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你的心头肉不见了!

作品:《父子都选白月光,我改嫁你们哭什么

    姜时愿骤然一怔,盯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清隽男人,几分心虚:


    “申医生……”


    “姜小姐,你不好好在床上养伤,怎么下地乱溜达起来了?”


    申悯上下打量了穿戴整齐的姜时愿一眼,不禁拧紧清朗的眉,“你穿这么立正,不是要出去吧?!”


    姜时愿抿了抿唇,“在病房里呆得有些闷了,出去走走。”


    “不行,绝对不行!”


    申悯头摇成拨浪鼓,“你现在身体情况未达出院标准,但凡再出点儿什么事,我如何跟傅爷交代?”


    那诚惶诚恐的表情,把“傅爷”换成“皇上”,更应景。


    姜时愿气息虚浮,语气温和地商量,“申医生,我身体已经好很多了,我出去转转,不会耽搁太久,很快就会回来……”


    “不行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申悯目光一沉,“现在,谢惊淮和警方都在到处找你,你要被警察找到也就罢了,要被谢惊淮找到,他不得闹死你啊?你还想不想有安生日子了?”


    姜时愿美眸一缩,轻颤的睫微微低垂:


    “也是,谢谢申医生的提醒。”


    申悯看着她一张清秀白净的小脸写满失落,眼眸澄净乖软,不禁有点心里不是滋味。


    多好个姑娘,布偶猫似的,谢惊淮真是光屁股看天——有眼无珠。


    不过,也亏了姓谢的是个睁眼瞎,才让他最好的兄弟借此良缘。


    有机会,他一定要当面对谢惊淮说一句:“谢谢啊!”


    申悯被她可怜巴巴的小表情搞得有点过意不去,于是让步:


    “你要实在闷得慌,就等傅爷回来,让他陪着你,这样我才能放心让你出去。”


    姜时愿杏眸轻眨,点了点头,“好,那就等傅先生回来再说吧。给申医生你添麻烦了。”


    申悯给她简单做了下检查,就离开了病房。


    查完房,他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一名护士就火烧眉毛地跑进来:


    “申、申医生!不好了!A681病房的患者不见了!”


    “什么?!”申悯大惊失色,眼前一黑。


    ……


    另一边,京市国际机场。


    傅沉舟的私人飞机平稳落地。


    “傅总,到京市了。”邢真附在男人耳畔,低声唤醒了他。


    傅沉舟睁开惺忪睡眼,如笼上一层迷雾般的桃花眸布满了血丝。


    邢真看在眼里,不免心疼。


    这几天在澳城,为了追查幕后黑手的下落,傅总一天只睡那么两三个小时,有时甚至彻夜不歇,真是太拼了。


    傅总这对姜小姐可以说是燃尽了,谢惊淮那个屌东西论能力,论人品都无法跟傅总相提并论。


    邢真心想,但凡谢惊淮对姜小姐,学得傅总三分,姜小姐都不至于跟她闹到今日境地。


    “澳城那边,有消息了吗?”傅沉舟活泛了下僵硬的脖颈。


    “还没有……”


    邢真无奈摇头,“咱们的人翻遍了澳城赌场的监控,那个男人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密,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而且他似乎是澳城本地人,对那里的道路和监控都非常熟悉。


    他和吴晖分开后,没有开车,而是选择乘坐末班公交离开。下车后又巧妙地避开了附近监控摄像头,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那片区域消失。老登可真特么够阴的!”


    傅沉舟闭目轻歇,捏了捏眉心。


    “咱们已经疏通了所有在澳城的人脉,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力,都没能再找到关于那个口罩男的任何线索。若再深入追查,恐怕会惊动澳城官方,那就麻烦了。”


    “他绝不是澳城人。”


    傅沉舟星眸微睁,眼底浮上森森寒意,“吴晖后来提到过,那个人是标准的京市口音,他就是京市人。极有可能,是特意奔着吴晖来的。”


    邢真神情恍然,转而又扼腕,“可惜,吴晖那个狗玩意没记住那家伙一点儿面目特征!”


    傅沉舟冷抬唇角,“但他却记住了,那个人有洁癖,手指修剪得极干净,且拇指和无名指关节处有明显的老茧。”


    “我真服了!”


    邢真气得想骂娘,“狗东西人长什么样没记住,偏偏那人手上哪儿有老茧却记得门儿清。他特么手控啊他?!”


    “那是因为,那人在吴晖面前点钱了,他一直盯着那人的手看,所以才会记得比较清楚。”


    邢真挠头,“可是傅总,有这些特征又能说明什么?”


    傅沉舟手指撑住太阳穴,目光锐利如鹰隼:


    “洁癖,是他的职业病。拇指和无名指有老茧,说明他曾经时常需要持精密的刀具,亦或特殊器材。”


    “洁癖……刀具……难不成,他是医生?!”邢真眼睛一亮,瞬间开悟!


    “孺子可教也。”


    傅沉舟唇线微微上勾,“不过,这只是推断,不是确凿证据。但可以在京市的医疗系统中,多留意一下。”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背后大鱼,不会轻易露头。


    这件事,解决,需要时间。


    就在这时,傅沉舟的手机作响,他看了眼屏幕,立刻接起:


    “阿悯,怎么了?”


    申悯急得化身尖叫鸭,“我的裤子我的鞋我的姑奶我的爷!你的心头肉姜小姐不见了!”


    傅沉舟俊容波澜不兴,眸色却暗涌,一字一沉:


    “什么叫,不见了?”


    “这丫头实在太鸡贼了,她纯纯就是个演子!”


    申悯急得嗓子冒烟,“我查房的时候,刚好撞见她想出去,被我拦住了。她表面乖乖应承,实则阳奉阴违,我前脚一走她后脚就脚底抹油溜了!


    跟我这儿玩上瞒天过海,金蝉脱壳,欲擒故纵了,她是不是要疯啊她!”


    男人握着手机的大掌,寸寸收紧。


    申小公子嗓门忒大,旁边的邢真亦听得一清二楚,心跟着提起来。


    傅沉舟再度合眼,用力摁着鼓胀的太阳穴。


    突然,他猛地睁眼,身躯骤然前倾:


    “我知道了,先挂了!”


    见傅沉舟和申小公子结束了通话,邢真忙问:


    “傅总,姜小姐这些天一直乖乖呆在医院里,今天怎么突然就……”


    男人抬腕看表,喃喃自语着,“是我的问题,怪我。”


    “什么?”


    “没什么。”


    傅沉舟深深呼吸,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走吧,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