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别射箭,我是隔壁村收麦的自己人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有人慌乱中扯动缰绳,战马原地打转时撞倒了同伴,兽皮甲胄碰撞的铿锵声里,夹杂着他们母语的惊惶叫喊。
几乎在同时,陈三的箭也射了出去,箭簇划破夜风的轻响刚落,就听见马匹凄厉的嘶鸣。
那支雕翎箭正中探路骑兵的马眼,箭杆没入半截。
马疼得前蹄腾空,直立的身子像座摇晃的小山,骑兵被抛到丈外,后背重重砸在石桥边缘的青石上。
“咔嚓 ——”
一声脆响在寂静里格外刺耳,是肋骨断裂的声音。
那骑兵在麦地里抽搐两下,手指徒劳地抓挠着地面,把几株麦秆攥成了碎末,最终胳膊猛地一挺,再没了动静。
“杀!”
王胜吼声未落,已踩着麦垛冲出去。
他手里的大弓被当成短棍挥舞,迎面而来的胡人弯刀刚劈到半空,就被他横弓一格。
弓梢裹着的猪皮撞上对方手腕,只听 “咔嚓” 骨裂声,胡人惨叫着松开刀柄,弯刀 “当啷” 落地。
没等对方捂住手腕,王胜已掐住他的脖颈 —— 这个身高八尺的羯人在他手里竟像孩童般轻,被硬生生掼向石桥石栏。
“咚!”
闷响过后,脑浆混着血珠溅在青苔上,顺着石缝蜿蜒流淌,在月光下像条扭曲的白蛇。
另一个过石桥的胡人见状,调转马头就想逃。
王迟早带着两人绕到后方,他像头扑食的猛虎,铁叉带着风声刺向马臀。
三股叉尖穿透油皮马鞍,深深扎进马肉。
那马痛得人立而起,骑兵刚要跳马,就被王迟一脚踹在胸口。
他摔在麦地里的瞬间,铁叉已钉穿咽喉,血沫从嘴角涌出,在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麦叶被染成暗褐色。
剩下的胡人被这突袭打懵了,等回过神时,已有四具尸体倒在地上。
夜风卷着血腥味涌来,甜腻中带着铁锈味,呛得人胸腔发闷,连呼吸都带着灼痛感。
胡人自知被前后夹击堵在了中间,这地形环境又不利于骑兵。
有个胡人慌忙去摸腰间的号角,手指刚勾住铜环,就被王宝掷出的石头砸中手腕。
石头带着破空声,生生打断了他两根指骨。
号角 “当啷” 落地,在石板上滚出老远,清脆的响声惊得远处林子里飞起一群夜鸟。
“别让他们吹号!”
王胜大喊着拉满大弓,羽箭离弦的瞬间,正射中六十步外一个胡人的面门。
那胡人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从马背上栽下来。
受惊的战马在麦田里疯跑,马蹄踏碎麦秆的脆响混着嘶鸣,像支残酷的哀乐。
王胜的箭一支接一支射出,弓弦震颤的轻响总跟着人马倒地的闷响。
他躲在麦捆后更换箭支时,月光刚好照亮五十步外胡人的护心镜。
第三支箭贴着对方锁骨缝隙钻进去,箭尾雕翎还在微微颤动,胡人捂着胸口栽下马,嘴里涌出的血沫在地上洇开,像朵烂开的红梅。
王迟的铁叉捅进马腹时,滚烫的马血喷了他满脸。
他抹把脸,看见坠马的胡人正往石桥爬,当即踩着麦秆追上去,叉柄重重砸在对方膝盖。
“咔嚓”
骨裂声里,马的内脏混着血水流进麦田,把散落的麦粒黏成暗红的泥团。
王宝和李蛋正合力对付持矛胡人。
那胡人力大无穷,长矛使得如毒蛇吐信,逼得两人连连后退。
王胜从麦垛后绕到侧面,突然攥住矛杆猛力一拧。
枣木矛杆 “咔嚓” 断裂,顺势还把胡人扯下马来,胡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窜过来的王胜反手拧断脖颈。
尸体倒下时压着大片麦秆,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惊起几只躲在麦丛里的青蛙。
最后一个胡人掉转马头逃窜时,王胜的第五支箭已等在半路。
箭簇穿透他的后心,带着血珠钉在远处的歪脖子柳树上。
树叶被震得簌簌落下,盖在逐渐冰冷的尸体上,像层仓促的棺盖。
战斗在十几个呼吸间结束。
王胜踩着满地狼藉往前走,靴底碾过胡人掉落的弯刀,从尸体怀里摸出三个银锭,又扯下对方手指上的铜戒指 —— 这能换两斗糙米。
“检查伤势。”
刘凡曲正举着火折子走来,断指处的布条已被血浸透。
火光在尸体与血泊上跳动,把众人的影子拉得奇形怪状。
王田的胳膊被马刀划开三寸长的口子,王虫正把镰刀在火上烤得通红,按在伤口上时,皮肉烧焦的味道混着血腥味漫开,呛得李蛋直咳嗽。
各队报告战斗损伤。
一会儿,战斗结果统计出来了,
“对方十五骑兵,全部战死,我方我方无人伤亡。”
“只有王田等几人受了皮肉伤,但无大碍。而且缴获了这优良的胡马12匹。”
刘凡朝着前面百十个弟兄们宣布战斗结果。
“要特别表扬王胜,他一人就射杀胡人7人,陈三射杀2人,王迟也杀敌2人,王宝、王田,潘大,谢六等都杀敌一人。”
大家一看,这几个大部分都是莽山村的呀,这一村的人真猛,第一次战斗就差不多都是他们村的立功。
特别是王胜,一个人杀一半。
打扫下战扬,继续收割麦子,装满30车后立即回城。
大家开始搜刮战利品。
这是战争,活人才有资格拿战利品,
当然也是杀敌有功的人才能先去拿,这是规矩。
谁杀的敌人,谁才有资格先去搜刮。
王胜开启了他的20丈内宝物天眼,哪些尸体上有宝物他一目了然。
于是重要值钱的物件多是被他拿走。当然他也没有全部拿走,还是不留痕迹的落下了一些不太值钱的玩意让其他人摸到。
胡人身上的皮子服饰都被弟兄们给剥了下来。
这些胡人他们身上有很多抢夺来的金银财宝就这样被王胜他们给抢夺了。
李蛋突然指着个胡人尸体的皮囊:
“这里有东西。”
他倒出块羊皮,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画着记号,邙山方向标着狰狞的狼头,旁边还画着三捆麦穗。
夜风把羊皮吹得猎猎作响,边角卷起如残破的战旗。
王胜刚把羊皮揣进怀里,西边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陈三已搭箭上弦,却见个黑影踉跄着从麦地里钻出来 ——
那人皮甲碎成布条,手里攥着半截染血的断矛,胸前的血窟窿正汩汩冒血。
乌云散开的瞬间,月亮照亮他染血的脸。
“别射箭!”
那人扑倒在地,吐出嘴里的血沫,
“我是柳松队的!”
他脖颈上挂着块木牌,刻着 “柳” 字 ——
那是用战死同伴骨灰混桐油做的身份牌,据说能避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