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她夜里是不是也像小野猫?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他把包袱往车辕上捆,对苏巧巧道:


    “你们在城南门等着,我去营里接雅娜和军营的弟兄们,到时候会从城南门出城去柱石县。”


    回到营地时,雅娜正坐在帐里磨铜环。


    见他掀帘进来,她 “腾” 地起身,银月牙额饰在晨光里闪了闪,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唇直接撞了上来。


    王胜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惊得一愣,怀里的女人像团火,连呼吸都带着草原的烈劲儿。


    “怎么,害羞了?”


    雅娜松开他,指尖刮过他的下巴,眼里的笑像淬了酒,


    “我们羯族女人,看上了就追,对上眼了就找片草地滚 —— 藏着掖着算什么?”


    王胜目瞪口呆,这直白劲儿比军营里的糙汉子还猛。


    “你们…… 都这么直接?”


    他想起电视剧里那些扭捏的胡女,突然觉得自己见识短浅。


    “自然,”


    雅娜挑眉,铜环在腕间转得飞快,


    “在野地里才叫亲近自然,那才是真爱。”


    “哪像你们汉人,小床板咯吱咯吱响,憋都憋死了。”


    “等有机会,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


    雅娜语气毫不害羞。


    王胜突然笑了 —— 这羯族公主,果然比蜜还甜,比酒还烈。


    “好,我就等着,到时候看是谁在上面,谁更直爽。”


    然后拿起床底的包袱,带着雅娜去前营和大家汇合。


    刘凡率领的队伍早已在路口列队等候,七十余名年轻俘虏被绳索绑在腰身串联成排,低垂的头。


    正安静地坐着,裙摆下露出的布鞋沾着泥点 ----------


    这是雅娜和陈三反复交涉的结果,解绑的手腕上还留着浅浅的勒痕,却已足够让她们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都打起精神!”


    刘凡勒住马缰,玄色劲装在晚风里猎猎作响。


    他身后的柱石县士兵们齐刷刷挺直腰板,胯下的河西大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银亮的马铠在残阳下折射出冷光。


    这三个月来,两次战役磨掉了他们脸上的青涩,颧骨上的伤疤痕成了最耀眼的勋章,如今骑在马上,连路过的行商都忍不住驻足打量。


    南城门的吊桥咯吱作响,苏巧巧正掀着马车帘望过来。


    月白色的裙裾被风卷出一角,衬得她腕间的玉镯愈发莹润。


    王胜抱着雅娜翻身下马时,胡女腰间的银铃叮当作响,流苏穗子扫过他的手背,带着草原特有的膻香。


    “你这第五房夫人看着温顺,”


    雅娜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王胜耳垂,


    “夜里是不是也像草原上的小野猫?”


    王胜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掌心触到鞣制得极软的鹿皮短装,忍不住笑出声:


    “安分些,这趟回家怕是要热闹了。”


    马车里,苏巧巧刚要起身就被雅娜握住手腕。


    胡人女子的掌心带着薄茧,指节分明的手背上还留着箭伤愈合的浅疤。


    王胜下马,走到马车前,将雅娜也扶上马车,


    “这是五夫人苏巧巧。”


    王胜先指向端坐如莲的女子,又转向一身利落短装的雅娜,


    “这位是六夫人雅娜,以后都是姐妹。”


    苏巧巧的目光落在雅娜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上,瞳仁里映着自己的影子。


    对方腰间悬着的挂饰弧度优美,短靴靴筒上绣着的羯族图腾在昏暗光线下若隐隐若现。


    “妹妹这短装真精神。”


    苏巧巧突然挪过去,指尖轻轻抚过雅娜衣摆上的褶皱,


    “把身段衬得像初春的柳枝,我看着都欢喜。”


    雅娜的睫毛颤了颤,不太熟练的汉话带着羯族特有的卷舌音:


    “我们羯族女子,从小就骑马射箭。”


    “短装方便。”


    “我也爱舞刀弄剑呢。”


    苏巧巧眼睛一亮,露出皓白的牙齿,


    “只是母亲总说女子该学绣花,针脚要比剑锋细才好。”


    她突然攥住雅娜的手,指腹摩挲着对方虎口的厚茧,


    “改日咱们去城外骑马比试?”


    “好呀。”


    雅娜的银铃又响了起来,胡人女子的笑容里带着草原的坦荡。


    王胜看着两女凑在一起翻看苏巧巧衣服上的绣样,雅娜指着鸳鸯戏水图里的芦苇问个不停,苏巧巧则好奇地摸着对方靴筒上的狼图腾刺绣,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吩咐马夫跟上队伍,又让王宝王田守在马车两侧,这才转身走向陈三。


    王胜望着远处俘虏队伍里晃动的人影,突然听见身后马车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柱石县来的时候五百人,”


    陈三的声音低了下去,


    “现在连俘虏算上才刚够数。”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


    他突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


    “总要死人的。”


    身边的士兵们都静了下来,手里的兵器垂在地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那个脸上带疤的新兵正用袖子擦拭腰间的玉佩,玉面上的平安纹被指腹磨得发亮 —— 这是王胜赏的。


    “所以我们活着的人,得感谢那些付出性命的弟兄。”


    王胜抬手按住城墙砖缝里嵌着的半截箭簇,铁锈在掌心留下暗红的印记,


    “回县后就找石匠,给他们立块碑。”


    他转身面对众人,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或沧桑的脸,有新兵眼里的迷茫,也有老兵眼角的红丝:


    “把名字一个个刻上去,籍贯、年岁,一个都不能少。让后人知道,是谁把命填在了这城墙根下。”


    刘凡突然挺直脊背,玄色披风在风里翻卷如墨:


    “你这意见好,这事情我包了,我去寻石匠。”


    “城东张老石的手艺最好,去年修城隍庙的碑就是他凿的。”


    他很是赞同王胜的意见。


    “保卫家园的精神,得让它永垂不朽。”


    王胜望着天空,云层正在聚集,像要把最后一点光亮都吞没,


    “这样他们的名字,就永远有人记着。”


    不知是谁先举起了兵器,紧接着便是一片金属碰撞的脆响。


    那个盼着见孩子的新兵把长矛顿在地上,震得土簌簌掉渣:


    “愿随曲正大人战死!”


    “战死!战死!”


    呼喊声此起彼伏,惊飞了城墙顶上栖息的乌鸦。


    王胜看着眼前沸腾的人群,突然觉得眼角发潮。


    “陈三。”


    他声音压得极低,


    “昨天跟你说的选女俘的事,其他兄弟那问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