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白切黑徒弟x反派师尊15
作品:《快穿:男主你看清楚,我是男二》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程黎正蹲在地上,用指尖蘸了点肉汤喂那小狗。
小狗吃得欢,他看着,脸上又漾开浅浅的笑,眉眼弯弯的,像落了点雪光,柔和得不像话。
江辞墨站在门口,玄色衣袍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看到这一幕时,脚步蓦地顿住。
他有多久没见过师尊这样笑了?
程黎眼角的余光瞥见他,脸上的笑意像被冻住般瞬间僵住。
那双刚刚还盛着暖意的眼睛,飞快地覆上一层寒冰,表情又恢复了往日的麻木和平静,仿佛方才那个温柔笑着的人不是他。
江辞墨的拳头倏地攥紧,指节泛白。
他的目光落在那只正摇着尾巴蹭程黎裤腿的小狗身上,眸色沉沉地翻涌着怒意。
原来不是不会笑。
只是他的师尊,宁愿对着一只来路不明的野狗展露笑颜,也吝啬对他施舍半分好脸色。
雪还在下,落在窗台上,悄无声息地积着。寝殿里静得能听见小狗舔舐肉汤的声音,以及江辞墨压抑在喉咙里的、几乎要破腔而出的戾气。
江辞墨掐住程黎的脖子,将人狠狠地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程黎背后撞得生疼,呼吸骤然一滞。
江辞墨盯着程黎的眼睛,他忽然觉得师尊的眼睛很好看,他简直疯了。
程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江辞墨慢悠悠抛出来一句:“师尊,告诉你一个消息,剑神宗要准备攻打玉清宗了。”
江辞墨的话音刚落,程黎就怔住了。
他早该想到的,玉清宗的宗门底蕴玉清剑被毁,就算逃脱了原著里被灭门的遭遇,也逃不开其他门派的进攻。
玉清宗的法器、丹药、灵兽、功法,不知被多少人觊觎着。
“怎么,师尊担心了?”
程黎紧抿着唇不说话,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求我。”江辞墨俯得更近了,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如果师尊开口求我,我可以考虑考虑帮忙。”
“我求你。”
江辞墨却冷哼一声,伸手捏住程黎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程黎愣住了,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指尖触碰到挂在胸前的玉石项链。
这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他解下来,把项链塞给了江辞墨,声音低哑:“这个,算作......报酬吧。”
江辞墨捏着玉石项链,笑了,眼神依然锐利:“光是这个好像还不够。”
“那你还想要什么,我的东西都放在玉清宗霜寒峰上,”程黎的目光闪了闪,忽然亮起来,“要不你放我回去去取?”
“师尊还真是健忘。”江辞墨的指尖划过他的喉咙,带着一阵战栗,“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程黎正在原地,他想了好一会儿,把整本书里的奇珍异宝都想了个遍,也想不出来什么东西是江辞墨想要却得不到的。
江辞墨被他这副茫然的模样逗笑了,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襟,声音陡然变了强调。
“我要的是你。”他说,“我要你求我碰你,我要你跪在我的脚边,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我要你为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付出代价。”
程黎的脸瞬间涨红,又迅速褪去血色。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想走。
他跟甜甜说:“这不能怪我哈,是他的要求太过分了。”
他还说:“反正这些都是纸片人,假的,死不死还不是作者一句话的事,反正他们本来就是要死的。”
他又说:“人不是我杀的,我尽力了。”
然后,他猛地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只要我按你说的那样做,你就能保证护住玉清宗吗?”
江辞墨笑了,笑容有些疯魔,眼底里的偏执几乎要溢出来。
“自然。”
“那好。”程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平静。
他下定了决心,松开衣襟,径直走到床边躺下,闭上了眼睛,像要赴一场早已注定的刑场。
江辞墨却轻笑出声,“我要你服侍我。”
他看着程黎紧绷的侧脸,“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吗?”
程黎坐起身来,茫然地摇了摇头。
虽然他掰弯过两个男人,但还真不知道怎么取悦他们。
因为他啥也没干,那俩货就自动弯了。
“衣服褪去。”江辞墨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程黎沉默着,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
“过来。”江辞墨朝他招了招手。
程黎依言走了过去,刚站定,就听见那句冰冷的指定:
“屈膝下跪。”
程黎攥着拳,一一照做。
他的膝盖刚一触到地面,江辞墨便俯下身来,温热的唇贴上他的脖颈。
程黎浑身一僵,本能的想躲,可他一想到玉清宗,又生生将心里的不适压了下去,由江辞墨在他身上索取着。
江辞墨亲吻了没几下,便停住了。
他皱着眉推开程黎:“你是木头人吗?动都不会动,看着就败兴。”
“你说谁败兴,有种别跟我睡觉啊,神经病,之前一直抱着我的是谁?”
“反正我现在对你提不起兴趣。”江辞墨慢条斯理地擦着唇角,“一炷香内,若你勾不起我的兴致,我就走了,留玉清宗自生自灭吧。”
程黎咬着牙,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心一横,站起身来抱住江辞墨的腰,将唇贴了上去。
江辞墨浑身一震。
他虽然和程黎做过很多次,可是他们从来没有亲吻过。
他从来没有亲吻过别人,也没有和别的人亲吻过,因为在他看来,亲吻是只有相爱的恋人才会做的事。
可是程黎他......他......
程黎很快就松开了嘴,有些嫌弃地擦了擦唇角。
话说这样应该没错吧?做那种事之前的前戏就是亲吻吧?
男主怎么看起来比他还僵硬啊?
然后呢?该咋办?
他笨拙地伸出手,想去接江辞墨的衣服,指尖却在触碰到布料时,被对方猛地攥住,随后被带到了床上。
——(和谐线)
这一次,江辞墨居然良心发现,没把他折磨到晕厥。
江辞墨扣住程黎的脑袋,俩人正对着寝殿的镜子,江辞墨迫使着程黎去看那面镜子。
程黎看清楚了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头发凌乱,身上寸缕不挂。
他的嘴巴肿起来了。
雪,还在下着,程黎望着窗外,不知道何时才能从这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