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黑暗中的交易,秦淮茹的堕落

作品:《四合院:嫂子别怕,看我干死他们

    当“我答应”这三个字,从秦淮茹嘴里吐出来时,像是呵出的一口白气,瞬间消散在冷空气里。


    李大成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看着这张在清冷月光下,白得有些病态,却又透着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冶艳的脸。


    他知道,这条挣扎了许久的鱼,终于连带着鱼饵,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想清楚了?”


    他的声音,平淡得像在问邻居吃了没。


    “想清楚了。”秦淮茹的眼神空洞,像是两口枯井,再也映不出任何光。


    “从今往后,我秦淮茹,就是你的人。”


    “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只求你……让我的孩子能吃口饱饭。”


    说完,她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像是在等待屠夫落刀的牲口。


    李大成笑了。


    他将手里的米和肉,塞进她已经冰冷的怀里。


    随即,他伸出手,指尖再次划过她冰凉的脸颊,那触感,细腻却无一丝活人的温度。


    “这才乖。”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放心,我李大成从不亏待自己人。”


    “明天起,你不用再去扫大街了。”


    “我跟我们单位打个招呼,调你去单位的托儿所,当保育员。”


    “工作清闲,也体面。一个月,三十块。”


    “如何?”


    秦淮茹的身子,肉眼可见地一颤。


    她猛地抬头,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托儿所保育员?


    一个月三十块?


    这……这比她过去在轧钢厂当正式工的待遇还好!


    她原以为自己坠入了地狱,却没想到,地狱的开门礼,竟是她过去在人间做梦都不敢想的天堂。


    这笔交易的筹码,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丰厚。


    “为……为什么?”她喉咙发干,忍不住问。


    “没有为什么。”李大成收回手,语气淡漠得仿佛在谈论天气,“我只是觉得,我李大成的女人,不该在外面抛头露面,干那种下三滥的活儿。”


    “丢我的人。”


    “我李大成的女人。”


    这七个字,不是情话,是烙印。


    每一个字都烧得滚烫,狠狠烙在了秦淮茹的心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出卖了一切,换来的却是过去梦寐以求的体面与富足。


    这个世界,何其荒唐。


    “不满意?”见她失神,李大成的眉梢微微挑起。


    “不!满意!我满意!”秦淮茹像是被惊醒的兔子,语无伦次地连连点头。


    “那就好。”


    李大成点了点头,随即,他的目光沉了下来,像深夜里结了冰的湖面。


    他凑到秦淮茹耳边,呼出的气息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声音,不是商量,是命令。


    “今晚,子时。”


    “后院柴房。”


    “把自己洗干净了,等我。”


    话音落,他便转身,高大的身影毫不留恋地融入了院中的黑暗。


    秦淮茹一个人抱着那袋米和那块肉,站在原地。


    夜风吹过,她浑身都冷透了。


    可心底,却烧着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火。


    ……


    夜,深了。


    四合院里万籁俱寂,只有角落里传来几声不知名的虫鸣。


    中院贾家的门,开了一条几乎不可见的缝隙。


    一道黑影,像贴着地皮的鬼魅,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是秦淮茹。


    她换上了压箱底最好的一件的确良衬衫,头发仔细梳过,身上还散发着廉价雪花膏的香气。


    她低着头,弓着腰,像个卑微的盗贼,沿着墙根,一点点朝后院挪去。


    胸腔里的那颗心要撞碎肋骨,每一次搏动都震得她耳膜发痛。


    她怕被人看见。


    她更怕柴房里,那个正在等她的男人。


    后院的柴房,就在李家旁边。


    门虚掩着,像一张择人而噬的黑黢黢的嘴。


    秦淮茹站在门口,两条腿沉得抬不起来。


    逃?


    她知道,她逃不掉。


    身后是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她和她全家的未来,都系于柴房里那个男人的喜怒。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闭上眼,伸手推开了门。


    “吱呀——”


    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


    柴房里弥漫着干柴与尘土混合的气味,黑暗像浓稠的墨,将她整个人包裹。


    太静了,静得她能清晰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来了?”


    黑暗中,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秦淮茹的身体瞬间僵住。


    她看见角落里,一个高大的人影坐在木墩上,指间夹着一点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是李大成。


    “李……李顾问。”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


    “过来。”


    那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


    秦淮茹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站定。


    “脱。”


    李大成吐出一个字。


    一个字,却像一柄无形的重锤,将秦淮茹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砸断了。


    “嗡”的一声,世界一片空白。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决堤而下。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她颤抖着举起手,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


    那件她最宝贵的的确良衬衫,顺着她的肩头滑落,掉在积满灰尘的地上。


    月光从房顶的缝隙漏下一缕,刚好打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那片肌肤在黑暗中白得晃眼。


    李大成碾灭了手里的烟头。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没有想象中的饿狼扑食。


    他只是伸出手,精准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秦淮茹,”他看着她那双盛满了屈辱与泪水的眼睛,声音放得很慢,“你知道么?”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美。”


    他的声音,像是魔鬼在你耳边吟唱。


    秦淮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带着男人气息的宽大军大衣,披在了她赤裸的肩上。


    “穿上。”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地上凉,别着了风寒。”


    秦淮茹彻底懵了。


    她睁开眼,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她不懂。


    他费尽心机,把自己逼到这里。


    就是为了让她脱光衣服,再亲手为她披上一件?


    他到底想干什么?


    “李……李大成,你……”


    “我什么?”李大成笑了笑,重新坐回木墩上,又点上一根烟。


    青白的烟雾缭绕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莫测。


    “秦淮茹,你该不会以为,我真对你这身子骨感兴趣吧?”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你错了。”


    “我只是想让你记住一个道理。”


    他的眼神,穿透烟雾,变得无比冰冷,无比锐利。


    “我李大成,想要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而我,不想要你的时候,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懒得多看一眼。”


    “从今往后,你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随时可以捡起来用,也随时可以被我丢弃的工具。”


    他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问:


    “明白了吗?”


    秦淮茹呆呆地看着他。


    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活生生掏了出来,放在掌心肆意把玩,又嫌弃地扔在地上。


    羞辱。


    比刚才赤身裸体时,强烈百倍的羞辱。


    她终于明白了。


    这个男人,不是人。


    他是魔鬼。


    一个以玩弄人心为乐的,活生生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