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第 55 章

作品:《驴脾气夫君为我做牛马

    回到小鹿衣铺,长乐终于可以放心地仰天大笑,这豪迈的一笑吓到屋中不少客人,纷纷侧目。


    为了做足全套戏,鹿芩歉意地朝众人指指长乐的脑子,又双手合十念叨着“对不住我弟弟有毛病”,念着念着便把长乐推进试衣间去了。


    她要帮长乐卸妆,长乐不肯,还格外迷恋地摸了摸下巴:“我要穿着这身装扮去见父亲,他定会被吓一跳,哈哈哈哈!”


    “明日再看也不迟。”鹿芩翻出她原本的衣裳递给她,“你这样上街太显眼,若被钱于明发现了,咱们的打算可就白费了。”


    “也是。”长乐略加思索后,乖乖地接下衣裳换了。


    为长乐卸妆时,鹿芩又嘱咐起正事,告知她明日早些来化妆,又小声地细细说起自己的安排。


    两人合计好后,鹿芩将长乐送至门口,自己又只身回到试衣间里,拿着铜镜卸妆。


    抬手擦掉鼻影时,她瞄见镜子一角映出一个小姑娘,五六岁的年纪,正站在她旁边好奇地歪头张望。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悄无声息的吓她一跳。


    鹿芩回过头,笑眯眯地看着她:“小妹妹,是找不到家人了吗?”


    “我娘在旁边试衣裳,我觉得闷的慌,这里也没有我能穿的,我就出来了。”小女孩倒是不怕生,立马走到她眼前去了,娇滴滴道,“姐姐,你的脸怎么花了?”


    “嗯……”鹿芩想了想道,“因为我在画画,画的不好看,就擦掉了。你见过别人画画吗?”


    小女孩点点头:“见过,但没见过在脸上画的。”


    ”姐姐就能把画画在脸上。”说着,鹿芩三下五除二地往脸颊上画了一朵梅花,“看,好看吗?”


    小女孩惊叹一声,看着她脸上栩栩如生的淡粉梅花道:“哇,好看,那你能在我的脸上画画吗?”


    “当然。你喜欢什么,姐姐给你画呀。”


    “我想要……”小女孩十分期待地将双手交叠,扑扇了两下,“一只小蝴蝶,可以吗?”


    鹿芩听后蘸了蘸彩色颜料,熟练地在她脸上画了一只正在飞舞的蓝色蝴蝶,又将铜镜拿至她面前,“你看,好不好?”


    小女孩对着镜子甜甜地笑了:“姐姐真厉害,我一会就让娘亲看看!”


    她拍起手来,又和鹿芩聊了许多,说自己家中有一个弟弟,脸上受了伤留下一道疤痕,因此总是不愿意出门,问鹿芩能不能给他也画一个蝴蝶遮挡伤疤。


    鹿芩欣然答应,与她相约在明日同一时辰,又告诉小女孩这只蝴蝶不能久留,晚上睡前要用皂水洗掉。


    小女孩认真地记下来,点了点头,这时候外面有人急切地喊起“囡囡”。


    “囡囡,你去哪儿啦?”


    “娘!”囡囡赶紧探出脑袋,“我在这儿呢!”


    “你怎么跑那去了?”囡囡娘大步地走过来了,“快出来!人家在更衣,你这样多冒犯!”


    她一俯身将囡囡抱起来了,又隔着帘子连声道歉:“抱歉,孩子顽皮,惊着您了。”


    鹿芩道没关系,囡囡急切地往回扭着身子,喊道:“姐姐,你家要是有绣着蝴蝶的裙子就好啦!”


    “你这孩子!”


    不等鹿芩回应,囡囡娘就出言斥责了几句,将囡囡抱远了。走出几米,囡囡还在依依不舍地扑腾着喊,“姐姐,明日见!”


    鹿芩听后,从帘子里探头,卖力地朝囡囡挥了挥手,以回应这个约定。


    她立在门口,想着囡囡方才所说的蝴蝶裙子,脑中忽然有灵光一闪而过。


    蝴蝶裙子吗?


    对啊,早在东城初识陆潘安时,她便想过做些孩童的衣裳,谁料事情繁多,一直搁置,到现在都慢慢淡忘了。


    不仅如此,她还想到,从前散步在公园或是街头也时常能看见画儿童脸部水彩妆的摊子,他们在孩子眼周、额头或是脸颊上画着各式的图案,十分受欢迎。


    若是能按囡囡所说,做些绣着可爱图案的衣裳,再配上这些别致的妆容,定会备受小孩子的喜爱。


    “就这么办!”


    想到这,鹿芩像是拨云见了春光,浑身热血沸腾充满干劲,当即激动地起身想跟郝景时分享自己的新灵感。


    她喊着夫君,习惯性地环顾四周去寻郝景时,很快听见从身后传来的一句懒懒的回应。


    “在这。”话音未落,郝景时便已经走近,顺手摸了一把她的发髻。


    鹿芩缩了下脖子,下意识扭头过去,却见一张五官歪七扭八的丑脸乍然入目。


    “咦。”她吓了一跳,顿时又忍俊不禁,“夫君顶着这样的脸跟我说话,我还真不适应。”


    “拜夫人所赐。”郝景时搭起两条胳膊,靠在一旁,“这是又有何鬼点子了,急着喊小爷过来。”


    “哦,刚刚我想……”


    鹿芩对着郝景时一本正经地张了张口,但一见他如此架势,便憋不住地想笑,一句话也说不利索。


    郝景时素来最爱抱着双臂立在一旁,虽然看上去高傲张狂,但让她很有安全感,总觉得他像后盾一样在守着她。


    而此刻他抱臂环胸,顶着的是被她恶意画扭曲的一张脸,一双大小眼盯着她,鼻孔朝天,看着倒像小人得志一般,有点滑稽卖弄。


    鹿芩越想越觉得好笑,肩膀抖了抖,抿唇闷笑着。


    郝景时大概懂她的心思,显然不太乐意被夫人这般嘲笑。


    “想什么?”他略带告诫意味地贴近她道。


    “想,想你呀。”鹿芩深知再挑衅下去今夜又要无眠了,于是一个脑筋急转弯救场回来,“夫君今日大变了样子,我所见的都是另一幅面孔,自然是想夫君了呀,一想到夫君我就开心的憋不住笑嘿嘿嘿……”


    好一个开心的笑。郝景时攥住她的手腕质问:“你分明是嘲笑,怎么,换个样子你就不爱小爷了吗?”


    “这么多人呢,说这个做什么。”鹿芩转转眼珠,“我给夫君卸了妆吧,实在是不好看。”


    郝景时依然不撒手:“不,这是夫人的杰作,不能破坏,小爷就这么回府。”


    “你还想焊在脸上不成,万一被钱于明看见了,就露馅了。”


    鹿芩使出浑身的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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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景时生拉硬拽去试衣间,郝景时一翻手腕又把她拉住,故意地停在试衣间门口不走。


    “你亲小爷一口,小爷就听你的。”


    他凑过去,但被鹿芩无情躲开:“你不听我的我就不亲。”


    “不亲就不听。”


    “……”鹿芩半天拽不动他,有点恼了,索性抬腿想给他一脚。


    郝景时反应极快,一闪身躲开了这一脚,不过整个人也因此栽进试衣间中。他顺手拉住鹿芩,将她也带了进来,两人一起踉跄了一步,转了个圈。


    他撑着墙壁稳住了身子,“啧啧”两声。


    “夫人好狠的心,竟然下此毒手。”


    鹿芩冲他翻了个白眼:“怎么会呢,我最爱夫君了呀,刚刚只是腿站麻了而已。”


    她说着双腿一蹲像闪电一般从郝景时腋下钻出去。


    郝景时料到她会如此,紧接着便转了一圈挡在她钻出的一侧。


    他不由分说想将鹿芩强吻一通,结果失算了时机,刚好与起身的鹿芩头撞上头,彼此都疼的发懵。


    鹿芩捂着额头“嘶”了一声,瞪他一眼,气呼呼地背过去了,转着圈地躲着他,任凭他怎么哄都无动于衷。


    “疼不疼?”


    “夫人?”


    “你刚刚要和小爷说什么来着?”


    “你才说最爱小爷的。”


    郝景时转着圈地跟着,无措到不知双手该放到何处,便投降似的举着。


    “只要夫人息怒,小爷什么都听你的,现在就卸妆,行不行?”


    鹿芩唰地回头:“这可是你说的。”


    郝景时连连点头,但看着她乐呵呵的样子,越想越觉得不对,琢磨了半天后,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


    遂卸完妆后,他忍不住小发雷霆地将她拽到怀里,送上刚刚未成功的强吻。


    ……


    次日。


    长乐一早便与鹿芩汇合,乔装打扮,她告知鹿芩,父亲已经率先带人前往酒楼中,以为摔杯信号,张贵一醉,便立刻上前来等待捉拿。


    “我可是费了好大口舌才劝父亲来这儿的。“长乐双手交叉着握在一起,放在胸前祈祷,“老天爷呀,你可千万保佑我们成功,否则父亲一定会斥责我,还会将我送回府里的。”


    鹿芩拍拍她的肩安慰了几句,让她放松,长乐深呼吸着,开始适应起自己这个傻子弟弟的角色。


    吐舌瞪眼了半晌,她忽而想起什么,招手喊来侍女,“对了阿芩,你要的东西,我也给你带来了。”


    鹿芩闻声转头,正见侍女端上一只精巧的铜酒壶。此壶壶身纤细,满是雕刻,壶盖上嵌着红珠,一看便是昂贵之物。


    “这便是阴阳壶。”长乐接过那酒壶,对着鹿芩拨了拨顶上的珠子,介绍道,“红珠上拨是阳面,下拨是阴面,你到时候千万别记错了。”


    “好。”


    鹿芩接过阴阳壶,转而去柜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酒和蒙汗药,分别灌进酒壶,又默念几遍“上阳下阴上阳下阴”。


    “阳面无药,阴面有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