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李婶,你要篡位吗

作品:《说好的金丝雀呢,金主怎么跪了

    “碰——”


    两人险些一起摔了下去。


    顾鸣鹤脸色变了下,有些低哑的嗓音通过后排电话传了过去:“怎么了?”


    “抱歉顾总,前面忽然冲出来一辆车,您没事吧?”


    司机的声音似乎有些着急,却还是能听清。


    他看不到也听不清后面的状况,所以着急地高声询问。


    “没事,下次注意。”


    顾鸣鹤面上有些阴沉,按灭了电话,然后摸了一下撞疼的脑袋。


    时清徵反应迅速,而且有顾鸣鹤这个垫子在,自然没有受伤。


    他趁着这个空档迅速抽身,靠着车后背不住地喘息。


    舌尖发麻,还有些疼。


    这人特么的属狗的?


    这么想着,时清徵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怎么看着我做什么?”


    顾鸣鹤眯起眼,眼神中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大字:


    欲求不满。


    “刚刚亲的你不‖爽?”


    时清徵:“呵,一点都不......”


    他悠悠地点评。


    “你刚才的反应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还不诚实呢?”


    顾鸣鹤嗤笑,弯腰上去捏住时清徵的下巴,然后另一只手在他唇上揉着。


    直到将殷红弄得红肿,顾鸣鹤才心满意足。


    眼尾上扬,像只做了坏事的猫,眸色中还带着些恶作剧的趣味。


    时清徵直接咬住他的手,在那留下一排牙印。


    “这么凶?”顾鸣鹤没有恼怒,而是轻轻碰了一下被时清徵咬过的地方。


    用自己的唇碰。


    “凶你大爷。”


    时清徵对顾鸣鹤的技术还是不太满意,重新坐了回去。


    那是很凶很野,横冲直撞的法子。


    着实难评。


    “看来你还没认识到现在的处境。”顾鸣鹤对于时清徵的嫌弃不做反应,而是笑道。


    时清徵:“?”


    “你现在还是我的人。”


    时清徵:.........


    “所以我可以*到你........”顾鸣鹤贴到人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


    时清徵耳尖一红。


    “你T......唔。”


    未说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


    .......


    车已经停下有一段时间了。


    司机无助地坐在前面,尴尬地扣着方向盘。


    他是不是应该再绕着庄园开一圈?


    打工人命苦啊!


    老板什么时候下车,他想下班了。


    似乎察觉到后面的先生没有要下车的打算,司机悄咪咪地打开车门,静悄悄地走远了。


    “到了。”


    时清徵推开这个黏在他身上的男人,开口提醒道。


    顾鸣鹤口中还带着掠夺来的酒香和橘香。


    细品,则更醇香。


    很甜很醉人。


    “别着急。”


    顾鸣鹤压着嗓音,又低了下去。


    时清徵:“急得......是我吗?”


    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各自坐了一会。


    顾鸣鹤理了理凌乱的衣服,随后倾身贴心地帮时清徵的衣服整理好。


    虽然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然后他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地方太小,施展不好。


    转战场地。


    他帮时清徵打开车门,贴心地帮他披上了外套。


    顾鸣鹤一手揽着时清徵,大步往前走。


    管家见顾总回来,还没迎上去就注意到顾总身边的人。


    愣了两秒,然后非常有事业素养地让开了路,还让在三楼干活的佣人们撤了下来。


    没看见先生很急吗?


    见顾鸣鹤揽着人上楼,管家露出欣慰的笑。


    “这是总裁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说话的不是管家,而是从厨房走出来的李婶。


    “你抢我台词了!”


    管家很是愤懑。


    “谁先说就是谁的。”李婶笑着走开。


    真当她总裁小说白看的,和她争?


    呵,老男人。


    她一直觉得顾先生有做霸总的潜力,要是再高冷一点就更像了。


    管家站在原地,表情是一脸控诉。


    李婶你是要篡位吗?


    而且顾总哪里是第一次笑,他以前不也挺爱笑的?


    三楼,卧室。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摸索着打开了灯。


    灯光忽然亮起,但时清徵面前的光全都被眼前高大的男人所遮住。


    他闭着眼,只听见水声啧啧。


    暧昧又黏糊。


    每走过一处,那里便留下了一地的旖旎。


    次日,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清徵睁开眼时,浑身像是要散架一样。


    爽是真爽,痛也是真痛。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开始思考人生三大哲学问题:


    他为什么要答应顾鸣鹤的包养提议?


    他为什么昨晚没直接拧断这男人的脖子?


    他堂堂顶级杀手,为什么会沦落到腰酸腿软的地步?


    “哟,醒了?”


    低沉的嗓音从旁边传来。


    时清徵缓缓转头,看见顾鸣鹤正靠在床头,膝上放着笔记本电脑,西装革履,神清气爽,连头发丝都透着餍足的精致。


    凭什么?!


    时清徵眯了眯眼,杀气一闪而过。


    顾鸣鹤合上电脑,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昨晚怎么样啊,小时?”


    时清徵:“......”


    他不想说话,并朝顾鸣鹤扔了一个“你再废话我就弄死你”的眼神。


    顾鸣鹤不仅没被威胁到,反而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腰:“疼?”


    时清徵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冷着脸坐起身,扯过衬衫往身上套。


    “几点了?”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九点。”顾鸣鹤看了眼腕表,语气悠闲。


    时清徵冷笑:“顾总真是精力旺盛,白天当总裁,晚上当禽兽,现在还能衣冠楚楚坐这儿办公。”


    顾鸣鹤挑眉,不仅没恼,反而倾身靠近,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后腰:“过奖了,毕竟......某人昨晚可是自己说的。”


    他压低嗓音,模仿时清徵昨晚的语气:


    “谁先喊停谁是狗。”


    时清徵:“......”


    就因为这句话,两个人愣是没一个人喊停的。


    时清徵冷哼一声,径直下了床。


    他在原地定定站了几秒。


    艹!


    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过。


    “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漱?”


    回应顾鸣鹤的,是时清徵一个刀锋般锐利的不屑眼神。


    他难道还瘸了不成?


    僵直着身躯,他如同牵线木偶般,硬邦邦地挪进了浴室。


    目光触及镜子里的自己,时清徵额角青筋一跳。


    这人!属狗的吧?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杂乱的吻痕和勒痕。


    连嘴角都肿的破了皮。


    真要论起来,倒也算不上有多疼,只是.......怪怪的。


    嗯......怪.......爽的。


    目光继续在镜中流连,时清徵舌尖抵了抵破了口的嘴角,轻“啧”一声。


    也不怪顾鸣鹤那家伙把持不住,都怪自己。


    自己也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