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丈母娘心疼女婿

作品:《穿书改嫁军三代吃瓜嘎嘎香

    李母正低头检查除了那个破洞,看还有没有哪里还需要缝补,


    寻思着女婿再是能干,也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他做,两口子,干什么都应该互相商量着来才对。


    听见这话不由得就被带偏了话题,


    “是我和你小哥的旧衣服。本来是准备来干活穿的,特意带了两身干活的衣裳。


    可你这儿来了就猫冬,全都是些轻省的活计。


    这衣服来的时候也就有点旧了,谁能想到在洗衣机里多洗了几次就拉丝。


    这不你又给做了新的,这旧的扔了怪可惜的。”


    闺女用剩下的大块碎布头攒了不少。


    李母在家除了带带孩子也没别的事,家里又有缝纫机,时间充裕就一块块拼出了这张床单。


    这年头,统购统销,供需严重不足,有得用就已经很不错了,


    李母也不讲究,只是没想到她这第一次铺上就被闺女撞见了。


    李之画原本想让她用自己给准备的新的,就上面那几块破布,就算今天补好,估摸着过阵子还是会破。


    转念一想,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也就没再多说。


    不过大晚上的,家里又不是没有床单,倒也不必就非要补那破布,


    脱掉脚上的拖鞋上了炕,打开靠床尾的炕柜。


    果然,她给李母新做的两套床上用品,就整整齐齐地放在最上头。


    “妈,床单你是要黄色的,还是带红牡丹花色的?”


    李之画直接跳过用不用破床单的问题,丢给李母另一个选择。


    李母放下手里的床单,急急阻止,“你这孩子,耗子洞里面存不住粮。


    都说了我待会儿拿去补一下就行,你动柜子里的做什么?”


    李之画就不爱听什么好东西要放起来的话,及时行乐他不香吗?


    “我说您是杨白劳转世还是怎么滴?喜欢过苦日子?


    刚刚不是你自己说的,大年初一不能动针线,合着你说我那是头头是道,到你自己又不在意了。”


    李母站在炕边,刚要上炕的动作猛地顿住,张了张嘴,硬是半天没挤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到底是自己的闺女,知道心疼人。


    没白生她一场,这般贴心懂事,可比那十个八个小子都顶用多了。


    “快点选哈,你选好了我这就给你铺上。等会儿你一进来就能躺下睡,床单也能先捂暖和了。”李之画道。


    李母只觉得鼻头一阵发酸,眼眶也有些发热,头掩耳盗铃往旁边一扭,“会不会说话?”


    “什么杨白劳,人家转世投胎那也是男的,你这嘴里就知道瞎咧咧。”


    闺女带她进城里看过电影,里面就有杨白劳。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杨白劳明明是个男的。


    女肖母,李之画看迎新晚会的舞台剧哭得稀里哗啦,


    李母当时也不遑多让,边哭边拉着闺女感叹,国家打土豪、分田地的政策的好,不然哪有如今安稳的日子。


    “我这是比喻,人家那是受压迫过苦日子,


    您不一样,您在这里就是最大的,这破床单也不符合您的地位不是?”


    “来闺女家就应该享福才是。”


    李母眉眼开怀,显然对闺女的话很受用,抬手抹了抹眼睛,


    “油嘴滑舌,”


    “那套黄色的就行,我之前用过。”


    虽说闺女让她两套换着用,但是一套是土布做的,


    另一套带大红牡丹的是闺女百货商店买的,一看就喜气,肯定也不便宜。


    她之前换洗都是早上起床洗晒,一直没有动大红牡丹那一套。


    李之画听着,打眼一瞧,大红牡丹那套还是崭新的,


    本来就是为了李母特意买的,符合李母的审美,


    她自己用肯定不会买这么红红火火的样式,


    现在李母闲置起来,李之画哪里肯依。


    自己花的心思岂不是都白费了,


    直接做主拿出那套大红牡丹四件套,又吭哧吭哧把炕上原来的被套拆了下来,


    “妈,这边丈母娘头回上门过年,都要用新物件,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出新衣服,


    不过崭新的床上用品也能凑合。”


    李母看着闺女手脚麻利地忙活,恍恍惚惚,“这边,还有这讲究?”


    那娶一个媳妇花销可不是海了去了。


    李之画一点儿不慌,脸不红心不跳:“有的,老一辈人都有这个讲究。”


    见闺女答得这么肯定,李母更疑惑了:“我来了这么久,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李之画已经将床单铺得平平整整,着手开始套被套,眼看着整个人钻进了被套里,


    这是她惯用的法子,不然被芯的四个角总也塞不到该去的地方。


    抽空答道:“你没听说的事情多了。


    何况这家属院里住的大多是外地来的家属,你没听说过不是很正常嘛。”


    声音从被套里闷声闷气地传出来,透着笃定。


    李母听着这话,再看看闺女套被套的样子,


    瞧着就费劲,两个被角准是给放拧巴了,中间鼓着老大一团。


    她来不及再追问,“你先出来,我不是教过你套被子?


    孩子都生了,怎么这还越活越回去了?”


    李之画听到声音,气喘吁吁的爬出来,


    7斤重的棉被,谁摆弄谁知道,这被子又是放在火炕上面的,温度不低,折腾一番,冒出一脑门的汗,


    李母接手边教边套,都不用李之画搭把手,不等李之画把脑门的汗擦完,李母已经完工,


    “懂了吗?”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每一个老师结束都会问的问题,


    李之画对上李母大有你不懂我教到你懂的眼神,口不对心:“懂了。”


    实际上,她不仅没有看懂,大概率实际上手也不行。


    反正教多少次,理智上清楚其他方法更简单方便,


    但是动起手来她依然还是老方法,已经改不了了。


    李母摸着上面的图案,心里面火热,


    她结婚用的都还没有这么好看,应该说她参加那么多婚礼看到的囍被,


    都没有闺女给她准备的这套漂亮,


    原本拉闺女进来准备好好说教一番的,现在也不由得放缓了语气,


    “你看看,你生个孩子,你自己养的多好,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倒是瘦了一大圈。”语气里满是心疼,女婿尖下巴都出来了。


    李之画这段时间,听这些都快听出老茧了,


    李母从最开始的看女婿勤奋,哪哪都欢喜,


    到后来看到女婿干活都想接手去做,也就2天时间不到。


    “还有,晚上他回来,你也起来帮帮忙,不要只知道睡觉。”


    一般只是要叶书礼在家,孩子晚上都是他在照顾,孩子出生到现在李之画晚上一次夜都没起过,当然之后她也不想起夜,


    “妈你知道为什么村子里面的后生,都更看重知青而不是村里面的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