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捉奸在床
作品:《挺孕肚逃东宫!妻奴太子跪求娇娇回头》 喜鹊隐隐怀疑是有人要对她家娘娘做局。
可她再心急也无用,根本拦不住她家娘娘。
温长瑛晕晕乎乎的,只想抓住谢庚鹤暴打一顿。
她心口胀疼得慌。
看见谢庚鹤只顾着往前走,不理她,一股难言的委屈油然浮上心头。
“狗男人。”
温长瑛愤愤地骂。
她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个热闹的宫殿,但门一关,瞬间好安静。
“娘——”
喜鹊只来得及喊出一声,眼睁睁看着空置院子的房门被关上。
她被隔绝在外面。
“坏了,是哪个杀千刀的算计娘娘!”
她得赶紧去找太子殿下来。
喜鹊想着,转身就打算走。
结果,还没来得及跑出去两步,就有人从后,用帕子捂着她的嘴巴。
有迷药!
喜鹊昏迷之前,还在担心娘娘该不会被人捉奸吧?
她急切地抓着那人的手,只来得及在甲缝里留下一块极小的丝线。
屋内。
温长瑛昏昏沉沉的,摸到了床。
还以为是到家了,脑袋一栽,就睡下了。
……
宴会这边。
谢庚鹤被灌了几杯酒,程瑜送走了一些不善酒力的妃嫔。
几乎没有再剩几个人了。
余光瞥见太子的状态,她噙着笑上前:“殿下,臣送你回芳园歇息吧?”
谢庚鹤尚且能保持一点清醒,道:“让毕贵送吧。”
程瑜笑着点点头,也没坚持。
她留到最后,打理宴会残余。
而毕贵在送谢庚鹤到芳园门口后,也没再进去。
他敲敲门:“娘娘?您若还没睡下,可否来接一下太子殿下?”
房内无人回应。
毕贵更不敢进去了。
他忧心地看着已经熄灭的房间,“殿下,要不臣送你去别的房间?”
谢庚鹤摇头,酒气虽恼人,神绪却还有一些清醒。
“阿瑛醉酒后粘人,看不到孤,要生气的。”
他勾唇,抬脚往里走。
而毕贵只来得及看到里面一片黑暗,就被推了出去。
他叹着气,“也不知道喜鹊这丫头跑哪去了,哪有主子还没睡,就自己歇下的道理。”
毕贵摇摇头,在门口守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就离开了。
而他走后没多久,房间内亮起了灯烛。
谢庚鹤已被屋内的焚香熏晕。
男人燥热地躺在床上,不安地扒动身上的衣服来缓解难受。
他脸上红云旖旎,长睫毛压下黑影,浑然不知,房间内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一夜好眠。
温长瑛醒来时,当然发现自己是没在芳园歇息的。
她头疼得厉害,尚在庆幸。
还好昨晚没被谢庚鹤趁人之危。
这种时候,她可不想再有什么负距离的接触。
“喜鹊?”
温长瑛想喊人进来,问一下情况。
结果,没听到回应。
她蹙眉,刚穿好衣服打算出去。
就撞见,脸色惨白,慌乱着冲进来的喜鹊。
“娘娘!您没事吧?!”
她匆匆忙忙道:“都怪奴婢,昨晚没拦着您,您没被贼人给……”
尽管喜鹊没有说下去。
温长瑛也意识到情况不是很妙。
她问:“不是你送我来这里的?”
喜鹊摇了摇头。
她慌忙把昨天的情况说了一下,就看到温长瑛满脸的懊恼。
“幸好娘娘没事,不然奴婢真是万死都难赎罪了。”
温长瑛拍拍她的肩膀,“不关你的事,昨天的酒不是你逼我喝的。”
顿了顿,主仆二人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
如果不是冲着温长瑛来的,那会是冲着谁?
温长瑛脸色不太好看。
喜鹊也想起来,自己指甲上还留着昨晚那人身穿的衣服线。
“娘娘,看这个。”
所幸,那衣服线并不是宫人穿的。
倒像是……毕贵身上的衣服。
温长瑛抿了抿唇,“先回芳园吧。”
主仆二人心事重重。
还没到芳园,就在院子外看到了层层的人。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温长瑛心跳得厉害。
梅嫔也是一大早就来看戏的。
见温长瑛从外面回来,她挑了眉。
“温长瑛啊温长瑛,我要是你,干脆自缢算了。连男人都受不住。”
温长瑛沉着脸,不理会她的嘲讽。
待人群让开道,她才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院中,扔满了衣服,门口隐隐还有女子小衣的样式。
她顿时感觉,脚下像生了铅,迈出一步都艰难。
喜鹊安慰道:“咱们昨晚都走错了,说不定太子殿下也……”
话音未落,太子身边的随侍毕贵就出现了。
他脸色也隐隐发慌,眼神根本不敢与温长瑛对视。
而温长瑛也注意到了他身上穿的衣服,她走过去,拽过毕贵的袖子对照,确实发现了一处脱线的位置。
毕贵愣了下:“奴才竟然没发现此处脱线,娘娘好眼力。”
他干笑着,试图转移温长瑛的注意力。
但已经晚了。
温长瑛的步子,缓缓而又坚定地朝着房内走去。
她推开门,看到纱帐后影影绰绰的两人,只觉得刺目极了。
“派毕贵特地拦住我,何必多此一举?”
帐内无人出声。
温长瑛闭了闭眼,轻笑:“你若说一声,我大可腾位置给你,何须大费周章。”
毕贵一进门,就赶紧跪在温长瑛跟前了。
“娘娘,都是误会,昨晚是奴才送太子回房的,里面哪有人呀。”
温长瑛没说话。
倒是梅嫔拱火道:“可是毕贵常侍亲眼确认屋内没人的?”
毕贵一时哑言。
但就在他想为了自家殿下撒个小谎时,帐内突然传出一声女子的嘤咛。
显然,是被吵醒了。
随后,就是一声尖叫。
“啊——”
女子哆哆嗦嗦拿被子捂住自己,一脚把身上布满红痕的谢庚鹤踹了出来。
男子头疼地扶着脑袋,一睁眼,就看到了衣着整齐的温长瑛。
谢庚鹤眼睛里有片刻的茫然,随后看到梅嫔等人,瞬间清醒。
他低头看见身上的红痕,脸色大变。
“阿瑛……”
话音未落,温长瑛就转身离去。
谢庚鹤甚至都不敢冲过去抱住她。
他黑沉着脸,哑声:“出去。”
梅嫔还想嘲讽两句,触及谢庚鹤阴郁暴戾的眸子,打了个哆嗦。
她哼了一声,“高贵什么!”
随后,溜了。
其他的人,都只是在行宫做事的下等宫人。
还有位分不及梅嫔的妃子。
自然也都灰溜溜离开了。
谢庚鹤背对着床上那人,“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