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点红烛,朦胧的光下更显刺激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客官您瞧这套,西街的张府,前院种着石榴树,后院还有口井,保准您满意!”
苏巧巧望着窗外掠过的青瓦白墙,突然笑了。
阳光穿过雕花窗棂落在她脸上,比怡红院最亮的铜镜还要暖。
王胜看了几张图,选来选去还是希望住城南,靠北边靠近胡人,南门朝着国内方向,最终选择了城南门的一套三进院子,有房舍24间,内院有房屋10间,够用了。
王胜思索着,
“这城南这套多少钱?”
“这个宅子可是个好地方,要500两银子,之前是一富商的宅子,要不带您去看看”。
那牙人立即客客气气的回答。
“走去瞧瞧。把这地契之类的东西都带上,看上了就直接在那付钱买定。”
牙人立即跑去掌柜那里,今天这看来买卖是要谈成了,这可是笔大买卖。
片刻,掌柜就和牙人一起来到了王胜跟前,打了招呼后就带着三人去城南。
出门时,小红悄悄拽了拽苏巧巧的衣角,指着巷口卖糖人的担子,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
王胜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突然拍了下大腿:
“走,买串糖人!今儿个高兴!”
踏雪的马蹄声混着姑娘们的笑声,在平阳郡的石板路上敲出轻快的调子。
城南的巷子静悄悄的,青石板缝里冒出些青苔。
两侧的宅院都带着飞翘的檐角,有的二楼阁楼探出雕花栏杆,一看就是富人聚居的地方。
王胜牵着马往里走,鼻间萦绕着淡淡的檀香 —— 这味儿,比军营的汗臭味好闻多了。
推开那扇黑漆大门时,王胜忍不住 “哟” 了一声。
外院的硬山顶门楼立得笔挺,门楣上的 “耕读传家” 匾额虽蒙了层灰,字迹依旧苍劲。
倒座房的窗棂是 “步步锦” 样式,雕花影壁上的 “松鹤延年” 砖雕栩栩如生,摸上去还带着温润的凉意。
“这边请。”
掌柜推开垂花门,门檐下的垂莲柱雕着缠枝莲,木头上的金漆虽斑驳,依旧能看出当年的气派。
中院的正房高踞中央,梁枋上的和玺彩画绘着龙凤呈祥,阳光穿过雕花隔扇,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东西厢房对称排开,窗台的石雕须弥座刻着卷草纹,连廊的栏杆都雕着 “福如东海” 的纹样。
内院更是让王胜挪不开眼。
后罩房的槛窗缀着海棠纹棂条,抄手游廊绕着小花园,廊壁的什锦窗框住一角芭蕉,
佛堂的券门描着金边,绣楼外的蔷薇藤顺着竹架爬得正欢。
“他娘的!”
王胜摸着正房的雕花门,心里直咂舌,
“这辈子没住过这么阔气的房子!”
前世在蓝星,这样的古宅少说也得几百万,
穿越过来先是三间破茅草屋,后来在军营窝着,也就怡红院睡过一晚好房。
小红跟在苏巧巧身后,眼睛瞪得溜圆,辫子上的红头绳蹭过走廊的栏杆,惊得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起来。
苏巧巧倒是镇定,她曾经的家苏军府邸也和这差不多。
“怎么样,就这个吧,”王胜笑问苏巧巧的意见。
“夫君喜欢便好”,
她如今要求不高,只要王胜喜欢她便喜欢。
现在已经是枚妥妥的迷妹了。
“掌柜的,拿文书来,就选这套院子吧”,
小厮和掌柜的跟在后头,立即迎合着,王胜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些铜钱串和几个大银饼。
不多时便办好了手续,王胜收好房契。两个牙人开心的离开。
“巧巧,你是我的第五房妻子,在几十里外不远的柱石县老家还有妻子....”
王胜牵着她 的手,他把家里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又把收了个胡人女俘公主做第六房也告诉了她。
“夫君说什么呢。”
苏巧巧打断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石榴,
“夫君有能耐,多娶些姐姐妹妹才好。巧巧盼着夫君多子多福呢,只要…… 只要夫君别冷落了我。”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况且夫君晚上那样…… 巧巧一个人,实在受不住……”
王胜瞅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垂,突然笑了。他如今有七个人的力气,确实得找些人分担。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放心,保证雨露均沾。”
苏巧巧的脸更红了,转身往绣楼跑,裙裾扫过廊下的石榴花,惊起一阵甜香。
王胜想了想也是,如今自己一个人有7个人的力量,两个女人都不一定受得了。
整个下午,王胜脚不沾地地忙活着。
苏巧巧带着小红往市集去,青布包袱里很快塞满了新碾的白米、带泥的青菜,还有两尾活蹦乱跳的鲫鱼 ——
灶房里的铁锅擦得锃亮,陶瓮里的油盐酱醋样样齐全,只需添些新鲜吃食,就能升起烟火气。
王胜则扎进了布庄,挑了十几床蜀锦被面的褥子,让伙计们扛着往新宅去。
他站在中院指挥着摆家具,看小厮们把绣楼的木床铺得软乎乎的,
突然觉得这三进院子有了人气 —— 雕梁画栋再气派,也得有被褥铺着、烟火熏着,才算真正的家。
“今天早些吃了睡,”
晚饭时王胜扒着白米饭,筷子夹起块鲫鱼腹肉,
“明天回柱石县,我得去招兵,还得瞧瞧家里那四位娘子。”
苏巧巧正给王胜盛汤,闻言抬头笑了笑,把剔好刺的鱼肉往他碗里拨。
饭后小红烧了两大桶热水,她给两人舀好水,便拎着自己的小包袱往中院去,临走时还不忘把门掩得留条缝 —— 这丫头年纪小,心思却比谁都透亮。
房门 “咔嗒” 落锁时,院里只剩下虫鸣。
王胜望着苏巧巧点红烛,烛火在她眼波里晃出细碎的光。
她慢慢褪去衣衫,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肌肤上淌成银河,看得王胜喉头发紧。
“夫君……”
她的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刚伸手就被拽进怀里。
红烛燃了半截,帐幔摇得厉害,直到月到中天,王胜才搂着她喘气,鼻尖还萦绕着她发间的香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