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孤弄疼你了?

作品:《夺我封号?重生嫡长女送全家为奴

    沈昱珩眸底无数的欲念情绪疯狂涌聚,从上唇缓慢碾至下唇,竭力克制地控制着力道。


    许是催情香丸的作用,他力道比平日更重几分,像是要将容惊晚揉入骨血。


    忽地,沈昱珩的薄唇狠狠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容惊晚雪白的脸上黛眉拧紧,指尖不由自主地攥紧柔软的床褥。


    她心下焦灼:让清夜送个冰块进来,怎么那么慢。


    余光扫见不远处黄梨木茶案,透明冰盒敞盖摆放,冰块莹莹反光。


    清夜想必是方才送冰时撞见这一幕,默然退避。


    沈昱珩吻得动情,手臂仍在渗血,殷红浸透衣料,却浑然不在意。


    察觉她分神望向冰盒,他骤然分离二人交缠的唇瓣,哑声斥道:“常宁别分心。”


    不等她回应,他捏住她下颌将脸转向内侧,另一只手箍紧她腰肢,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加深这个吻。


    容惊晚深知他身中令人意乱情迷的香,她内心里是想帮他,但也不能毫无节制地任他索取。


    她被吻得气息破碎,呜咽声渐染哭腔:“唔……够了……”


    沈昱珩被这软糯呜咽激得眼底赤红,猛地将她重重地压在软榻之上。


    容惊晚心跳骤然失控,双手抵住他滚烫的胸膛,故意偏开头,被他更用力地拽回怀里。


    “殿下,请清醒一些。”


    “孤很清醒,没做别的。”


    说罢再度覆上她的唇瓣,吻得极尽缠绵。


    只是他额角全是热汗,汗珠不断滴落到她的锁骨,都感觉到灼人。


    容惊晚用力,狠狠一咬,血腥味在二人唇齿间弥漫,眼角的泪无声滑落。


    沈昱珩指腹缓缓碾碎她的泪痕,声音低沉得让人心颤。


    “孤弄疼你了?”


    容惊晚委屈地点头,像只被他欺负惨了的小白兔。


    沈昱珩抿了抿下唇,还感受到一丝血腥味,他忽地松开她。


    容惊晚寻到间隙,趁机扬手。


    啪的一声响起,沈昱珩脸上更加火辣辣的。


    他不怒反笑,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窃喜。


    容惊晚冷静地将鲛纱帐挂起,伸手探入他衣襟。


    他坚硬的胸膛猛地一颤,心跳如擂。


    正暗自期待她能多停留一刻,抚慰他躁动难安的心。


    可这念头还未成形,容惊晚已抽出手,取出他的锦帕,利落地为他绑住流血的伤口,避免鲜血继续外涌。


    尽管沈昱珩看上去毫不在意。


    最后,她将一块冰冷的冰,重重覆在他滚烫的脸上。


    “容惊晚,你轻点。”


    “好的,殿下。”


    又一块冰块,毫不留情地砸上他另一侧脸颊。


    沈昱珩扯唇:容惊晚绝对是故意的。


    她向来如此,从来不肯让自己吃半点亏。


    清夜再次进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沈昱珩双颊,各被一块冰块紧紧压住的画面。


    紧跟着的还有扛着药箱的陈太医,他慌忙下跪:“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看到容惊晚立在床榻边上,又连忙补道:“公主殿下。”


    “陈太医免礼,快来看看太子殿下如何了?”


    陈太医从药箱中取出一块透明的锦帕,隔着锦帕为太子把脉。


    塌上的太子面色潮红,咬着嘴唇,额上的汗珠在一滴一滴的滚落。


    片刻后,陈太医回禀:“公主,太子殿下中了催情香,此香极为猛烈,现有两种方法可解。”


    “选一种对身体伤害最小的。”容惊晚毫不犹豫地说道。


    陈太医抬眼看了看她眸中的焦虑,不禁想起昨日端午画舫之上,太子当众抱着她的一幕。


    自太子十岁入住东宫以来,从未有任何女子得以踏入。


    而今她不仅出现在东宫,还光明正大地站在太子寝宫的软榻旁。


    太子对她的心意,实在再明显不过。


    陈太医毫无踌躇,直言道:“若要不伤身体,最简单的是寻女子与太子殿下行房事,事后便愈,无需用药。”


    言罢,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容惊晚。


    而此时沈昱珩默不作声,双眼紧闭,仿佛真的昏睡过去。


    容惊晚毫不犹豫道:“说第二种方法。”


    陈太医看向太子,禀道:“可施针解毒,只是施针过程会如万千蚂蚁啃噬,异常痛苦。”


    “那就施针。”容惊晚爽快应道。


    忽又思及应当尊重沈昱珩本人的意愿,转头问道:“太子殿下,你意下如何?”


    沈昱珩缓缓睁开双眸,声音低哑却清晰:“施针。”


    陈太医稍作停顿,目光落在太子左臂的锦帕上,询问道:“殿下可是受伤了?”


    容惊晚轻声解释:“方才殿下为保持清醒,自行刺伤左臂。我不知金疮药在何处,只好先简单包扎。”


    陈太医没有直接挑破,寻找金疮药这等事,本可由暗卫代劳。


    但他进来时见暗卫皆守在殿外,当下也不多言,只默默从药箱中取出金疮药,为太子重新清洗包扎。


    处置好伤口后,陈太医取出一枚银针,缓缓刺入沈昱珩手臂穴道。


    太子顿时眉头紧锁,额间沁出细密汗珠,始终一声不吭。


    陈太医温声道:“可用冷毛巾为殿下擦拭。”


    容惊晚接过清夜递来的毛巾,裹着冰块,动作轻柔地拭去沈昱珩额间不断渗出的汗水。


    殿内一时寂静,只余太子压抑的喘息声,和银针细微的颤动之音。


    陈太医全神贯注,正要落下第二针。


    就在此时,殿外远处,骤然传来太监一声又尖又利、拖着长音的高呼:


    “陛下驾到!”


    陈太医手猛地一抖,急忙收起银针,撩起衣袍跪伏于地。


    容惊晚擦拭的动作瞬间僵住。


    她未曾料到崇仁帝会此时前来,方才在御书房,她分明才承诺过会同太子保持距离。


    容不得她细想,怕沈昱珩昏迷中乱说话,直接将冷毛巾塞到他嘴里,敛起裙摆跪下。


    榻上的沈昱珩饱受催情香与针灸的双重折磨,意识昏沉,极痛苦地蹙紧眉头,挣扎着想要睁开眼。


    清夜唰地一下白了脸,见太子胸膛半袒、银针未取,这般情状绝不宜外露,立即垂下鲛纱帐,俯身跪地。


    殿外由远及近,传来一片乌泱泱的跪地声。


    沉重的脚步声与威严的仪仗声已逼近门前。


    姚雨薇紧随崇仁帝身后,脸上难掩窃喜,心中暗忖:本郡主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容惊晚,你说一个失了贞洁、自荐枕席爬上太子床榻的公主,陛下会如何处置?


    随着崇仁帝的脚步迈入殿门,东宫内的空气骤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