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鱼觉得等皇帝下朝的时间真的过得很煎熬。


    苦慧大师早已被请到了她书房坐着,季鱼如遇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对苦慧大师大吐苦水。


    就差没拉着苦慧大师的手痛哭流涕了。


    “娘娘的意思是,怀疑冤魂入您的梦了?”苦慧皱着眉思索道。


    季鱼点头如捣蒜,一双眼睛亮晶晶看着苦慧,就像看着救世主一般。


    苦慧细细端详了一番季鱼的面相,在季鱼期待的目光中,最终还是摇头道:“娘娘您看起来并无被妖鬼纠缠之相。”


    季鱼急了,她忍不住,整个身子下意识向苦慧的方向倾斜,手中一直握着的帕子被绞的皱巴巴的,她急切对苦慧道:“可我的梦又怎么解释,苦慧大师,您再仔细帮我看看。”


    关于这个问题,苦慧也无从解释,他原本猜测会不会是季鱼这几日压力太大导致的反复做一个噩梦,可却被季鱼断定截铁地否决了这个可能性。


    否则怎么说明她明明没有去过御花园,梦中却能清晰地勾勒出御花园的一草一木。


    “您这两日有没有再做过诸如此类的噩梦?”苦慧突然道。


    季鱼一愣。


    她这两日,确实没有再梦见过那个小男孩。


    可梦中要么是在医院值班室被燕洄这样那样,要么是在燕洄的寝殿被他这样那样。


    全是黄色废料!


    季鱼都不好意思和苦慧大师说这个!


    太羞耻了真的。


    小脸通黄的季鱼镇定摇头:“不,没有了,就是一些正常的梦,我也没有再见过那个小孩。”


    苦慧叹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对季鱼道:“那娘娘可否画出梦中那小孩的大概样貌?”


    季鱼:“……”


    季鱼一张姣好的脸苦巴巴皱成了一团,苦慧大师见她这样的表情,不由得向她投来疑惑的目光。


    季鱼一咬牙:“可以吧。”


    苦慧一开始还在想为什么他让季鱼画画是那副表情,直到他在书桌旁看见季鱼的画逐渐成型的过程。


    苦慧眼皮直抽抽,就连大师的气度也差点维持不下去。


    他从未见过如此丑陋的画作。


    季鱼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对苦慧干笑:“那小孩就长这样,画的略微抽象,您大概能看出来就行。”


    苦慧听不懂季鱼说的抽象是什么,但季鱼最后那句‘您能看出来个大概就行’更加让苦慧沉默以对。


    他甚至看不出这画的是个人,更遑论看出小孩的长相。


    如果这小孩确实长这样,那这位宸妃娘娘确实有必要祛祛邪了。


    苦慧一向舌灿莲花,但面对这么一张画像,他居然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身后季鱼的贴身宫女适时给苦慧递上一杯茶,然后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那副画一眼。


    贴身宫女:“……”


    她慢慢闭上了眼,将头撇到了一边去。


    目睹了一切的季鱼:“……”


    好了够了别再羞辱我了!


    终于等到燕洄下朝,燕洄踏进季鱼书房门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这幅画。


    季鱼甚至来不及阻止,那副画就被燕洄拿起来细细打量。


    他沉默一息,道:“怎么突然画只熊?”


    “不对,”他眯眼道,“难道是一只站起来的老虎?”


    被反复羞辱的季鱼:“……那是臣妾画的,臣妾在梦中梦到的小孩。”


    燕洄表情空白了三秒,他登时抬起头,一手举起手中的画,轻声道:“他长这样?”


    季鱼嘴硬:“大概差不多就行。”


    燕洄深吸一口气,看着快要撅过去了,好在他最终还是靠自己挺了过来。


    他用力把这张纸拍在桌案上,‘嘭’的一声,发出巨大的闷响,把在场所有人吓了一跳,齐刷刷跪了下来。


    室内鸦雀无声。


    燕洄深吸一口气,怒吼一声:“都还愣在这儿做什么!去准备法事啊!”


    室内所有人都齐刷刷退了下去,连季鱼也跟着他们一起下去了。


    燕洄的目光又移向桌面上的那副画上,半晌,书房中终于又想起他自言自语的声音:“到底是朕在你心中就是这副青面獠牙的样子,还是你就是画不好画。”


    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他将这画折起来,收进了他的袖中。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狠狠拧起眉,手重新放进袖子里想要把它拿出来扔了,可最终,还是将手放了下来。


    只是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看到这幅丑绝人寰的画罢了!


    燕洄眼带阴翳地想。


    下午的法事做的很顺利,燕洄全程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反而是季鱼有些坐立不安,整个人左摇右晃,表情也跟着苦慧大师的动作不断变换,把一旁的燕洄看得青筋直跳。


    燕洄干脆地搂住季鱼的腰,季鱼瞬间不动了,她抿起嘴小心抬头,燕洄低下头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季鱼无辜眨眨眼,讪讪垂头。


    直到苦慧做完了法事,季鱼先是去看燕洄,直到燕洄同意般点头,她才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期盼看着苦慧。


    “怎么样大师?发现什么了?您超度了吗?”


    苦慧摇头:“恕老衲眼拙,确实是没看到什么小孩的鬼魂,整座宫殿都没有任何问题,包括您本人,也没有鬼气入体的征兆。”


    季鱼愣住,腿一软,往后退了两步,她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苦慧一脸愧疚:“也有可能是老衲的功力还不够,如果的方丈的话,可能能看出些什么。”


    “方丈,方丈……”


    季鱼失魂落魄,大脑在这一刹那完全空白,只口中喃喃着这两个字。


    燕洄慢慢走上来,手臂扶住季鱼的肩,几乎将季鱼整个揽在怀里,浓重的檀香包裹着季鱼,让她无端地感到不安。


    “听见了?”燕洄道,“别再疑神疑鬼了。”


    季鱼猛地抬头,攥住燕洄的袖子,燕洄只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拉扯住了,他低头去看季鱼已经红了眼尾的眼睛。


    季鱼祈求道:“方丈,我们请方丈好不好陛下。”


    燕洄松开那只揽着季鱼肩膀的手,厉声呵斥:“够了!朕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宸妃,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燕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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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洪亮,此时他更是因为没有控制住脾气导致声音大的半座昭林殿都能听见。


    季鱼被他语气中的不悦和警告吓得当场呆在原地。


    凉风拂过,将季鱼的头发吹乱了些,她的眼尾本就晕着红,如今凉风吹进她的眼中,更是吹得她眼睛直发痒,让她只想用手重重揉几下,但燕洄还在训斥她,她根本动都不敢动,只好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却憋出一颗生理性的泪珠。


    从燕洄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一只被主人训斥的可怜巴巴的飞机耳炸毛小猫。


    一想到这里,燕洄的心就莫名软了些,他想自己应该对他耐心些,不应该这样动不动就训斥她。


    只有养熟了的小猫才会冲自己露出肚皮撒娇,任自己怎么摸它的肚子也不会反抗。


    自己想看季鱼对自己毫无防备地露出最柔软的肚皮,总是亲亲热热地贴着自己乱蹭。


    那时候的季鱼肯定是最勾人最可口的。


    一想到这个画面,燕洄的喉咙就渴的要命,他只感觉自己下半身的某个地方又要起来了。


    想到这里,他收起了刚刚对季鱼的不耐烦,声音变得软了许多。


    “别闹了季鱼,和我回去吧,也许只是单纯的噩梦而已。”


    他见季鱼在努力收回眼底对自己残存的恐惧,对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心情无端烦躁起来,但为了安抚季鱼,还是耐下了性子,对她温声劝哄。


    “下月朕正好正好要去镇国寺祈福,到时你可跟着朕去,让方丈看看。”


    季鱼知道燕洄已经让步良多,若是她再不知情识趣,只怕接下来自己不仅日子不会好过,在床上更不会好过,于是她主动上前挽住燕洄的手。


    “臣妾多谢陛下,陛下对臣妾真好。”她勾着声音道。


    燕洄满意极了,看着季鱼如没有骨头一般倒在自己怀中,他低头拭去季鱼那张嫩白小脸上的泪痕,一时兴致大起,直接抱起季鱼走进昭林殿的寝殿内。


    只留下一句“收拾好庭院里的东西”和面面相觑的宫人以及苦慧在原地。


    燕洄拉着季鱼白日宣淫到了晚上,今夜他干脆住在了昭林殿,晚上继续拉着季鱼做那档子事。


    他着实是有一些食髓知味,一闻到季鱼身上的香味就跟上了头一般只想将她吞吃入腹,连骨头渣子都不放过。


    他低头去看因为过于疲惫已经闭上眼睛的季鱼,心中不满,埋头在她身上作乱,终于把她弄醒,心情这才舒畅了几分。


    等到结束时,季鱼全身没一块好的地方,到处都是他弄出来的青青紫紫,之前的痕迹还没消下去,就已经被新的痕迹覆盖,燕洄看得心中饱胀,一把将季鱼捞起来带她去沐浴。


    等到沐浴完后燕洄又给她喂了避子汤,季鱼这才沉沉睡了过去。


    今夜梦中那个小孩依旧没有出现,但她已经连续几日梦见燕洄和她在一起酱酱酿酿了!


    难道她真的彻底被燕洄影响变成了小黄人吗?


    季鱼开始怀疑人生。


    直到第二天燕洄去上早朝了,她也没从自己变成了小黄人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太恐怖了,这就是同化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