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他只准配我

作品:《学霸老婆超宠我

    周五傍晚的北航篮球馆,塑胶场地被灯光烘得发烫,欢呼声撞在穹顶又落下来,混着球鞋摩擦地面的“吱呀”声,织成一张滚烫的网。


    温予澜是临时被教练叫起来替补的。他套着印着号码的白色球衣,额前碎发被汗水浸得贴在皮肤上,暖蜜色的小臂线条在跑动时绷得紧实,银色巨蟹座手链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最后十分钟,比分咬得死紧,对方后卫一个假动作晃过队友,眼看就要上篮,温予澜从斜后方追过来,起跳时带起一阵风——篮球在空中划出条干净的抛物线,“唰”地穿网而过,三分绝杀。


    全场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


    他弯腰撑着膝盖喘气,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掉,砸在球衣上洇出深色的印子。观众席前排有女生举着相机猛拍,他抬头笑了笑,左脸陷出个深深的酒窝,虎牙尖在灯光下闪了闪。


    这时,一个穿白色连帽衫的男生举着瓶冰镇矿泉水冲下来,看年纪像大一的,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跑到他面前:“学长你太厉害了!”


    温予澜直起身,接过水时指尖碰到瓶身的凉意,舒服地眯了眯眼。“谢啦。”


    “我叫林屿,”男生笑了一下,虎牙和他有几分像,“我是天蝎座,学长可以加个微信吗?以后想跟你学打球。”


    温予澜没多想,擦了把汗就拿出手机扫了码。“行,先喝水。”他点通过好友申请时,指尖还沾着球场的灰,没留意到观众席最后一排——江屿澈坐在阴影里,黑色卫衣的帽子扣在头上,露出的半截侧脸冷得像覆了层冰。


    他指间捏着的罐装可乐早就没了气泡,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微信界面停在温予澜的朋友圈,刚刚弹出条新动态,是队友拍的绝杀瞬间,配文“侥幸”。底下已经有了林屿的评论:【学长好帅,贴贴!】


    江屿澈盯着那个“贴贴”,眼底的光一点点沉下去。天蝎的尾巴,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悄悄卷成了死结。


    晚上九点,温予澜哼着不成调的歌推开出租屋的门。他换了件宽松的灰色卫衣,袖口卷到小臂,还带着刚洗过澡的水汽,头发软乎乎地贴在额前。


    屋里没开大灯,只有阳台的月亮灯亮着,暖黄的光打在地板上,勾勒出个人影。江屿澈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冷白皮在暗光里更显通透,右耳的银白小月亮耳骨钉闪了闪。


    温予澜走近了才发现,他屏幕停在微信界面,置顶的“温予澜”下面,那个备注“林屿(天蝎学弟)”的头像亮着红点,最新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屏幕中央。空气里没开空调,却飘着股淡淡的醋味,像夏天打翻的柠檬汽水,酸得人心里发紧。


    温予澜心里“咯噔”一下,脚步放轻,蹲到他面前仰起脸笑:“小十一,怎么不开灯呀?”


    江屿澈这才抬眼,眼尾那点天生上挑的弧度,被没说出口的醋意拉得更冷,连声音都带着点冰碴子:“天蝎学弟?”他指尖在触控板上点了点,屏幕亮得更明显,“同名同星座,挺巧。”


    明明是问句,却没带半分疑问的语气,尾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天蝎特有的冰刃,轻轻往人心上刮。


    温予澜秒懂,赶紧把手机掏出来递过去,像个认错的小学生,举手投降:“我真没跟他多说!就加了好友,回了句‘谢谢加油’,其他什么都没说!”他怕江屿澈不信,还把聊天记录往上翻了翻,“你看你看,真的就一句。”


    江屿澈没接手机,只是垂眼扫了眼他的屏幕,又把自己的电脑转向他,指尖敲了敲学弟刚发来的消息:【林屿:学长明天有空吗?想请你喝奶茶】后面还跟了个星星眼的表情。


    温予澜头皮发麻,刚想解释“我还没回呢”,江屿澈却先开了口,声音低低的,带着点不容置疑的笃定:“明天下午,我也去。”


    “啊?”温予澜愣了下,“去……去哪?”


    江屿澈合上电脑放在一边,抬手捏了捏温予澜的脸,指腹冰凉,力道却轻得很。“去赴约。”他仰头看他,眼底的醋意还没散,却掺了点别的东西,“以家属身份。”


    温予澜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那点紧张忽然就变成了软乎乎的甜。他凑过去在江屿澈嘴角亲了口,像偷糖吃的小孩:“好呀,那家属要牵好我。”


    周六下午三点,学校咖啡厅里飘着浓郁的咖啡香。落地窗外的梧桐叶被阳光晒得发亮,风一吹就晃出细碎的光影。


    林屿提前十分钟就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两杯芝士多肉葡萄,杯沿插着粉色的小伞,吸管戳在厚厚的芝士奶盖上。他还特意整理了头发,时不时低头看手机,眼里带着点期待的光。


    玻璃门被推开时,风铃“叮铃”响了一声。温予澜推门进来,浅灰色卫衣配牛仔裤,笑起来酒窝甜得很。但林屿的笑容刚扬起来,就僵在了脸上——温予澜身边跟着个人,黑色卫衣拉链拉到顶,露出冷白的脖颈,喉结左侧那颗淡色泪痣在光下若隐若现,正是昨天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的男生。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温予澜身边,气场冷得像刚从冰窖里出来。


    “学长好……”林屿站起身,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江屿澈只是淡淡点头,伸手拉开温予澜旁边的椅子坐下,动作优雅得像来谈判,而不是喝奶茶。他指尖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个小本子推到林屿面前——是学生证,照片上的人眉眼冷冽,和眼前一模一样。“江屿澈,”他开口,声音清晰,“天蝎,温予澜家属。”


    “家属”两个字被他咬得轻轻的,却像重锤敲在林屿心上。林屿下意识吸了口奶茶,结果芝士奶盖差点吸进气管,猛地咳嗽起来。


    江屿澈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天蝎和巨蟹确实匹配,星座书上都这么写。”他顿了顿,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敲,发出“叩”的一声轻响,“但——”


    他侧头看了眼温予澜,眼底的冰碴子忽然化了点,软成温柔的光,却又说得无比笃定:“他只准配我。”


    十分钟后,林屿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他拎着包,说社团突然有活动,连“学长再见”都说得磕磕巴巴,走的时候还差点撞到门框。


    咖啡厅里只剩他们两个人。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桌上,把两杯奶茶的影子拉得很长。


    温予澜戳着芝士奶盖,小声嘀咕:“醋劲这么大……人家还是个小孩呢。”话里带着点嗔怪,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江屿澈把林屿没动过的那杯葡萄推到温予澜面前,自己拿起另一杯,吸管戳进去时发出“噗”的一声。“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人。”他声音低哑,没了刚才的冷意,只剩下点委屈似的认真,“你是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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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予澜的心像被温水泡过,软得一塌糊涂。他刚想说话,江屿澈却起身,绕到他这边,弯腰牵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力道大得像在宣誓主权。“走了。”


    “去哪呀?”温予澜被他拉起来,跟着他往外走。


    “买月亮汽水。”江屿澈头也不回,声音却带着笑意,“给我的月亮解渴。”


    走出咖啡厅时,阳光正好,有点刺眼。温予澜眯起眼,看江屿澈牵着他的手往前走,黑色卫衣的衣角被风掀起个小角,心里甜得冒泡,忍不住笑弯了眼:“小十一,原来天蝎的占有欲这么可爱。”


    江屿澈脚步顿了顿,侧过头,在他指背轻轻吻了下,唇瓣柔软,声音低得像叹息:“现在才知道?”


    晚上回到出租屋,温予澜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就翻出速写本。江屿澈在厨房煮面,锅铲碰撞的声音混着抽油烟机的嗡鸣,暖乎乎的烟火气漫了满屋子。


    温予澜趴在餐桌上涂涂画画,笔尖在纸上沙沙响。等江屿澈端着两碗番茄鸡蛋面出来时,他已经画好了四格漫画,用胶带贴在了冰箱门上。


    第一格画着篮球场上的背影,旁边有个举着矿泉水的小身影,配文“学弟送水”;第二格是江屿澈坐在沙发上,脸黑得像乌云,旁边标着“天蝎黑脸”;第三格是咖啡厅的场景,江屿澈把学生证推出去,旁边写着“家属到场”;第四格最甜,两只手十指紧扣,背景画了个小小的太阳,配文“牵手官宣”。


    江屿澈放下碗,走过去看漫画,指尖轻轻碰了碰画里自己黑脸的样子,嘴角没忍住往上扬,却还是傲娇地回头补了句:“画得不像,我没那么黑。”顿了顿,又加了句,“以后离天蝎学弟远一点。”


    温予澜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背上,声音带着笑,闷闷地传过来:“遵命,天蝎大人。”他蹭了蹭江屿澈的后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面好香啊,快吃吧。”


    江屿澈转身揉了揉温予澜的头,把他按到椅子上:“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睡前,江屿澈把温予澜压在床头。房间里只开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落在他脸上,把他眼尾的泪痣衬得更清晰。他指尖轻轻描摹温予澜的唇线,指腹带着点薄茧,蹭得人有点痒。


    “温予澜,”他声音低哑而认真,像怕惊扰了什么,“你是我的月亮汽水。”


    温予澜仰头看他,眼里映着床头灯的光,亮晶晶的。“嗯?”


    “只能我开罐。”江屿澈低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点刚洗过澡的薄荷味,“别人碰一下都不行。”


    温予澜笑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他的唇软软的,带着点牙膏的甜味,声音含糊地从唇齿间漏出来:“那你要不要尝尝月亮的味道?”


    江屿澈没说话,只是加深了这个吻。床头灯“咔哒”一声灭了,窗外的月光趁机溜进来,洒在交叠的身影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温予澜感觉到江屿澈的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力道温柔却紧实,像怕他跑掉似的。他想起傍晚在咖啡厅,江屿澈说“他只准配我”时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在他怀里笑了笑,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天蝎的尾巴,在月光下终于舒展开,轻轻缠上了他的月亮。这一次,不是死结,是稳稳的、心满意足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