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夜荒唐沉沦

作品:《娇娇女重生,王爷撑腰我乱杀

    夜色沉沉,院落一片静寂。


    贺怀谦伏在榻上,后背疼痛难捱。


    今夜注定无眠。


    昏黄烛影里,他手指紧扣枕边,心口翻涌着憋闷与屈辱。


    忽而,门口响起阵细微的脚步声,一小厮弓着身子进来,手里捧了封信。


    贺怀谦眉头一拧,有些不耐,“这么晚了,什么事?”


    “少爷,是伯府送来的。”那人小心翼翼开口。


    贺怀谦猛地抬头,翻身坐起,一把抓过信来。


    伤口被牵扯得生疼,却也顾不上了。


    伯府会给他传信的,只有姜明欢。


    她心里……终究还是在意自己的。


    拉开信封,墨迹尚未干透,纸面微微皱折,显出一行熟悉的字迹。


    “明晚酉时,绮芳楼一见。怀谦哥哥,有些话想与你说。”


    那字还有些潦草歪斜,想来是在慌乱中匆忙写下的。


    也是,这等话,可不敢叫他人看了去。


    定是那日宫门外,见我被九王爷驳斥,欢儿心中愧疚,想来同我解释。


    贺怀谦怔了片刻,眼角泛酸,又浮起几分笑意。


    “欢儿……”他低声呢喃,手指摩挲着信纸,背上的疼痛似乎也消散了许多。


    翌日,天色渐沉,绮芳楼外已是车马盈门。


    红漆廊柱间映着琉璃灯盏,远远望去,仿佛半空中悬着团流光。


    楼内更是别有洞天,丝竹声声,香风氤氲,往来皆是京中贵胄。


    贺怀谦早早换了衣衫。背上伤处仍在钝痛,但他脚步却格外轻快。


    伙计领路,拾级而上,到了三楼最东侧的厢房。


    房门半掩,隐约透着一缕淡香,混着檀木与花粉的清甜。


    贺怀谦心口一热。


    欢儿果然是用心了。


    推开门,只见房中陈设考究,却比寻常雅间多了几分旖旎。


    帷帐轻垂,烛火摇影。


    床边坐着个纤细的背影,青衫素裙,乌发散落,肩头微颤,似忐忑不安。


    贺怀谦心弦一紧,脚步放轻,屏息上前。


    “欢儿……”他低唤了声,带着久违的温柔。


    那身影微微一颤,却并未转身。


    贺怀谦呼吸微滞,伸手揽住她的肩,声音嘶哑,“欢儿,你终于肯见我了。”


    香气萦绕鼻端,贺怀谦忍不住俯身,话音接近呢喃,“我知你心中有我……”


    他轻轻掰过她的肩头,欲将她转过身来。


    灯影下,那张脸庞彻底映入眼帘时,贺怀谦身子猛地僵住。


    不是欢儿。


    是姜明珊!


    “怎么是你!”贺怀谦眸色瞬间冷厉,声音透着压抑的怒火。


    “怀谦哥哥……”姜明珊眼中含泪,声音细弱,“我……我心仪你已久。”


    话虽说出,她仍紧张得不住颤抖。


    她与姜明欢年岁相仿,身形相似,这才想了这一办法。


    昨日回去后,她翻遍了姜明欢旧日的书册,反复临摹她的字迹,才写下了那封信。


    她怕一笔一划露出破绽,更怕他推门就走。


    “怀谦哥哥……”她手忙脚乱地去抓贺怀谦衣袖,眼中满是慌乱。


    贺怀谦下意识推开,胸口起伏不定。


    那一瞬的错愕,让他心底腾起被戏弄的羞恨,可望着她的泪眼,又觉些许茫然。


    他脸色铁青,“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我没疯……”姜明珊泪水滑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说着,她突然扑上前,紧紧拥住贺怀谦,笨拙却急切地想要亲吻他。


    温香软玉在怀,少女泪痕未干。


    他脑中突然闪过许多画面。


    父亲冷厉的叱骂,竹川被杖责时的惨状……


    最可恨的是那姜明欢。她竟上了九王爷的车架,将他冷落一旁,却至今没有半句说法!


    不甘和愤怒在心中翻涌不休,终化作欲望。


    贺怀谦眼底渐沉,呼吸灼热。


    他猛地反手将姜明珊压在榻上,唇齿欺身而下,带着几乎粗暴的气息。


    “你该知道后果……”他咬着她的耳侧,低声厉问,指尖却已失了分寸。


    姜明珊呜咽一声,回抱住他,眼角泪珠滑落,却带着笑意。


    烛影摇晃,帐幕低垂,衣衫尽褪。


    空气里弥漫着炽热的气息。


    贺怀谦动作带着狠意,仿佛在惩罚、在报复。


    背上的伤痕牵扯着痛,可那痛意只让他更为疯狂。


    姜明珊在他的力道下几乎喘不过气,疼得落泪,却又紧紧抱着他,不肯松手。


    “怀谦哥哥……”她断断续续地唤着,声音低哑。


    可痛呼终究被一次次吞没,泪水夹杂着颤抖,逐渐转为破碎的低吟。


    她害怕,却又在这近乎粗暴的占有中,生出一种扭曲的满足。


    夜愈深,烛火摇摇欲坠。


    墙上映出的身影忽明忽暗,交缠重叠。


    贺怀谦在失控的快感里,将心底的愤懑尽数倾泻。姜明珊也在痛楚与愉悦中,渐渐沉沦。


    她明知道这条路再无回头,可心口的空洞,却终于被片刻填满。


    当烛火燃尽,帷帐散落一地,空气里只剩荒唐的余韵。


    外头风起,将残烛吹得簌簌作响。


    次日,天色微明,姜明珊便穿着翠葵的粗布裙杉,自伯府后门进来了。


    她手里还拎着一小袋针线,低眉顺眼,佯装成清早采买归来的丫鬟。


    反手轻轻掩上门扉,她终于喘了口气,额上沁出细汗。


    昨夜种种情形仍在脑中翻涌不休。


    她不自觉地蜷起指尖,低头看着腕上一片青紫,羞耻与窃喜交织着漫上心头。


    “怀谦哥哥……”她无声唤了一句,唇角弯起,眼眸却有些湿意。


    她暗自庆幸。


    幸而昨日早早在厢房里点了迷香。若非如此,怀谦哥哥怎会失控至此?


    只要他还记得昨夜……就绝不会再轻易将她推开。


    姜明珊稳了稳心神,走入内室,轻轻掀开帷帐。


    翠葵早急得浑身冷汗。


    方才听见动静时,她还怕是其他下人,僵着背脊不敢回头。


    一见是姜明珊,她猛地起身,声音都带了哭腔,“姑娘!您可算回来了……”


    天马上就要大亮,若再不起身,便要惹人怀疑了。


    更何况,小姐一夜未归,她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