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都没有你好

作品:《兼挑两房?我换嫁你亡兄牌位生三胎!

    煜王府,暮色初临


    顾玄煜从宫中回来,径直去了正院。楚明昭正在窗下给三胞胎中的老大整理小衣裳,听到脚步声抬头,见他神色如常,便放下手中的活儿,唇角微扬:“王爷回来了?今日宫中……可还顺利?不知是哪家小姐得了王爷的青眼?”


    她语气轻松,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


    顾玄煜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颊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眸色深深地看着她,语气里带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委屈:“昭昭,你是不信我?”


    楚明昭被他这眼神看得心头微动,那点刻意维持的轻松有些绷不住,她别开眼,低声道:“就是……没有看上的吗?”


    “嗯。”顾玄煜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语气斩钉截铁,“都没有你好。”


    简简单单五个字,却比任何山盟海誓都更让楚明昭心尖发颤。


    她抬眼,撞进他专注而认真的眼眸里,那里清晰地映着她的影子,再无其他。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心底那点因前世阴影而残留的坚硬角落,似乎又柔软了几分。


    “我想去楚家看看大哥,”她岔开话题,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他一个人在府里养伤,又出了这些事,心里定然不好受。”


    “好,我陪你去。”顾玄煜毫不犹豫道,“今日军营无事。正好,带孩子们一起去探望外祖父和舅舅,他们也该想几个小家伙了。”


    楚明昭有些意外:“都带去?会不会太闹腾?”


    三个小家伙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


    “无妨,多带些人跟着便是。岳父见到外孙,心情也能好些。”顾玄煜现在恨不得时刻跟她在一起,舍不得跟她分开。


    翌日,煜王府的车驾便浩浩荡荡前往楚府。顾玄煜骑马护在马车旁,车内,楚明昭看着三个粉雕玉琢的儿子嬉笑玩闹,心中一片宁和。这难得的温馨时光,是她前世求而不得的珍宝。


    然而,京城的另一头,却是截然不同的气氛。


    安郡王府内,气氛凝重。


    “废物!一群废物!”安郡王慕容泓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掼在地上,碎片四溅,“精心策划,就得了这么个结果?他顾玄煜轻飘飘一句‘八字不合’、‘暂无合适’,就把太后和贵妃都哄住了?我们的人白忙一场,半点好处没捞着,还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下首的幕僚和慕容坚皆低着头,不敢言语。他们也没想到,煜王态度如此坚决,更没想到太后和萧贵妃竟也如此偏袒,连象征性的侧妃都不强塞。


    “父王息怒。”慕容坚阴声道,“此事虽未成,但也算探明了煜王的态度,他后院是铁板一块,轻易撬不动。既如此,我们不如换个法子,直击要害。”


    “什么法子?”安郡王余怒未消。


    “楚家。”慕容坚眼中闪过狠辣,“楚言凛如今就是个活靶子。朝阳肚子里那块肉说不清道不明,裴家又紧咬着不放。我们何不借此机会,逼皇上表态?只要皇上迫于压力,允了和离,楚家失去与郡王府的姻亲,声望必遭重创,楚明昭也少了一大助力。到时,看煜王府还能不能如此硬气!”


    安郡王眯起眼睛,捻着胡须沉思片刻,重重哼了一声:“就这么办!本王这就进宫面圣!楚家敬酒不吃吃罚酒,顾玄煜也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御书房


    明盛帝看着眼前慷慨激昂、一脸愤懑的安郡王,只觉得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这个弟弟,年轻时还算安分,如今是越发跋扈了。


    “皇兄!”安郡王捶胸顿足,“您可得给臣弟做主啊!那楚家欺人太甚!楚言凛不信朝阳,冷待她,如今更是挑唆着朝阳要与娘家断绝关系,连门都不让回了。这哪里是结亲,分明是结仇!这婚事还有何意义?不如和离,一了百了。”


    明盛帝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疲惫:“朝阳自己并不愿和离,朕问过她。她如今怀着身孕,情绪不稳,你们做长辈的,何必步步紧逼?待孩子生下来,一切自有分晓。”


    “分晓?还能有什么分晓!”安郡王激动道,“楚言凛根本不信孩子是他的。裴家那边可说了,裴照昏迷前亲口承认与朝阳有情,这孩子多半是裴家的。皇兄,您说,这让我安郡王府的脸往哪儿搁?让裴家的脸往哪儿搁?难道要我们两家为了他楚家,反目成仇吗?”


    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却更显咄咄逼人:“楚家什么门第?不过一个侯府,还是靠女儿攀上了煜王才稍有起色。裴家又是什么门第?世代簪缨,皇兄,孰轻孰重,您心里难道没杆秤吗?为了一个楚家,得罪裴家,值得吗?”


    明盛帝脸色沉了下来。安郡王这话,已是赤裸裸的威胁和施压。他厌烦这种被胁迫的感觉,但身为帝王,又不得不考虑平衡。


    “此事容朕再想想。”他挥挥手,不想再多谈。


    安郡王却不肯罢休:“皇兄,裴家那边刚传来消息,裴照伤势恶化,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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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不行了。裴老夫人哭晕过去几次,裴丞相也告病不朝了。如今满京城都看着呢,都说楚家仗着煜王的势,逼**命,毁人姻缘。若再不处置,只怕寒了老臣们的心啊!”


    这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在朝野间激起了千层浪。


    翌日,流言蜚语便如野火般蔓延开来。


    裴照性命垂危的消息被刻意渲染,裴家的悲愤和弱势被无限放大。而楚家,则被描绘成依仗煜王府权势、横行霸道。


    “听说了吗?楚家大公子根本不信县主,县主多可怜啊……”


    “裴公子都快不行了……”


    “还不是因为煜王妃?楚家这是飘了,以为出了个王妃就能为所欲为?”


    “煜王再得宠,也不能如此纵容妻族吧?这岂不是寒了功臣之心?”


    茶楼酒肆,深宅后院,类似的议论不绝于耳。楚家的名声急转直下,连带着,煜王府恃宠而骄、纵容外戚的指责也悄然兴起。


    压力,如同无形的蛛网,层层叠叠地笼罩向楚家,也隐隐牵动了煜王府。


    楚明昭从楚府归来时,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府中下人间压抑的气氛和苏荷欲言又止的神情。待听张嬷嬷低声禀报了外头的风向后,她的脸色冷了下来。


    “裴照快不行了?”她冷哼一声,“早不恶化晚不恶化,偏偏在这个时候‘快不行了’?安郡王刚闹完,裴家就紧随其后,配合得倒是天衣无缝。”


    顾玄煜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秋日的寒意,闻言握住她微凉的手:“放心,裴照的伤势我让人查过,虽重,但并未伤及根本,所谓‘性命垂危’,多半是裴家放出的烟雾,意在施压。”


    “我知道。”楚明昭靠向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眼神却锐利如冰,“他们这是要将我楚家,连同王爷你,一起架在火上烤。逼父皇在楚家和裴家之间做选择,或者说,是在王爷你和安王之间做选择。”


    顾玄煜揽紧她,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沉稳有力:“他们想逼父皇,也要看父皇愿不愿意被他们逼。想动楚家,更得先问过我同不同意。”


    楚明昭抬眼看他:“王爷打算如何做?”


    顾玄煜眸中寒光流转,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们喜欢演戏,喜欢造势,那便让他们演个够。只是这戏台子,未必总是由他们搭的。明日早朝,自有分晓。”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别担心,万事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