?”
“没什么。”李大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
“抓两个企图敲诈勒索,并恶意诬告国家干部的犯罪分子。”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地上那两个披头散发,早已没有人形的老妇人。
犯罪分子?
敲诈勒索?
诬告干部?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砸在老张的心口上。
他眼皮狂跳,瞬间明白,这事捅破天了。
能让李顾问亲自定性,用上如此严重的字眼,这两个老太太,今晚别想走出派出所的大门。
“都给我住手!”
两名公安立刻上前,动作干脆利落,直接将一大妈和聋老太分开了。
一大妈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几道鲜红的血痕,眼神怨毒,嘴里还在发出不成调的嘶吼。
聋老太更是狼狈,黑棉袄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肮脏的棉絮,她瘫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那张老脸白得像一张浸了水的纸。
“带走!”老张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挥手下令。
“凭什么抓我!”一大妈猛地挣扎起来,尖叫道,“是他!是李大成欺负我!你们抓错人了!”
“闭嘴!”一名年轻公安眼神一厉,呵斥道,“老实点!到了地方,有你说话的时候!”
“还有这个!”
许大茂此刻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他像是献宝一样,双手将那台录音机递了过去。
“公安同志,铁证!这里面,是她们策划所有阴谋的全部对话!”
老张接过沉甸甸的录音机,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大成,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全部带走!”
两个公安一边一个,架起还在撒泼叫骂的一大妈,强行往院外拖去。
另外两人也把瘫软如泥的聋老太从地上提了起来。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聋老太到了此刻,还在本能地推卸责任,“是她……都是她自己要干的……”
“老虔婆!你还敢说!”一大妈听到这话,像是被彻底引爆,疯狂挣扎着要去咬她,“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杀了你!”
院子里,一时间只剩下凄厉的咒骂和拖拽的声音。
刘海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他想站稳,可那两条腿却不听使唤,软得几乎要跪下去。
他嘴唇哆嗦着,看着那身制服,看着被拖走的老虔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回响:完了。
自己刚才说的每一句“主持公道”,都成了递给李大成的刀子,而现在,那冰冷的刀尖,已经对准了自己。
阎埠贵则早就将身体缩进了黑暗的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缝里。
他悔啊。
为什么要多那个嘴?
安安静静看戏,揣着明白装糊涂,它不香吗?非要站出来表态,彰显自己是个文化人。
这下好了,惹了一身骚,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他只盼着,李顾问别跟他这种小鱼小虾一般见识。
警笛声再次响起,而后远去。
院子里,只留下一地鸡毛,和一群面如土色、噤若寒蝉的邻居。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绕开了院子中央那个身影。
那个年轻人,依旧神情淡漠,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聊的闹剧。
恐惧。
一种发自肺腑,深入骨髓的恐惧,在每个人心底蔓延。
他们今天才算真正见识到,这个年轻人的手腕。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连根拔起!
易中海、傻柱、秦淮茹……现在,又是聋老太和一大妈。
这个院里,但凡与他为敌的,无一善终!
这四合院的天,是彻彻底底地,变了。
“散了吧。”
李大成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如蒙大赦。
人群瞬间化作鸟兽散,搬着板凳,缩着脖子,逃回各自的屋里。
刘海中更是手脚并用,几乎是爬回了屋,门栓落下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偌大的院子,很快只剩下李大成一家。
以及,那个搓着手,脸上堆满谄媚笑容,等着领赏的许大茂。
“李……李哥……”
李大成没有理会。
他转身,缓步走到台阶旁,蹲下身,握住了妻子冰凉的手。
“吓到了?”
林婉清抬起头,眼圈依旧泛红,但眼神里的慌乱与怀疑早已褪去。
只剩下,浓浓的心疼与后怕。
她反手,用尽力气握紧丈夫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体温全部传递过去。
“大成,我……”
她想说对不起,可话到嘴边,却觉得无比苍白。
“都过去了。”李大成笑了笑,将她和她怀里熟睡的孩子,一并揽入怀中。
“回家。”
“嗯。”林婉清把头深深埋进丈夫坚实的胸膛。
这一刻,她那颗悬了整晚的心,才算真正落回了实处。
这个男人是她的天。
只要天不塌,就没什么好怕的。
李大成拥着妻儿,转身回屋。
在他与许大茂擦身而过的瞬间,他脚步未停,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轻飘飘地扫了他一下。
那一眼里,没有赞许,没有安抚,什么都没有。
就像在看院里的一块砖,一棵树。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一寸寸碎裂。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让他醍醐灌顶。
功臣?
不,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件用过即弃的,工具。
戏唱完了。
工具,自然也就失去了价值。
……
屋里。
林婉清安顿好孩子,走进书房。
丈夫正坐在灯下,安静地翻阅着一份文件。
她犹豫片刻,轻声问:“大成,她们……会被判刑吗?”
“会。”李大成头也没抬,声音平静。
“多久?”
“不知道。”李大成翻过一页,“但我可以肯定,这辈子,这个院里,不会再有她们的身影了。”
林婉清的心微微一沉。
她知道,丈夫又一次,把事情做绝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二大爷呢?他今晚……”
“他?”
李大成终于抬起了头,他看向妻子,忽然笑了。
那笑容,在灯光下,竟让林婉清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拿起桌上的笔,在一份院里住户的花名册上,找到了“刘海中”那个名字。
笔尖,在那个名字上,轻轻地点了点。
“媳妇儿,别急。”
他的声音很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这院里,每一个盼着我们家倒霉的人,我都记着呢。”
“账,要一笔一笔地算。”
“今晚,不过是收了点利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