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白切黑徒弟x反派师尊16
作品:《快穿:男主你看清楚,我是男二》 看见程黎的刹那,那股戾气骤然收敛。
他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程黎揉进骨血里。
程黎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呛得蹙眉,后背抵着他滚烫的胸膛,语气里的僵硬藏不住:“剑神宗的事……了了?”
“嗯,”江辞墨的呼吸扫过他颈侧,带着些微血腥气的热意,“我到了,他们便不敢动玉清宗分毫。”
“哦。”程黎应得冷淡,等那股紧绷的力道稍松,便猛地推开他,转身坐到角落的软榻上,脊背挺得笔直,摆明了不愿再理会。
江辞墨低笑出声,笑意里却淬着几分邪气。
他缓步走近,指尖摩挲着袖口的血渍:“师尊,玉清宗掌门见了我,还特意问起你。你猜,我怎么答的?”
程黎没回头,耳尖却微微动了动。
“我说,”江辞墨刻意压低了声线,像毒蛇吐信般缠上程黎的耳廓,“你在这里好得很,夜夜在我身下……承欢。”
话音落,他朗声大笑,“掌门那脸色精彩极了,偏又奈何我不得。谁让你们玉清宗上下的性命都捏在我手里呢?”
程黎猛地回头,脸颊红得快要滴血,抓起案上的青瓷花瓶就朝他砸去。
江辞墨侧身避开,花瓶撞在墙上碎裂,水渍混着残花溅了一地。
他却步步紧逼,直到胸膛贴上程黎的后背,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窝:“师尊,我今年二十三了,按人间的规矩,该成亲了。”
程黎身子一僵。
“你觉得,灵儿师姐如何?”
程黎眼底瞬间亮起光,几乎要拍手称好,却被甜甜拦住。
【宿主请勿OOC,原主此刻心里喜欢的人是阮灵儿,肯定不愿意男主娶女主,请宿主维持人设。】
闻言,程黎猛地敛了神色,摆出怒不可遏的模样,声音发紧:“就凭你?也配得上灵儿?”
“那师尊觉得,我配得上谁?”江辞墨的手指钻进程黎的发间,轻轻捻着那缕柔顺的青丝,指尖的薄茧擦过他的后颈,激起一阵战栗,“我打算娶师姐做魔后,再纳你……做我的魔姬。”
“甜甜,魔姬是什么?”程黎问甜甜。
【魔尊豢养的侍妾,地位卑贱,任人摆布。】
程黎的脸霎时青一阵白一阵,积压的怒火冲破理智,扬手就扇在江辞墨脸上。
“谁他妈要给你做妾!你个死变态神经病,去死!”
【宿主!这耳光侮辱性太强,会降低男主爽感度……等等,爽感度怎么在涨?】
程黎懵了。
甜甜却悟了。
【宿主,我懂了!原来男主是个m啊,怪不得你越打他,他越想要你。要不你再试试?】
程黎盯着自己发麻的手心,犹豫片刻,抬手朝江辞墨另一边脸又扇了下去。
【爽感度又涨了!】
“我艹。”程黎低骂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从前要扒皮剔骨、断肢做成人彘才能勉强提升的数值,如今不过两记耳光,竟涨得如此轻易。
他正怔忪着,江辞墨忽然抓住他悬在半空的手腕,掌心滚烫,眸色暗沉:“师尊,你扇我一下,我便睡你一次。这笔账,你可要算清楚了。”
程黎的手僵在原地,进退不得。
下一刻,江辞墨拦腰将他抱起,重重丢在床榻上。
锦被翻卷间,程黎的挣扎与怒骂都被吞没,只剩下江辞墨带着血腥味的吻,和他近乎掠夺的侵占。
【恭喜宿主,男主爽感度已达满值。等到他与女主成婚,任务即可完成。】
程黎趴在榻上,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去他的魔姬,等男女主大婚,他就拍屁股走人,男主再发神经都跟他没关系了。
魔宫设宴那日,玉清宗的掌门与长老们被江辞墨请来。
他们本不愿踏足魔族,可又担心程黎的情况,便来看看。
程黎正坐在窗前,就见一名魔侍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件礼服。
那衣料是极淡的月白色丝绸,薄如蝉翼,领口开得极低,能隐约看见锁骨的轮廓,袖口与衣摆宽大得过分,腰间只系着一根同色丝绦,松松垮垮,稍一动作便可能春光外泄。
程黎的指尖攥得发白,若不是江辞墨不在,他真想将这孟浪的衣服狠狠砸在他脸上。
“尊上说,”魔侍垂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胁,“您若不穿,玉清宗的掌门与长老们,怕是要在魔宫长住了。”
程黎咬碎了牙,权衡再三,终究还是换上了。
宫宴之上,两侧分坐。
一边是玉清宗众人,衣袍肃整,个个面色凝重;另一边是魔族亲眷与将领,神色或戏谑或漠然。
江辞墨高坐于魔尊宝座之上,金纹黑袍衬得他面容愈发俊美,也愈发冷酷。
程黎原本坐在下方的客座,没片刻便被江辞墨招手唤去。
他刚走到阶前,就被江辞墨伸手一拉,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腿上。
程黎浑身一僵,瞬间明白了。
这扬宫宴,从头到尾都是冲着他来的。
江辞墨就是要在玉清宗众人面前,将他的尊严碾碎在地。
他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挺直脊背,像个被摆弄的傀儡,任由江辞墨的手搭在他腰间,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那根丝绦。
台下,玉清宗掌门的脸色铁青,长老们个个攥紧了拳,目光里满是难堪与愤懑。
他们从未想过,宗门里德高望重的程黎长老,竟会穿着如此不蔽体的衣服,被魔尊像玩物般抱在腿上,受尽屈辱。
“倒酒。”江辞墨的声音带着笑意,传入程黎耳中。
在一片抽气声中,程黎拿起酒壶,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缓缓给江辞墨斟满一杯。
江辞墨却没接,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送到自己唇边。
程黎强忍着将酒泼他脸上的冲动,倾身递过酒杯。
指尖刚要触碰到杯沿,江辞墨忽然抬手,指腹擦过他的指尖,顺势夺过酒杯,却没饮,反而倾身凑到他唇边,将酒液缓缓喂了进去。
程黎还没来得及咽下,唇瓣便被江辞墨含住,那口酒在唇齿间交融,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意味。
“这才叫喂酒,”江辞墨松开他,指腹摩挲着他泛红的唇,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附近的人听见,“师尊,学会了么?”
“逆徒!”玉清宗掌门终于按捺不住,一掌拍在案几上,木案应声碎裂,“他是你的师尊!你怎能如此放肆!”
江辞墨抬眼,眸中笑意凉薄:“从前是师尊,往后便是我的魔姬了。”
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玉清宗众人心上。
程黎坐在江辞墨腿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耳边是魔族隐约的低笑,眼前是同门们痛惜又愤怒的目光,而抱着他的男人,正用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腰线,仿佛在炫耀一件独属于自己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