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作品:《总有一天会打败5t5成为天下第一》 禅院家的家主——禅院直毘人是个留着八字胡的老头,相较于坐姿稳重的五条拓真,他的姿态就称得上放浪形骸了,他半卧在垫子上,双手揣在袖子里:“我倒是认为不必心急,反正已经派人去问话了,等结束后看到他们的辩解再做决定也不迟。”
原本因五条悟的存在,五条拓真在御三家的集会中一直占据主导地位,如今自家后辈知法犯法,话语权自然旁落。加茂裕一急不可耐地跳出来也正是看准了这个时机。他急于拉拢盟友打压五条家,可惜禅院直毘人并没有附和的意思。
三人各执己见,场面一时僵住。
经过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负责问话的人陆续返回,将询问笔录呈上。
三位家主接过文件,迅速翻阅起来。他们的阅读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交换看完了三份笔录——在川岛纯菜不知情的情况下,夏油杰也遭到了关押审问。
令人惊讶的是,三份笔录内容出奇地一致。每个人都声称自己才是真正的策划者,甚至将心路历程描述得细致入微,听起来煞有介事。
加茂裕一最先丢下笔录,冷笑道:“倒是挺讲义气。”
“看来释放星浆体是他们共同的决定……”禅院直毘人唇角微扬,“但真正的主导者,恐怕是那个叫川岛纯菜的女孩吧。”
早在一开始,这个女孩就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冷静与智慧,进入咒术委员会后也始终不卑不亢。这样优秀的苗子居然先被五条家招揽,实在让他有些眼热。
不过,事情还没到最后一刻,一切都尚无定论。
加茂裕一并不认同这个看法。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真相,只想借此机会打压五条家在委员会的威望。“无论是夏油杰还是川岛纯菜,说到底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能有多大能量?难道您认为已经没落百年的川岛家能给她什么支持吗?怎么看都是五条悟更有能力策划这种事。”
“这种说法我不敢苟同。”即使是自家家主正在遭受指控,五条拓真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他在表明自己的态度后就再度陷入了沉默,没有多做解释的意思。
禅院直毘人也没接茬,他似乎对川岛纯菜格外感兴趣,拿着她的笔录不断翻阅。良久才开口道:“姑且不论谁是主谋,既然问话已经结束,我们还是回到最初的议题:该如何处置这几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
五条拓真察觉到了什么,支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用一种了然的语气说道:“您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吧。”
眼下局势明朗:加茂裕一主张严惩,五条拓真自然希望从轻发落,但因立场问题不便多言。双方僵持不下,决定权自然落到了禅院直毘人手中。
自己的想法被五条拓真看穿,禅院直毘人不再卖关子:“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孩子,一时行差踏错也是难免,我认为不必过分紧张……”
说到这,他刻意停住了话头,余光打量着另外两个人的反应:加茂裕一的脸色明显一变,五条拓真则是老神在在,岿然不动,显然猜到他还有后招。
见骗不到这个老狐狸,禅院直毘人稍显遗憾地暗叹了一声,才继续说道:“只是,孩子也总有长大的一天,如果任由他们这样胆大妄为下去,迟早酿成大祸,因此,适当采取一些预防手段也是必要的。”
加茂裕一被他大喘气的说话方式搞得心烦意乱,没好气道:“快说吧。”
“我赞同您的看法,悟不是精于谋划的性格,想不出来这么周密的计划。不过……”禅院直毘人对着五条拓真说道,“他很容易受到身边亲近之人的干扰,为免事态难以控制,我认为,给他们定下束缚是比较妥当的做法。”
提到“束缚”,五条拓真平静的面容终于被打破,脸上显露出惊异的神情:“什么束缚?”
“当然是要求他们不得反抗委员会的命令。”
“我不同意。”五条拓真和加茂裕异口同声地表示反对,但目的截然不同。
五条拓真深知五条悟的性格,绝无可能接受这种约束,而且从家族立场出发,他也不愿看到五条悟受制于另外两家。
加茂裕一则认为,五条悟本就听从委员会调遣,这种处罚对他而言不痛不痒,毫无意义。
禅院直毘人早已料到这个局面,哈哈笑了两声,从善如流地作出让步:“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折中一下——只对主导者施加束缚。”
会议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尽管嘴上争的不可开交,但他们都心照不宣:最有可能的策划者是川岛纯菜,这个提议意味着,无论真相如何,他们都决定将川岛纯菜定为罪魁祸首。
只要不波及到五条悟,就已经达到了五条拓真的预期,他没有理由再反驳。
加茂裕一当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只是另外两家达成一致后,他的反驳已经没有意义,不如附和他们做个顺水人情。
“看来诸位都没有异议。”禅院直毘人满意地抚须,“那么,就这么办吧。”
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时,川岛纯菜已经结束了和6319的交谈,正在闭目养神。她睁开眼,看见加茂凉介和禅院直哉走了进来。
禅院直哉脸色很臭,进来时还不甘心地瞪了川岛纯菜一眼。
加茂凉介则是表情比先前更加复杂,跳动的烛光在他额头的缝合线上投下诡谲的阴影。
“川岛小姐,”他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长老们已经作出决议。”
川岛纯菜好笑地看着他:“看你这个沉痛的表情,难道是要处死我吗?”她扫了一眼旁边的禅院直哉,“还是说,强制让我给这位直哉少爷当侧室?”
就算御三家那群老封建想要包办婚姻,也包办不到她这个外人头上吧?
感觉自己被她羞辱了的禅院直哉顿时大怒:“少在那痴心妄想!”
“……”她的话总是让加茂凉介有一种无从作答的感觉,他顿了顿,明智地选择不接茬,“还请随我来。”
川岛纯菜被他引着来到了一间和室,御三家的家主面容肃然地坐着,正中间的正是她最熟悉的五条拓真。
难得碰到这三人同时出现,她坐在他们对面,等着结果宣判。
五条拓真目光平静,看不出喜怒。一旁的禅院直毘人则揣着袖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加茂裕一面色冷硬,率先开口,声音干涩:“川岛纯菜,你擅自释放星浆体,干扰同化仪式,险些酿成大错。考虑到你是初犯,且未造成不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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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果,委员会决定从轻发落。”
他加重语气:“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为儆效尤,并确保你日后谨守规矩,委员会决议——你需立下‘束缚’,誓死效忠,不得违抗委员会之令。”
噢,嫌弃狗不听话,决定给狗拴上链子。这是川岛纯菜的第一个念头。
紧随而来的第二个念头是: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也就是说,天元还是顺利同化了吗?
天内理子尚且安全地待在华国这点绝不会有错,那就是还存在其他的星浆体?
川岛纯菜垂眸,指尖在膝上轻点,再抬头时,她的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了然:“原来如此……”
她的目光扫过三位家主,最终落在看似最闲适的禅院直毘人身上:“我接受这个处罚。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这三人中,五条拓真倾向自己但不便说话,加茂裕一看起来对处罚并不满意,那么提出者显然是看似作壁上观的禅院直毘人。
“条件?”加茂裕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之以鼻,“你也配谈条件?”
“稍安勿躁。”禅院直毘人呵呵一笑,抬手制止了他,他的眼睛看向川岛纯菜,带着几分探究,“说说看,什么条件?”
川岛纯菜坐直身体,清晰地说道:“我要伏黑甚尔之子,伏黑惠的抚养权。委员会需确保禅院家不再以任何形式纠缠、干涉那孩子与他姐姐的生活。”
“荒谬!”虽然和他没什么关系,但加茂裕一还是立刻驳斥,“禅院家的事,岂容你插手?更何况那孩子是禅院血脉……”
“可以。”
出人意料的,打断他的是禅院直毘人。他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但是,十亿买来的‘货’,说给你就给你……小姑娘,你总得拿出点诚意,让我对家族有个交代吧?”
川岛纯菜心下一沉,知道真正的谈判才开始:“您想要什么诚意?”
禅院直毘人笑容加深,目光在她和一旁脸色突然难看起来的禅院直哉之间扫了个来回:“我禅院家正值用人之际,看你也算有潜力。不如这样,你嫁入我禅院家。成了自家人,不要说一个伏黑惠,日后自有更多资源倾斜于你。如何?”
这话一出,连五条拓真都微微睁开了眼睛。加茂裕一则是面色变幻,显然没料到禅院直毘人会打这个主意。
禅院直哉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脸上似乎写满了嫌恶与抗拒。
川岛纯菜笑了:“在来之前,我还奇怪您家的直哉少爷为何一进门就把侧室二字挂在嘴上,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这孩子被我娇惯得不成样子,让你见笑了。”禅院直毘人说着谦虚的话,脸上的神情却截然相反,“老夫可以向你承诺,直哉一定会以正室的身份迎娶你。”
就在川岛纯菜猜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的瞬间——
“砰!”
和室的拉门被一股巨力猛地从外撞开。
两道高大的身影骤然闯入这压抑的和室。
五条悟一把扯下脸上的墨镜,苍蓝色的眼瞳中怒火燃烧,他视线死死锁定禅院直毘人,声音冷得掉渣:
“你在这里做什么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