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绝望的傻柱,秦淮茹的交易
作品:《四合院:嫂子别怕,看我干死他们》 傻柱被发配南山养猪场的消息,如一颗炸雷,在四合院上空轰然引爆。
整个院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懵了。
“养猪?傻柱去养猪了?”
“调令当场下的!人下午就得滚蛋!”
“我的天,八级大厨去掏猪粪?这比直接枪毙了他还难受!”
“难受?我看是活该!李顾问家的人也是他能碰的?那是天上的人物!”
“啧,‘大管家’变‘猪倌’,一步登天,一步入地,真他娘的刺激。”
最高兴的,莫过于许大茂。
他得了消息,第一时间冲进中院,扯开那破锣似的公鸭嗓,捏着兰花指唱起了小曲儿。
“猪啊,猪啊,你快快长,长大了,我给你,配新郎……”
那副小人得志的贱样,扭着腰,摆着胯,极尽张狂。
二大爷刘海中家,酒香四溢。
他一个人,一盘炒鸡蛋,自斟自饮,脸颊泛着红光。
“该!真是他娘的活该!”
他重重一拍大腿,半杯酒都洒了出来。
“让你当大管家!让你在我面前横!现在去跟猪做伴儿了吧!哈哈哈哈!”
他仿佛已经看到,一大爷的宝座,正在向自己缓缓招手。
三大爷阎埠贵,则再次召开了紧急家庭会议。
他板着脸,眼神扫过每一个儿子,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
“都给我记死了!”
“从傻柱这件事,你们要明白一个道理!”
小儿子阎解旷愣愣地问:“什么道理?”
“道理就是,后院李家,是阎王殿!他家的人,就是阎王爷的令牌,谁碰谁死!”
“尤其,他家那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以后见了,全都给我绕开三里地走!谁敢多瞟一眼,我亲手敲断他的狗腿!”
阎埠贵是真的怕了。
他彻底看穿了,李大成那张和善面孔下,藏着的是何等雷霆万钧的手段。
不动则已,一动,便是要人性命。
此刻,风暴的中心。
傻柱的屋里,死气沉沉。
他像个没了魂的木偶,机械地将几件破衣服塞进行李卷。
地上,是昨天刚买来,预备送给林婉柔的红糖,红色的糖末混着尘土,像一滩干涸的血。
墙上,那张《我们工人有力量》的崭新宣传画,被撕成了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心,空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悔恨和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恨自己去招惹林婉柔。
他恨自己听信了聋老太的鬼话。
他更恨自己,为什么要去挑战李大成那个魔鬼!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傻柱没动,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傻柱,开门,是我。”
门外,是聋老太苍老的声音。
这两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傻柱的耳膜。
他眼中的血丝猛然炸开,疯了一样冲过去,一把拽开了门。
“你来干什么!”
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死死盯着门口拄着拐杖的老妇人,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你不是能耐吗!不是你让我去追的吗!”
“现在老子要去养猪了!你满意了?!”
“你个老虔婆!你害死我了!”
他指着聋老太的鼻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敢这样对聋老太咆哮。
聋老太也被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惊得后退半步,但她很快稳住了心神。
她浑浊的老眼扫过屋内的狼藉,叹了口气。
“傻柱,你朝我吼,解决不了问题。”
“这事,是我看走了眼,低估了姓李那小子的心狠手辣。”
她走进屋,在炕边坐下,用拐杖点了点旁边的位置。
“坐下,老祖宗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傻柱胸口剧烈起伏,恨意滔天,但多年来的敬畏还是让他挪了过去,重重坐在炕沿上。
“南山养猪场,你必须去。”聋老太开口,不容置喙。
“凭什么!”傻柱的怒火再次被点燃,“老子不去!大不了开除!我这手艺,到哪儿吃不上饭!”
“蠢货!”聋老太拐杖狠狠一顿地。
“你以为,他让你去养猪,这事就算完了?”
“我告诉你,这只是他的第一步!”
“他要把你从这个院里调开,好干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什么勾当?”傻柱一愣。
聋老太凑近他,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带着毒。
“秦淮茹。”
“他先是把秦淮茹的工作搅黄了,再假惺惺给个扫大街的活儿,这是什么?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他就是要让秦淮茹对他感恩戴德,对他言听计从!然后呢?一步步地,把人逼到他床上去!”
“你走了,这院里谁还能护着她?”
“一个寡妇,拖着三个孩子,到时候,还不是任由那个姓李的,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这番话,像一盆滚油,浇进了傻柱心里。
秦淮茹梨花带雨的脸,她跪在李大成家门口那绝望无助的身影,瞬间在他脑中炸开。
“那……那我也不能去养猪!”
“你必须去!”聋老太的声音变得无比坚定,“不去,就是公然对抗!他有的是法子让你在北京城彻底消失!”
“你去了,就是服软,是暂避锋芒!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放心,这个仇,我老婆子给你记下了!早晚有一天,咱们连本带利,双倍讨回来!”
“到了南山,你就给我老实待着,别惹事,别犯浑。”
“院里的事,有我这把老骨头替你盯着!”
傻柱本已混乱的脑子,被这番话彻底搅成了一锅浆糊。
他觉得,聋老太说得对。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好!”他狠狠一咬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去!”
“但是,老祖宗,秦姐那边……”
“放心。”
聋老太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她,饿不着。”
……
当天下午,傻柱背着一个破旧的行李卷,在全院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注视下,走出了四合院。
他没和任何人打招呼。
路过中院时,他脚步一顿,下意识地望向贾家的方向。
门,紧紧关着。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低下头,走出了这个他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地方。
傻柱走了,秦淮茹心里的最后一根支柱,也塌了。
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在这个院里,真正地孤立无援。
夜里,她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家。
屋子里,一片漆黑。
三个孩子饿得没力气哭,小猫一样蜷在炕上。
“妈,我饿……”小槐花的声音细若蚊蝇。
秦淮茹的心,被狠狠剜了一刀。
她今天只领到半天的工钱,连一把棒子面都买不起。
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就在她被绝望吞噬的瞬间。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秦淮茹麻木地走过去,拉开门。
门外,站着李大成。
他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是雪白的大米,还有一块泛着油光的腊肉。
“李……李顾问。”秦淮茹的声音在抖。
“嗯。”李大成点头,将东西递过去。
“拿着,给孩子做点饭。”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半分情绪。
秦淮茹没有接。
她只是抬起头,用一双死寂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李顾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李大成语气淡漠,“我只是,不想我媳妇为了你家的事,天天在我耳边念叨。”
“她心软,见不得孩子挨饿。”
秦淮茹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说得真好听。”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游戏,又开始了。
她向前踏了一步。
一步,就站到了李大成的身前,近得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肥皂味。
她抬起头,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双让她又恨又怕的眼睛。
“李大成,”她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
“别绕弯子了。”
“你上次说的,那个交易。”
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冰冷刺骨,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和尊严。
“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