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皇上两天没上朝了
作品:《王爷绝嗣,我一胎三宝震惊全京城》 拓跋修明怀里的那块羊肉掉了出来,立刻被其中一个兄弟抢走喂了狗。
他们抢走他唯一的食物,还去父汗面前告状,说他这个大昭明来的野种偷东西。
拓跋修明的父汗拓跋海,那个被称为草原雄鹰的男人,也从未认真看过他。
或许在他的眼中,他只是是当年议和失败后一个不得不接受的附属品。
但是现在,那个男人老了病了,王庭里那些所谓的“兄弟”为了王位已经开始互相攻击。
拓跋巴图的信上说,要是再弄不到粮草,就提着他的头回去。
拓跋修明感到好笑,为什么要回去?他要做的事情不是回去求饶,而是要在大昭明制造混乱。
只有让这片土地燃起战火,让孟家的皇帝处理不完的麻烦,他才能在混乱中获取利益,带着足够的资本和力量回到草原。
他要让拓跋巴图,还有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看看,他这个“杂种”,是如何把两个国家玩弄在手中的。
不仅如此,他要看着那些所谓的好兄弟们自相残杀,然后自己坐上最高的那个王座。
拓跋修明放下弯刀,刀刃在烛火下反光。
他拿起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字:可。
他把字条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变成灰烬。
北境的战事要开始了,京城的阴谋也该启动了。
而花无眠,那个唯一能看穿他计谋的女人,现在正孤身一人奔赴早已设好的陷阱。
夜色深沉,官道旁唯一的野店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笼,像鬼火一样在风中摇曳。
花无眠牵着马走进这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客栈,一股混杂着劣酒和潮湿木头的气味扑面而来。
店里只有三两个客人,几人都穿着短打扮,正围着一张桌子划拳喝酒。
她要了一碗面和一间客房,选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
没过多久,那三个喝酒的男人就端着酒碗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她对面。
“小兄弟,一个人赶路啊?”
化了妆的花无眠没有抬头,只从碗里夹起一筷子面。
另一个刀疤脸的男人也凑了过来,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看兄弟这细皮嫩肉的,不像是走江湖的。这是要去哪儿发财?带上哥哥们怎么样?”
他们的身上带着一股血腥气,绝不是普通的脚夫。
花无眠终于放下筷子,压着嗓子开口道:“我很忙,没有闲工夫跟你们闲聊。”
“哟,脾气还挺大!”满脸横肉的男人怪笑一声,他猛地伸手直接抓向花无眠放在桌上的包裹。
花无眠眼睛一定,她的身体猛地动了,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她只是微微侧身就让那只抓来的手落了空,同时右脚轻轻一勾。
“啊!”
满脸横肉的男人只觉得脚踝一痛,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另外两人见状立刻从腰间抽出了短刀,“奶奶的,要干仗吗!”
就在他们扑上来的瞬间,花无眠手腕一翻,一小撮白色的粉末从她的指间飞出,紧接着便无声无息地散在空中。
那两个男人刚吸入一点便觉得头脑发昏,手脚发软。
他们只来得及晃了两下,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整个过程快得不过眨眼之间,店小二吓得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的道:“大侠饶命啊!”
花无眠站起身,她走到那个最先动手的男人身边,从他腰间的钱袋里摸出几块碎银子。
“这是赔我一碗面的钱。”
她说完,看都没再看那几个昏死过去的毛贼,便牵着马离开了这家野店,重新消失在夜色里。
又赶了两日路,地势愈发荒凉。
正午时分,花无眠在一处山坳里歇脚,准备吃点干粮。
忽然,一阵哭喊声顺着风传了过来。
她立刻起身,悄无声息地攀上一处高坡,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土路上,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民被几个骑着马的兵痞拦住了去路。
那些兵痞身上的甲胄破破烂烂,不像是正规军,倒像是溃逃的散兵。
一个兵痞挥舞着马鞭,嚣张地喊道:“把吃的都交出来!”
“官爷,这最后一个饼子还要喂给孩子啊!求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吧!”
那个抱着孩子的老妇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兵痞一脚就将她踢开,伸手去抢她怀里的布袋。
“哼!我可怜你,谁可怜我?”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花无眠也是当娘的,一听哭声她的身体立即绷紧了。
她不能直接出去,这会暴露她的行踪。
她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边缘锋利的石块,屏住呼吸后,她的手臂肌肉瞬间收紧,然后猛地将石块甩了出去。
石块在空中划过一道精准的弧线,重重地砸在为首那个兵痞的马腿上。
“唏律律!”
战马吃痛的发出一声长嘶,一瞬间猛地人立而起,直接将马背上的兵痞掀翻在地。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另外几个兵痞乱了手脚,趁着这个混乱的当口,那群流民连滚带爬地四散奔逃,很快就钻进了路旁的密林里。
“他娘的!”
被摔下马的兵痞捂着腰破口大骂,可等他们回过神来,那些流民早已不见了踪影。
高坡上,花无眠确认那些人安全后便悄然离去,做好事不留名,今日份的功德加一。
当晚,她便抵达了下一个驿站。
这是个大镇子,比之前路过的所有地方都要繁华。
花无眠找了一家最大的酒楼,点了几个菜后便坐在大堂里慢慢吃着。
周围的商旅和江湖人都在高谈阔论,话题离不开北征的大军。
“有煜亲王在,北狄那些蛮子肯定要倒大霉!”
“那是自然,三年前王爷就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这些话听得多了也没什么新意,就在她准备结账离开时,邻桌两个绸缎商人的对话,让她瞬间停下了动作。
“王兄,你这次从京城来,可听到什么风声?”一个微胖的商人压低了声音问。
“别提了,”另一个姓王的商人叹了口气,“现在的京城,气氛怪得很。”
“怎么说?”
“嘘!”那个人神神秘秘的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刻意的小声说:“我离京前,听在宫里当值的亲戚说,圣上貌似龙体欠安,已经有两天没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