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姜顺捡到平安符

作品:《娇娇女重生,王爷撑腰我乱杀

    与母亲相熟?


    他怎不知母亲还有这等友人?


    若真是友人,怎会不知他们早已搬走,又过了这许多年才突然来问。


    姜顺正要开口与这二人周旋,好试探出他们底细,却突然听得吱呀一声。


    旁边的门开了。


    里面出来个妇人,正是后来与全吉攀谈的那位。


    姜顺赶紧闪身至墙侧。那个位置,刚好能遮挡住那妇人的视线。


    这两人是冲着母亲,甚至是自己来得,他眼下还不能被看到。


    若她一时不防,直接叫出了自己姓名,岂不是让那两人抓个正着?


    那妇人开门,一眼看到这俩男子,竟啐了一口,还骂道,“都说这里没你要找的人了,还赖在这做什么!”


    “再在这儿晃荡,我便叫了邻里来将你们打出去!”


    说完,便似是嫌晦气一般,又重重关上门,退了回去。


    姜顺观望着,没忍住笑了一声。


    很快,又收敛了神色,眼中闪过幽深。


    看来,他们不是第一回来了。


    那两男子或许也怕引起太多人注意,不再管姜顺,有些悻悻地离开了。


    姜顺当即悄悄跟上。


    他对母亲当年急病而亡的说法,本就一直心存疑虑。


    如今只要听得与母亲相关的,便忍不住要去一探究竟。


    这二人行事不算隐蔽,都直接上门打听来了,想必也不会刻意隐藏行踪。


    果然,他们走的都是大路,途中偶尔停留的,也不过是寻常饭铺。


    燕州本就来往人多,姜顺隐在其中,倒也未被发觉。


    一路跟着,进了京城。


    京城来的?


    姜顺忍不住想。


    可母亲自进京后,便一直拘于那庄子上,直至去世。


    何来这不知来历的友人?


    进了京中,这二人的路线,姜顺瞧着,竟越发熟悉起来。


    终于,两人停在一个茶楼前。


    这儿离伯府,只有不到几步脚程了。


    姜顺心中隐约有种感觉。背后这人,自己认识。非但认识,还很熟悉。


    茶楼对面,是个客栈。姜顺没法子,只能去要了一间靠窗的屋子。


    他有点心疼银子。


    这地段,价钱可不便宜。


    刚坐下,就见那两名男子从内走了出来,神色坦然,似乎只是去喝了两杯茶。


    姜顺一时陷入两难。


    是要继续跟着他们,还是在这儿守着,蹲一个可疑的接头之人呢。


    他略作思索,心里有了计较。


    还是继续在这看着吧。


    一来,眼下已时至傍晚,这两人大摇大摆,不似再会与人密谈的样子;


    二来,这两人一路上,除了用饭,便未停歇过,途中水袋空了,也丝毫不顾。不可能偏偏在这时,非要去饮杯茶不可。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们与人约了在此见面,要密谈燕州的进展。


    这两人出来时,姿态松弛,想必已是见过面了。且为避免引人注意,两拨人必然要分了前后出来。


    这间茶楼,他与同窗也来过许多次,没有后门,若那人要离开,除非从窗户跳下去,否则必然要从眼前经过。


    姜顺安下心来,叫了小二上了些饭菜,便在此坐下了。


    吃到一半,姜顺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茶楼缓步而出。


    他瞳孔骤然紧缩起来。


    是二太太!


    二太太一手由人搀扶着,另一手捏着帕子,轻轻遮掩了口鼻,俯身上了门前马车。


    回去以后,姜顺思索了一整夜,却始终得不到结果。


    他想不通,母亲与二太太并无交集,她去燕州究竟为打探些什么?


    又为何要做这些呢?


    第二日,姜顺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去寻了二太太一问究竟。


    府中却突然大乱,一贼人闯入二房,还翻出些不堪入目的信件。


    二太太匆匆赶回来,便被祖母召了过去给,


    紧接着,姜明珊被禁足,二太太也再没出现在府中。


    他几番打听,才知道,她是被祖母被罚去了庄子上。


    他本想偷偷溜去,却又突然传出姜明欢中毒。一时间,府中进出看管得紧,他也不好在此关头硬闯,只好作罢。


    好不容易等到姜明欢恢复了,府中却又在说,二太太生了大病。


    祖母也下了令,不得妄议此事,更不许去打扰。


    姜顺对府中人感情并不算深厚,唯独对老太太,总存着感激。


    当年,是她将自己从庄子上接了回来。这么多年,也只有她是真心关切自己的。姜顺不愿为着此事违抗祖母。


    可心中的探究总在躁动,他愈想愈觉得不对。二太太定是知晓了些什么,才要去打探母亲的消息。


    会与母亲当年的急病有关吗?


    姜顺实在忍耐不住,还是在一个晚上,偷偷去了庄子上。


    可远远的,便看见那一片屋院都是漆黑一片。


    姜顺心下疑惑。


    这才刚刚入夜,怎会没有灯烛?


    他并不知二太太住的究竟是哪间院子,只好举着灯笼,一间一间寻过去。


    好在,庄子边上并无人值守看管。


    终于,看到一个比先前几间还更为萧索的院子,他正要略过。


    二太太虽是被罚来的,却不至于如此落魄吧。


    可他手中的灯笼却突然照见了一个封条,瞧着像是新贴的。


    姜顺胸膛莫名开始砰砰直跳起来。


    他有些紧张,总觉得,这里面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划开封条,手掌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打开,这声音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明显。


    姜顺慌乱地环顾四周。


    还好,没人。


    他抬脚步入,屋内是浓重的漆黑与寂静,甚至没漏出一丝月光和虫鸣。


    姜顺举着灯笼在屋内各处一一照过,没什么异常,还能看出生活的痕迹。


    卧房的桌上,还有半枯萎的鲜花,似乎不久前还有人在住。


    这是……二太太住的屋子吗?


    可为何人去楼空,还贴上了封条呢。


    姜顺没找到人,也不愿多留,刚准备离开,脚下却突然踢到个东西。


    他将手中灯笼靠近。


    待看清是什么时,脸色一变。


    竟是个破旧的平安符。还与母亲当年遗失的那个一模一样!


    当年母亲去世,那平安符也跟着不见了踪影。


    为何会出现在二太太这里?莫非当年是她捡了去?是她害的母亲吗?


    姜顺心中一时闪过无数念头,又惊又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