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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夺了仙君清白的我始乱终弃》 煜荧今日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商寒是不是杜撰了个规矩在骗她?凡间的男子似乎并不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比如上午的驯兽师,还有眼前这位长相十分丑陋的男人。
眼看男子的脑袋都要埋到自己胸脯里了,煜荧屏了口呼吸,懒懒出声道:“大叔,你在做什么?”
徐杨白一心都扑在即将能享受到温香软玉的好事上,冷不丁听到少女说话声音,第一时间以为自己宿醉还没醒,出现了幻听。
不然刚刚还安静无比的少女怎么突然开口说话了呢?
他可是亲眼看着煜荧把加了药的糖水喝了下去,那药他不是第一次用,早已熟知药效,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就能清醒过来的。
徐杨白甩了甩脑袋,晃动的视线一瞥,蓦然与煜荧亮晶晶的双眸对上。
“!”
少女见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缓慢地支起一只手臂,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神清明,精神抖擞,哪里有被药倒的痕迹!
“……你!”
徐杨白四肢贴着床,惊恐地往后退,大声质问道:“你,你怎么醒了!”
煜荧垂眸随意地拢了拢衣衫,抬头,笑意阑珊:“大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煜荧一口一个“大叔”喊得十分自然,徐杨白气得面容从白色变成青紫色。
他不过及冠两年,何至于到了被称作“大叔”的年龄!
徐杨白没有第一时间发作,是因为他还忌惮着煜荧,上午被鞭笞的场景晃入脑海,扎布下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忽的,“叮铃铃”,锁链轻响。
两人视线同时被吸引过去,原来是煜荧抬脚,牵动了捆在床柱上的铁链。
铁链泛着无情的银光,这链子粗大又坚硬,若没有他手中的钥匙,断然是打不开的。
思及此,徐杨白隐忍的表情瞬间荡然无存,惊恐不再,只剩下得意的精光。
他差点忘了,这小妮子如今可不是自由身,双腿都被束缚着,还如何能够奈何他?
就算醒了又怎样?现在也只能由着他折腾!
煜荧的绣鞋早就被小厮脱下,白花花的脚丫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脚趾头泛着粉色,像被雪覆盖的枝头,开的一株株梅花。
徐杨白盯着这玉足,刚被泼灭的邪火又燃了起来。
煜荧却是毫不在意地晃了晃脚踝,顶着天真烂漫的眼神嘟囔着:“大叔,你怎么还把我锁起来了?”
如今徐杨白不怕煜荧,再也不用压着火气,他不舍地将视线从煜荧的脚转移到她脸上,恶狠狠地瞪着煜荧:“你再喊一声大叔,信不信我敲碎你的牙!”
煜荧撇撇嘴,毫不顾忌地上下扫了他一眼,心底默默与商月朗的身体做着对比,很快便决出高下,于是十分不客气地嫌弃道:“你眼下青黑,瞳孔浑浊,皮肤油腻,肚子上全是肥肉,哪有青壮年的样子,不喊你大叔,喊什么?”
“你……!”徐杨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看扁,“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就朝着煜荧扑来。
在野兽界,这种行为明晃晃的是宣战。煜荧的瞳眸有一瞬间变成碧绿的竖瞳,本能地向后一滚,躲开徐杨白的触碰。
徐杨白扑了个空,但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却也不疼。
徐杨白爬起来,嘴角带着邪笑,语气不屑:“小妮子,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这样还能少受点罪,不然……”
他的目光移到床边一整面墙壁上的各种刑具。
煜荧顺着他的视线也朝那看去,她转过头来,忽然问:“从了你?你要我如何从了你?”
见少女语言似乎有些松动,他还以为是自己成功震慑到了对方,徐杨白心下更是畅然,眉飞色舞道:“自然是好好躺下,待小爷我慢慢享用。”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放心,小爷我身经百战,会让你舒服的。”
煜荧闻言蹙了蹙秀眉,心里不断咀嚼着“享用”两字,了然道:“原来,你是想吃了我?”
这话一出,就连徐杨白都惊了一刹,没想到这小妮子看着贞洁烈女,荤话却也是张口就来。
他色眯眯道:“正是……若是你能让小爷吃得爽快,小爷说不定就不将你卖到幽梦楼里了。”
性命被人公然挑衅威胁,煜荧再没了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她直起身,冷然道:“你不仅要吃了我,还打算将我卖了?”
徐杨白贪婪地盯着煜荧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点头又摇头:“本少爷说了,这得看你表现。”
“木槿和首乌说的果然没错,人心难测,对同类亦是如此狠毒,更别提其他生物精怪了。”
煜荧额间纹路隐隐闪着红光,边说边手里掐诀。徐杨白不知她手间动作,还不知死活地攀爬上来,那双不知毁了多少女子清白的手终于落在了煜荧细腻的腰畔。
“啊!”
空旷的私宅,徐杨白的一声凄厉惨叫打破平静。
他哆嗦着手,只见掌心焦黑一片,表面的皮已经被烧得卷边,内里柔嫩的新鲜皮肉抵不住突如其来的滚烫高温,发出诡异的焦香肉味。
什么情况!他明明只是碰了一下女人的腰而已!
迟钝如徐杨白,也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
少女的腰依然光滑如玉,刚刚却灼烧得他皮肉焦黑!
而且她还不受那迷魂药的影响!
“你,你到底是谁?”
这世间有修仙修真者,就不乏有妖魔鬼怪者。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徐杨白仓促地要去抓自己散落各处的衣服。
煜荧看这凡人如此不堪一击,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刚听这凡人大言不惭地说要吃她,她还以为对方是什么厉害角色呢。
她又恢复成那慵懒的姿态,没骨头似的瘫在叠成团的锦被上。
“你猜?”
徐杨白恶事做尽,却也惜命,姿态一下卑微下来:“姑奶奶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冒犯了您,小的知错,求您放了我吧!”
他匆忙间已经套上亵裤,只是没注意看前后,系带都落在了后头。
徐杨白整个人呈跪地匍匐状,掌心因为受伤,只能以手背贴着床。
他心跳如擂鼓,无数次地在心里懊悔,这么些年在河边走,怎么今个这么倒霉,就失足碰上个妖怪了。
还没等他思考出逃生的办法,只见少女忽然靠近他,在他身前弯下腰来,轻嗅了嗅他被烧焦的掌心。
徐杨白内心咯噔一声,身子颤如筛糠。
果不其然,少女抬头,笑盈盈地问他:“大叔,人肉好吃吗?”
“不好吃不好吃!人肉最不好吃了!”
徐杨白脑海里直叫着:完了完了,妖怪要吃人了!嘴里下意识地一个劲反驳。
煜荧故意挑眉疑惑:“既然不好吃,那你之前为何还要吃了我?”
“……什么?”
他什么时候……
得亏徐杨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很快反应出来煜荧的意思,他无语凝噎,赶忙解释:“大,大人,您误会了啊,我之前的意思并不是真要吃了您!我,我也没有吃人肉的癖好的呀!”
“那你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又想把我扒个精光,说要享用我,是什么意思?”
“这……这……”
“说!”
煜荧等得不耐烦,一个近身,直接幻化出了狐狸的脸,直面徐杨白。
徐杨白一个激灵被吓得脸色惨白,大张着口愣在那处,像失了魂。
煜荧咧开嘴,龇了龇锋利的牙齿。
“啊啊啊妖大人饶命,我说我说!”
“小的就是看您貌美,想夺了您的清白,小的先前不知您身份,求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夺清白又是什么?
煜荧没问出口,只道:“说清楚点!”
这还要怎么说清楚啊!
徐杨白叫苦不迭,这要是对着寻常女子,那他荤话随口而出,可对着眼前的妖怪,他哪里还敢。
徐杨白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一个相对温和的词:“就是与您,与您交/媾。”
“……”
煜荧这下听懂了,她勾指让凡人上前一点。
徐杨白不明所以,但又碍于对方的威严,慢吞吞地移过去。
煜荧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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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铁链,狠狠踹了他一脚。
“你爹娘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嘛!”
这些天被商月朗时时刻刻说教的烦闷终于在此刻宣泄。
煜荧甚至有些洋洋得意,她想把商月朗拉来看看,看凡人还不如她一个狐妖,她狐妖都知道的道理,有人不知道,还需要她来教。
她这也算出师了吧?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徐杨白吃痛也不敢多言,跪伏在床上,哭天喊地求饶命。
煜荧摩挲着下巴,思考如何处置眼前的凡人。
杀了吧,脏了她的手,不杀吧,又怕他到处乱说,自己在裕城又待不下去。
她顺手把一旁睡得死沉的首乌捞了起来,向他体内注入了些灵力。
不一会儿,首乌便悠悠转醒,然后就看到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他跟前。
“……?”
煜荧戳了戳他毛茸茸的脸:“他想害我,还知晓了我身份,我现在该怎么办?”
首乌立刻反应过来:“是他在糖水里下了药!”
煜荧点头。
“竟敢暗害我师父!”首乌从煜荧身上跳下来,一把攀在徐杨白脸上,用爪子抓花了对方的脸。
徐杨白吃痛要去抓他,掌心刚碰上首乌,卷边的皮被动弹的首乌刮下,顿时钻心痛楚涌来,疼得他眼前一黑又一黑。
煜荧在一旁看着,被首乌这么一说,她又想到那一担子香甜可口的糖水,可如今都被这凡人给嚯嚯了,心底不免火大,凑上前也挠了几爪。
“师父,既然您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也不想惹人耳目,不如就让他自己亲手毁了自己吧。”
首乌不会净身术,揍完徐杨白后,爪子在床单上抓了好几下,确保爪上没有鲜血之后,才去凑近煜荧。
“自己毁了自己?”
煜荧盯着已经痛昏过去的凡人,眸光逐渐闪亮。
半个时辰之后,气派的私宅大门,徐杨白满面红光,一身轻松地走了出来。
在巷角侯着的小厮立马簇拥上来,等候吩咐。
“少爷,里面那女人是现在就送去幽梦楼吗?”
徐杨白不在意地摆摆手,似乎已经腻歪了他们口中的女子:“随便。”
“好嘞!”
几个小厮中,有两人走出队列,急匆匆地就往宅院里跑去。
今个儿那女人他们也见过面,长得跟天仙似的。反正以后也是被千人骑万人压,何不让他们先快活快活!
他们两个之所以能够捞到这个活,还是刚刚他们几个一起赌钱,两个人赢得最多的缘故。
其他几人羡慕地瞥着两人的背影,虽不甘心也只能忍了,得了少爷的令,去牵马车来打道回府。
先前那两人进了主屋,果然看见一少女衣衫不整昏倒在床上,身上伤痕遍布,尤其是那右手手掌心,竟被灼烧得焦黑一片!
还有那脸上也有几道血痕贯穿,原本的容貌都看不真切了。
“少爷这次玩得真狠,可惜了这好脸蛋都毁了!”有一人感叹道。
另一人裤子都已经褪下,毫不怜惜地压上去:“你还挑三拣四的,你不要那就全归我!”
“凭什么?明明我也赢钱了,我才不走!”
木门紧闭,屋内很快响起了不堪的粗喘声。
这边街市上,马车才刚行过一个街道,徐杨白便出声喊停。
马车帘幕先前就被撩开,幽梦楼的老鸨一眼就看到了徐家二公子,扭着腰走上前来,谄媚寒暄道:“二公子,奴家好久不见您来了,还以为您忘了百合呢。”
百合是幽梦楼最新的头牌,容貌惊绝。
前日徐杨白还宠幸了她。
不过一日未来,这老鸨就夸张说道好久不见。
马车内,徐杨白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这个丰腴的女人,那眼神像是第一次见。
他沉默着捂着胸口,衣襟内鼓鼓的,似乎藏了什么东西。
半晌,就在老鸨脸上的笑容僵得快要维持不住之时,徐杨白终于开口,他扬起嘴角,眸底尽是玩味:“怎么会呢,你看,我今天不就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