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作品:《小师妹的嫉妒心

    上山时的呼吸要比刚刚下山更为急促。


    脸上的汗毛有感受到一丝寒气,江李知道自己快要到峰顶了。


    师兄们正在下面布阵,同那假冒者一起被关在铁网内的玉山让她上山接回师父,让他老人家对此人进行审问。


    到达了山顶,谭裕正巧也刚刚从寒元洞内出来。


    “师父!”江李快步走上前,接过他老人家手中的布袋。


    谭裕也早已从玉山的日常汇报中知晓了关于假冒者的事情。


    “那贼人捉住了吗?”


    江李点头。


    谭裕大喜,但小老头本人由于太久没有行走,腿脚在寒元洞内待得有些易软。


    师徒二人只得互相搀扶着下山去与众人会合。


    江李肩膀上背着谭裕从洞中带出的包裹,她感觉自己那侧得肩膀向下一点点的窝有明显的酸痛。


    里面恐怕都是师父从洞中筛选出的宝贝。


    一路上谭裕向江李询问了多处关于那假冒者在宗门内行事的细节。


    然而她本就没能与玉山、洛施二人共享所知所得,具体细节与规划也无从得知,只硬着头皮讲了自己本该知道的部分。


    “看来你的直觉还算敏锐,能够觉察出女苑有人进入。”


    “都是师父教得好。”江李也不知该怎么回,只能拍马屁。


    小老头哪里听不出这些,不过是看面前这个弟子脑子笨笨的。


    “哦,对了师父,师姐应该与你讲过树洞的事情。”


    谭裕却摆一摆手:“这个先不急,我先将那贼人的事情解决。”


    江李向下望去,正好能看到铁网压住玉山和那贼人的全景。


    其余四人各守一角,防止贼人有所行动。


    江李刚想要伸手向师姐打个招呼,却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奇怪。


    顺着玉山的视线看去,只见那假冒者嘴巴翕动,好像在说什么。


    江李她们距离她们所在的位置还有些距离,为以防万一,师徒二人急忙加快脚步。


    江李本人同时使用了聆音符,想要尽早听到那人嘴里在说什么。


    耳边风声、脚步声、呼吸声、制止声同时响起,好像要把她的耳膜刺破。


    霎时间,假冒者原本被按在身下的另一只手从下面探出,同时映入众人眼帘的还有一把菜刀。


    一束刺眼的光通过刀面刺入江李的眼中,假冒者手起刀落,只剩下一只男人的断手被玉山握在手中。


    一切行动都发生在一瞬间,那人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内力,竟使自己从西北角处突出了重围。


    守在铁网西北角的人正是谭棋。


    他身形较胖,缺乏灵活,面对那人逃出时巨大的冲击没能及时反应,被撞翻在地。


    同时铁网由于那人的爆冲,其他位置受力狠狠下压,所有的力量几乎都被加注在玉山一人身上。


    其他弟子反应过来要去追捕,却被那人从怀中掏出面粉撒上天,面前什么都看不到。


    谭裕见状不妙,也不再保持需要修养的姿态,将拂尘抛向空中,形成另一阵法。


    空中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光罩,将整座青玄山都笼罩起来。


    “贼人!你跑不了!”谭裕怒喝,随后飞追上去。


    风林紧接着跟上去,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刚刚跑到面前的江李照顾好玉山。


    江李原本要跟上去的脚缩了回来,这才想到师姐刚刚被那人重击受了伤。


    铁网下,原本动作是半跪在地面的玉山已经倒在血泊中。


    那人刚刚砍掉自己手臂流下的血液在土地上漾成一片,玉山失去支点只能倒在那里面。


    玉山的耳边以及发髻都已经被血迹浸染。


    “师姐!”江李刚刚走上前,便被洛施挡在后面。


    “玉山,我来救你!”


    洛施神色焦急,慌不择路居然想徒手将铁网抬起,全然忘记刚刚自己下好的四处禁制。


    “先将禁制打开吧,洛施兄。”陌心在一旁提醒他,洛施这才如梦初醒般解除禁制。


    此刻玉山像一只破碎的蝴蝶,衣角破烂,发型也变得凌乱。


    温热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顺着她的发丝滴到洛施的刺绣鞋面,洇成一片。


    洛施将玉山拢在怀里,不住地小声道:“明明四周都设下加固符,为何那人还是能够逃出去?”


    谭棋此时终于能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向她们这里:“那人力气实在是大,加固符也不一定能够奏效的。”


    陌心也赞同这个说话,拍拍洛施的肩膀宽慰他:“我们都尽力了,剩下的就看师父他老人家,一定没问题的。”


    看着面前几个蹲着的男人对着昏倒过去的师姐不住地叹气,江李背后却冒出冷汗。


    “你还设下了符?”


    洛施扭头看向江李,解释道:“是我前几日早早藏在各处的四道符纸,对了符纸!”


    他突然激动起来,支使行动无碍的陌心去刚刚假冒者正对着的方向取符纸。


    完全无人注意到江李僵直在他身后。


    这下已经很明白了。


    江李那日换走的符纸,正是洛施用来加固铁网的重要法宝!


    麻木感从脚底很快延伸到小腿,从指尖延伸到内脏。


    下颌不知某处隐隐作痛,江李愣是半天没能开口说一个字。


    陌心很快将一个锦囊袋递到了洛施面前,证实里面的原本的符纸确实被调换。


    聪明反被聪明误。


    江李脑海中盘旋着这句话,久久没有其他反应。


    以为是江李被眼前玉山的状况吓到,陌心凑到她身旁抚了抚后背,安慰她道:“这些血是那个贼人的,师姐只是力竭昏过去了。”


    洛施看着手里的锦囊,再看看怀中玉山苍白的脸,分析道:“还好他只发现了其中一个,为我们拖延了时间,否则以那人的狠劲儿,我们几个在场的都要遭殃。”


    他自顾自的分析让江李更加忐忑,那位假冒者就在陌心和洛施口中为江李背了锅。


    如果让大家知道是自己搞砸了一切,一定会被骂死的!


    可是如果自己不说,会不会对大家追踪贼人有所影响?


    几人认为这里始终不是医治玉山的好地方,遂快速转移到住处。


    玉山经由江李施过清洁咒后换了寝衣,便被安置在自己的房内。


    江李搬过凳子坐在床边,期盼着师姐能够快点醒过来。


    她拉出玉山其中一只手,搭着脉,依照之前日课上所讲的力竭之后的脉象分析。


    突然,江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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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自己手指下动起来的不是脉搏,而是筋。


    是玉山的手指在动。


    江李看见玉山缓缓睁开的双眼,兴奋大叫起来。


    “师姐你醒了!”


    玉山依旧面无血色:“水。”


    江李立即起身去桌面为玉山取来晾好的温水。


    看着她皱眉喝水的模样,江李更加愧疚。


    “师姐,对不起。”思索再三,江李还是打算说出真相。


    “是我在昨日替换掉了洛施事前布置在那周围的符纸,看到锦囊上绣有的祥云纹样,我本以为是那贼人埋伏下的东西……”


    江李生怕自己反悔将话咽回肚子里,索性倒豆子地把事情和盘托出。


    “对不起师姐!这次因为我故作聪明,反而让你遭受这样的事情,还让那贼人跑掉了!师姐你罚我吧!”


    江李说完最后一个字便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玉山的反应。


    等了半天还没有料想到的任何东西出现,江李才睁开眼,看到玉山倚在床头,无奈地看着她。


    “既然事情已经如此,就看师父能否将那贼人捉回来。”


    玉山这意思是,要看最终结果如何再给她定罪?


    江李这下只能祈求那贼人能够早点被师父和风林捉回来,别让他逃掉去告密。


    “怎么样了?”


    谭裕和其他人风尘仆仆从外面走进来。


    平日里任何男性都不得入内的女苑内,如今进入了五名男性修士。


    “回师父,我没什么事,休息一天就好了。那人捉住了吗?”玉山向众人问出自己和江李都十分关心的事。


    谭裕捋了捋自己的拂尘,摇摇头:“他被我的拂尘击中头,摔倒踩空,掉进崖底了。”


    “什么?”江李震惊地看向风林,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风林也没有辜负江李地期望,直接说出结果:“我下去看了,已经断气,应当在坠崖前服毒了。”


    谭裕绕过桌子找到凳子坐下来休息:“我们确认对方已经没有威胁,才离开的。”


    “身上搜了没?就怕他带走了重要的东西。”玉山急忙问道。


    风林倒像是想到了有趣的事:“你还别说,我细细搜查了他身上,发现了许多食材,尤其是我们蒸馒头用的面粉,那人带走了不少!”


    “面粉?他有病吧!”被面粉袭击了的陌心非常不解。


    风林摊手,他也不理解。


    “此人心机深沉,洞察能力极强,能够模仿你们不被发现,还能准确发现阵法的漏洞,”谭裕分析:“此人应该并非是云麓宗的人,要是我未曾记错,他使用的爆破之法应当为丹修圣手所传授。”


    “不是云麓宗?”江李在听过那夜洛施对玉山所说的话后,一直以为假冒者也出自云麓宗。


    洛施此时插话:“自然不是,若是云麓宗的人,我也不能如此明显帮助你们。”


    “洛施小友,你可认识那人?”谭裕看向说话的洛施。


    “我来之前师父曾告知我其他十六门派恐怕会对青元派出手,仅告知我小心一二,并无其他交集。”


    “真是奇了!”风林用手撑在桌面上,借力放松双脚,同时分析着:“你应该在自己不知情的状况下和他结仇了,他掉下去的时候一直在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