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这诗定是剽窃来的!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你这诗定是剽窃来的!”


    李公子指着王胜,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利刺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一个乡野村夫,大字不识几个,怎会作出如此诗句?定是偷了哪位名士的大作,在此装腔作势,欺骗巧巧姑娘!”


    他身后的跟班们见状,立刻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附和:


    “公子说得对!这小子穿着打扮土得掉渣,一看就是个没读过书的,肯定是剽窃!”


    “我看他就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借着这偷来的诗攀附巧巧姑娘!”


    “赶紧把他赶出去,别在这污了巧巧姑娘的眼,也污了咱们平阳城的地!”


    其中一个跟班还故意撞了王胜一下,嘴里骂骂咧咧:


    “哪来的滚哪去,别在这碍眼!”


    王胜眼神一冷,如淬了冰一般,往前踏出一步,身上这军中历练出的彪悍气势和战扬杀敌的杀意瞬间散发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我王胜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剽窃之事。”


    他很有这个自信,这个时代还没有这首诗出现,蓝星历史上也是西晋几百年后的唐朝才有诗人王维写的出塞诗。


    如今被他拿来主义使用,在这个时代可以说就是他所作的诗。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李公子和他的跟班,


    “倒是你们,自己才疏学浅写不出好诗,就见不得别人有才华吗?”


    “李公子,输了就输了,如此气急败坏,未免太失风度了吧?”


    “你敢顶嘴?”


    李公子被王胜的气势震慑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嫉妒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红着眼嘶吼道,


    “给我打!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往死里打!”


    “让他知道在平阳城,谁才是说了算的!敢抢我的风头,我要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几个跟班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横肉,狞笑着就要上前动手。


    王宝和王虫见状,虽然吓得脸色发白,但还是立刻从角落里冲了出来,挡在王胜身前。


    “你们想干啥?以多欺少不成?”


    王宝大声一喊,梗着脖子,双手张开,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王虫也握紧了拳头,眼睛瞪得溜圆,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小兽。


    其他莽山村的弟兄们闻讯都赶紧围过来助阵。


    他们知道,真要打架,眼前这些人都不够王胜一个人打的。


    那脸上带疤的武将见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声音如同洪钟:


    “住手!怡红院岂容你们在此撒野?”


    他 “嚯” 地站起身,身上的盔甲发出 “哐当” 的碰撞声,一股久经沙扬的煞气弥漫开来,


    “这诗句的意境,雄浑开阔,绝非寻常人能剽窃得来,李公子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老秀才也气得吹胡子瞪眼,用拐杖指着李公子:


    “就是!李公子若是不服,大可再作一首与这位壮士比试,何必动粗?如此行径,简直丢尽了我们读书人的脸!”


    周围的人也纷纷指责起来:


    “李公子太过分了,输不起就打人啊?”


    “就是,人家诗写得好,就该赢得尊重,哪能这样蛮不讲理?”


    李公子看着周围人投来的鄙夷目光,又看看王胜那毫无惧色、甚至带着一丝嘲讽的眼神,再想想自己刚才的失态,心里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讨不到好处了,再闹下去只会更丢人。


    他狠狠地瞪了王胜一眼,那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撂下一句


    “咱们走着瞧,这事没完!”,


    便带着跟班灰溜溜地挤出人群,消失在怡红院门口。


    李公子一行人离开后,大厅里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那脸上带疤的武将重新坐下,端起酒杯朝王胜举了举,朗声道:


    “这位兄弟好气度,刚才那首诗真是说到了咱们当兵的心坎里!”


    王胜抱拳回礼,刚要说话,旁边一个中年军人放下酒碗,笑着走了过来。


    这军人穿着褪色的灰布军袍,袖口磨出了毛边,腰间别着把朴实的铁剑,脸上刻着风霜的痕迹。


    “这位壮士,我是平阳城守军的曲正周平。”


    他声音洪亮,带着军人特有的爽朗,


    “刚才那位是我们副都尉谢飞,当年在边关跟着苏将军打过仗,脸上那道疤就是匈奴人的箭划的。”


    王胜这才仔细打量起那个带疤武将。


    谢飞约莫三十七八岁,左脸从眉骨到下颌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像是一条蜈蚣趴在脸上,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透着股刚直不阿的锐气。


    听到周平介绍,谢飞放下酒杯站起身,抱拳对王胜道:


    “在下谢飞,刚才多谢壮士以诗明志,那句‘不教胡马度阴山’,让谢某想起了当年跟着苏将军守边关的日子。”


    “谢都尉客气了。” 王胜回礼道,


    “只是随口有感而发,当不得谢曲正如此称赞。”


    “壮士过谦了。”


    谢飞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疤痕仿佛都柔和了些,


    “如今这世道,敢说真话、敢念忠勇的人可不多了。”


    “不知壮士名讳可告知,若是不嫌弃,过来喝杯薄酒如何?”


    王胜正想结交些军中人物,便欣然应允,举手抱拳一礼。


    “我叫王胜,乃肖常都尉麾下的副曲正。”


    他走到谢飞那一桌,刚坐下,周平就给斟满了酒。


    谢飞端起酒杯:“我敬壮士一杯,为了那句‘龙城飞将’,也为了边关那些埋骨他乡的弟兄们!”


    王胜举杯与他一碰,仰头饮尽。


    烈酒入喉,带着火烧般的灼热,却让他胸中更添了几分豪情。


    “谢都尉,我看你刚才提到苏将军时,神色颇为敬重,不知苏将军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谢飞闻言,眼神暗了暗,叹了口气:


    “苏将军是百年难遇的将才啊!当年他镇守雁门关,匈奴人十年不敢南下。”


    “他待弟兄们如手足,打仗时总是冲在最前面,身上的伤比我这疤多得多。可惜啊……”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重重地灌了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军袍上。


    周平在一旁低声道:“后来安国公说苏将军通敌叛国,陛下一怒之下就下了旨…… 其实谁都知道,那是安国公嫉妒苏将军功高盖主,故意陷害的,最终苏攀将军落个抄家流放的命运。”


    王胜默然,难怪苏巧巧眉宇间总带着愁绪,原来背负着这么沉重的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