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就算把大祁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到

作品:《夺我封号?重生嫡长女送全家为奴

    卫昭将容惊晚打横抱起,嘴里勾起一抹笑。


    容惊晚因提前服下解除迷药的丹药,虽受乐师蛊乐影响双目不能视物,神志却异常清醒。


    她清楚抱着自己的人并非太子,只是暂时无法辨认对方身份。


    卫昭低头凝视怀中的容惊晚,近距离端详着她冰肌玉骨的容颜。


    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即便紧闭的双眼,也掩不住眉目间的风情,引得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臣想明白了,即便没有太子,臣对殿下的心意,始终如一。”


    听到卫昭的声音,容惊晚立即捕捉到话中深意,顿时明白自己落入了卫昭之手。


    卫昭眼中泛起情意,并非真心爱慕,更像是猎物得逞后的满足。


    “公主,臣这就带您回卫府。”


    马车上,卫昭伸手,想要轻抚容惊晚肤若凝雪的鹅蛋脸。


    此时已远离雅间,蛊术影响渐弱,容惊晚体力稍有恢复。


    她猛然抓住卫昭的手,用尽全力在他手上留下道道血痕。


    这般反抗反倒激起卫昭更浓的兴致,他掀开车帘厉声喝道:“速速回府!”


    等到了府上,便是容惊晚自荐枕席,如此一举两得。


    既能彻底消除崇仁帝对他的猜忌,又可迫使容惊晚嫁于他。


    毕竟当年崇仁帝,也是从萧邺手中强夺先皇后。


    如今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太子手中夺得容惊晚罢了。


    ……


    御书房内。


    沈乾元端坐御座之上,指尖轻敲龙椅扶手,听着沈昱珩对曲江宴的筹备。


    “让常宁也去曲江宴吧,她近来功劳不小,朕也该为她的婚事考量一二。听闻新科状元惊才绝艳,与她甚是相配。”


    “父皇。”


    沈昱珩面色阴沉,指节在明黄卷轴上骤然收紧,生生折断了一根竹简。


    “儿臣以为,父皇与景王的关系尚需常宁从中周旋,此时不宜对她的婚事操之过急。”


    沈乾元笑道:“常宁与你不同,女子到了年纪,自然会想成婚。你废了自己的婚事便罢,常宁的婚事,朕自有主张。”


    “况且只是让她先见见,若她不喜欢,朕也不会勉强。”


    他语气笃定,执起朱笔,在沈昱珩呈上的明黄卷轴上批红。


    随后又取过大祁疆域图,示意沈昱珩上前查看。


    “此前常宁为大祁赢下的五座边陲重镇,多亏你举荐的能臣治理,除晋县外,其余皆稳。定王提议派新科探花张晟前去接管,你以为如何?”


    沈昱珩垂眸沉思,余光瞥见殿外的清霁神色焦急。


    按例,御书房议事,旁人不得擅入,除非是紧急军报。


    但他知道,必是出了大事。


    且与容惊晚有关。


    沈乾元最厌恶议事时皇子分心,沈昱珩素来谨慎,从不触碰他的逆鳞。


    然而此刻,他低声道:“父皇,此事容后再议,儿臣需出宫一趟。”


    沈乾元眉头一皱,语气转冷:“身为储君,心有旁骛,难堪大任!”


    “儿臣明白,请父皇准许清霁入内禀报。若此事无需儿臣亲自处置,儿臣即刻返回议事。”


    沈乾元也是没辙,心想他不会真的如此冲动,淡淡道:“随你。”


    沈昱珩快步走向清霁,此举连沈乾元都不禁诧异。


    向来是清霁匆忙禀报,何曾见过太子如此失态?


    “殿下,公主被卫将军劫持,定王已调集全部兵马,右骁卫与清夜怕是抵挡不住!”


    沈昱珩闻言,面色骤变,当即转身冲出御书房。


    “太子,给朕回来!”


    李德福战战兢兢道:“陛下息怒,太子殿下想必确有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他手下眼线遍布,何须亲自出手?朕看他愈发恃功矜能,这般行径,与市井莽夫何异!”


    沈乾元重重拍案,忽而一顿,想起自己当年,也曾为先皇后屡屡失控。


    莫非……太子有了心上人,甚至不惜为此得罪安国公府与卫家?


    “李德福,去查,太子近日与哪些女子往来密切。”


    ……


    卫府的马车在宽阔的街道疾驰,忽地一顿,刀剑声骤起。


    前方左骁卫拔剑迎敌,金戈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卫昭抽出腰间软剑,纵身跃出马车。


    来者是太子暗卫,为首的正是曾与他并肩出兵北境的副将清夜。


    说明此事,太子知晓了。


    难怪他率领的左骁卫在缠斗中节节败退。


    卫昭飞身直取清夜,二人战作一团。


    此时容惊晚已完全清醒,她紧握紫玉银蝶簪护在身前。


    忽然颈后一痛,眼前发黑,黑衣人将她掳出马车。


    清夜瞥见容惊晚被劫,分神间硬挨卫昭一剑。


    “不好,公主被劫走。”


    卫昭见状立即追击,清夜捂着鲜血淋漓的伤口紧随其后。


    双方人马停止厮杀,齐齐追向黑衣人。


    密林深处,更多黑衣人现身拦截。


    刀光剑影间,容惊晚被塞进另一辆马车。


    车内,国师掀开她手腕的袖口,那点绯红守宫砂格外刺目。


    “为质三年竟守身如玉?可惜,很快就不复存在了。”


    国师将淬了曼陀罗汁的银针,刺破容惊晚的守宫砂。


    血珠渗出瞬间,朱砂开始晕染。


    国师将混着铜粉的蟾酥膏厚敷伤口,以鲛绡包裹。


    忽地,锦帘骤掀,一柄寒剑直抵咽喉。


    沈昱珩扫视空荡的马车,剑锋又进三分。


    “常宁在哪?”


    国师冷笑:“沈昱珩,你来迟了。”


    “说,否则将你五马分尸!”剑刃已划破脖颈。


    国师的毒针甩出,直直扎进马屁股,沈昱珩侧身躲过。


    受惊的马匹发狂疾驰。


    沈昱珩长剑一扫,将国师一剑封喉。


    掀开马车暗格,空空如也。


    不好,中计了!


    他腾空而起,只见上千辆马车如潮水般涌向城门。


    前方暗河交错,官道纵横,疯马毫无规律地横冲直撞。


    沈昱珩当即立断:“留部分人马对抗定王府精兵,其余全力寻公主。”


    他独斩数百马,始终不见容惊晚踪影。


    染血的剑架上卫昭脖颈:“你将常宁劫走,却不知去向?”


    卫昭此时十分懊悔,连声道:“臣罪该万死,实不知公主去向。”


    “若她少一根头发,孤要卫府满门陪葬!”


    暗卫与左右骁卫彻夜搜寻,直至翌日巳时仍未停歇。


    清霁匆匆赶来复命,喉头微哽:“殿下,四城皆已翻遍,公主仍无踪迹。”


    沈昱珩目光一凉,右手指腹重重摁着青玉扳指。


    明知是鸿门宴却孤身赴险,她这倔强性子当真半点不改!


    莫非又在背着他行险棋?


    可总该告知他一声才是,在她心里,是不是永远都打算独自扛下所有?


    如今倒好,反将自己陷入险境。


    “即刻封锁所有渡口要道,每个过关之人都给孤细细地查。就算把大祁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