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咱也尝尝左拥右抱的滋味不是?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嗯。”
王胜点头,
“咱村加上沿河村的,一共十九个。”
陈三用炭笔在草纸上圈了个圈,墨痕晕开,像朵黑色的花,
“都是一开始就跟着哥的老弟兄。”
这些人是他的根基,是能把后背托付给对方的生死弟兄。
“再选两个。”
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给雅娜做侍女。”
陈三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羯族女子里有两个识字的,昨天我听见她们用汉话聊天,说的还挺顺溜。”
他突然笑了,
“雅娜夫人要是有了帮手,也能多歇歇不是?”
王胜没接话。
他想起雅娜夜里总做噩梦,孤单一人总是会胡思乱想,需要有自己人聊天开导。
“一共二十一个。”
他在心里默数着,目光扫过那些蜷缩在墙角的胡女。
她们的发髻上还插着草原特有的狼尾草,如今却沾满了尘土,像束束干枯的柴禾。
陈三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里面是卷泛黄的草纸,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记着些名字:
“胜哥,都问清楚了。李青他们沿河村那几个,说只要价钱不太狠,愿意买个胡女回去当妾。”
他往俘虏那边瞥了眼,有个高鼻梁的胡女:“他们说胡族女人健壮有力气,能下地能推磨,家里多个人手总是好的。”
“晚上还能伺候人。”
“咱也尝尝左拥右抱的滋味不是?”
陈三的声音更低了,带着点男人间的狎昵,
“整队,出发!”
刘凡发出命令。
刘凡的声音像被烤干的木头,带着干裂的质感砸出去,玄色披风被汗水浸得发沉,扫过马腹的银钉时,叮当作响里都裹着股热气。
烈日像团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柱石县的青砖城墙上。
吊桥铁链被晒得发烫,咯吱声里泛着焦糊气,
刘凡勒住马缰,河西大马烦躁地刨着蹄子,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在燥热的空气里凝成短暂的白雾,瞬间便被蒸腾殆尽。
他身后的队伍如一条蔫头耷脑的长蛇,七十余名女俘虏被麻绳串成三列,光脚踩在被晒得滚烫的土路上,发出细碎的滋滋声。
回柱石县的时间比来时多了一天,因为带着俘虏,走不快。
第三天下午时分才到了朱石县。
到了县衙,县令王海亲自出来相迎接,刘凡眯眼望去,只见穿官袍的王海正踮着脚张望,乌纱帽的帽翅被热风吹得蔫头耷脑,像只脱水的鸟。
“刘曲正!可把你们盼回来了!”
刘凡上前打声招呼,然后指着旁边的王胜道:
“这是王胜曲正,三个月前才从咱柱石县当兵,如今已经是曲正了。你们先聊,我去安排人把这些女胡人关押起来。”
刘凡不善于和这官老爷打官腔,也不太善于应酬,然后他就和王海边上的县尉立即离开了。
王海人精一样的,马上和王胜打起了官腔,攀起交情来。
王海快步上前,袖口扫过王胜的手背:
“王曲正真是少年英才啊,短短三个月就晋升到了曲正,前途无限,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我都姓王,往上数三代,说不定还是一个祠堂里烧过香的。”
他突然压低声音,指节轻轻敲了敲王胜被汗水浸透的胳膊,那里的布衫早就贴在皮肤上,
“这次打败胡人我可听说了,这次多亏了你,我们这柱石县的安宁,可都系在你身上了。”
王胜刚要说话,就见刘凡骑着马往俘虏队伍那边去了。
新兵们正在解绳索,被晒得脱力的女人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有人脚踝一软差点摔倒,旁边立刻伸出只粗糙的手扶住她 —— 那是个脸上带疤的新兵。
三个月前还会对着杀鸡手抖,现在却能面不改色地给俘虏递水囊,囊口的布条被他咬过无数次,早就泛了白。
“刘队正还是老样子。”
王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嘴角的笑纹被汗水泡得发涨,
“倒是个实干的性子,不像我们这些坐衙门的,只会耍嘴皮子。”
王胜看着这样子,的确和肖常说说的一样,这县令也想巴结巴结他,懂得多个朋友多条路,看来是个官扬老油条。
王胜也不扭捏,直白的笑声说道:
“既然王县令这么说,你这朋友我也交定了”
“有件事,我得跟你私下说说。”
“这批俘虏,按上头的意思,是要当送亲招兵的,可我手下这些弟兄,抛家舍业跟着我打仗,现在看上了里面的胡人女子,想娶回家当妾室,我能不帮吗?”
王胜边说边看着王海的表情。
“我需要从这70多胡人女子里面带走21人,你看这方便吗?”
王海立即凑近,帽翅上的汗味直冲王胜鼻子,
他往俘虏那边瞥了眼,汗珠正顺着下巴连成线,立即笑脸开口,
“方便方便,晚饭后你安排弟兄们挑先挑选,模样周正、手脚勤快的,剩下的再由我们县衙安排去配亲招兵,你看如何?”
王胜看他毫不怠慢的回答立即补了一句,
“这买回家的,得花多少钱一个?手续得正规办理才好。”
他皱起眉,故意说出还是要花钱买,手续正规办理。
“还花什么钱!”
王海的手掌 “啪” 地拍在王胜肩上,官服盘扣上的鎏金被晒得发烫,硌得王胜那块被晒伤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他笑得眼睛眯成条缝,眼角的皱纹里积着的汗水顺着沟壑往下淌,在下巴尖汇成小水珠,
“你老弟找我办事,是给我面子!”
他突然凑近半步,帽翅上的汗味混着口气喷在王胜脸上:
“规矩是人定的!给自家弟兄谋福利,算哪门子的不合规矩?”
“哈哈哈!好!”
他猛地拍了拍王海的胳膊,力道之大让对方踉跄了半步,
“你这兄弟我认了!以后柱石县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
笑声撞在城墙上弹回来,惊得槐树上的蝉鸣都乱了节奏。
王海被这突如其来的热络烫得一愣,随即也跟着大笑起来,蒲扇摇得像个风车:
“痛快!王曲正果然是性情中人!”
“里面请,已经安排了饭食招待各位辛苦的弟兄们!”
席间,看坐在饭桌边望着满桌的菜,当他看到那盆豆腐,惊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