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按摩
作品:《兽世恶雌丑又肥,八个兽夫争宠成瘾!》 那张总是沉静温和、带着书卷气的脸上,此刻挂着若有若无、带着一丝狡黠和了然的笑意。
目光相接的瞬间,丘凌对她露出了一个温和又无比突兀的微笑,干净利落、开门见山地问。
“妻主,外面那只醉狐狸总算清走了。正好,让我来陪妻主歇息?”
“什……”苏苒下意识地想问“什么”,大脑甚至没来得及完全消化这句话的冲击力。
苏苒只觉腰间一紧,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的失重感袭来。
惊呼被苏苒自己咽回了喉咙里。
后背悬空,小腿弯被稳稳托住,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视野颠倒,映入眼帘的是丘凌线条清晰的下颌,和那双在昏昧光线下流淌着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执拗的黑眸。
“你——!”苏苒下意识地用手抵住他硬实的胸膛,掌下触感是仅隔着一层薄薄月白中衣的温热肌理。
丘凌低头,额头几乎要贴上她的鼻尖。
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清冽草木药香混合着沐浴后湿润的水汽,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罩。
丝丝缕缕的粉色长发垂落,有几缕调皮地拂过她的脸颊,带着微凉的痒意。
“夜深风冷,妻主衣衫单薄,小心冻着。”
他嗓音温润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妻主,就让我为你暖暖身,驱驱疲乏。”
他的步子迈得很稳,抱着她这个分量不轻的成年人,如同托着一片羽毛,径直穿过隔开内外间的月亮门洞,走向那张铺陈着柔软锦被的雕花大床。
“放我下来!丘凌!”
苏苒脸颊控制不住地发热,挣扎着想从他怀中下来。
这人怎地今晚如此大胆了!
风箫刚被拖走,他就……
换作是从前,丘凌可从未如此过……
丘凌仿若未闻,抱着她轻巧地转身,用脚将虚掩的内室门轻轻踢上。
隔绝了外面可能存在的窥探目光——比如那条毒蛇冰冷的注视,或者某只狼崽子不甘心的徘徊。
“妻主……”
他将苏苒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坐下,自己却并未后退,反而顺势屈起一条腿跪在床前的脚踏上。
这个高度,让他能微微仰头,视线与坐在床沿的苏苒平齐。
月光透过窗棂,在他清俊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轮廓。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眼神澄澈干净,看不出半分狎昵,倒像是真正一心只为主家健康着想的医师。
“妻主,这样奔波劳碌,你瘦了好多……”
他伸出手,那骨节分明、指腹却带着长久磨搓药材留下薄茧的手指,温柔地搭上苏苒的手腕,力道恰到好处地按在脉门之上。
他的指尖微凉,但落下的瞬间,却有一股暖流似乎循着那一点接触,悄悄渗入苏苒的皮肤。
苏苒想抽手,却被那手指看似轻柔实则不容抗拒地圈住了腕子。
“让我为你疏导一下吧?不会耽误休息,很快就好。”
丘凌的话语温软得像羽毛拂过,带着一点点恳求的意味。
他另一只手则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中衣袖袋中摸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巧玉盒。
玉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更加浓郁奇特的药香弥漫开来,不同于普通药草的苦涩,反而带着一种安神的花卉幽香,沁人心脾。
他熟练地用指尖勾起一小块凝脂般的浅碧色药膏,微微化开。
“这是我新买的‘雪松引梦’,以寒地雪松心蕊合百种宁神草药炼成,辅以疏导经络的手法,最能安抚神魂,让人……一夜安眠。”
他认真地解释着,眼神干净得不掺杂质。
仿佛此刻他拿出的是救死扶伤的仙丹,而非带着某种暧昧暗示的香脂。
温热化开的药膏带着清冽的香气,被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感,轻柔地点压在苏苒的手腕内侧,一个被称为“内关穴”的地方。
温热。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自那被点压之处弥散开来。
如同滴入寒潭的热墨,迅速晕染过被夜露侵袭而略带寒意的皮肤,沿着小臂经络温缓地向上攀升。
那暖流似乎带着神奇的力量,轻易驱散了累积的疲惫和紧绷,让苏苒整个肩背都奇异地放松开来。
苏苒那点被冒犯的愠怒和挣扎的念头,竟在这股温和又霸道的暖意攻势下,悄然无声地被融化了、冲散了。
她微微启唇,一声舒叹不受控制地逸出。
指尖原本用力抵在丘凌胸前想推开他的那点力道,也缓缓松懈下来,变成了被动承受,甚至……隐隐生出一丝想要更多这种舒适慰藉的贪恋。
苏苒的呼吸放轻,不自觉地微微闭上眼,任由那带着魔力的手指沿着她的手臂内缘寸寸点压揉按。
药膏的凉意早已被指尖的热度中和,只留下纯粹的舒缓与深入骨髓的放松。
紧绷的神经如春日冰封的溪流,在暖阳下缓缓解冻,潺潺流淌。
丘凌的唇边勾起一抹极浅淡的笑意,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还未形成涟漪便已沉没。
他的指法沉稳而专注,指尖带着常年分辨药性的敏锐触感,在细腻的皮肤与温热的香脂间精准游走。
每一次点按,都仿佛能循着那细弱的经络,驱散掉一丝沉疴旧累的郁结。
苏苒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某种沉睡的滞涩被缓缓疏通,说不出的通泰舒适。
室内静谧下来。药香暗涌,月光流泻,只余两人交织的、逐渐和缓趋同的呼吸声。
丘凌却在这时,忽然毫无征兆地微微倾身向前,几乎凑到苏苒的耳边。
他呼出的气息带着令人舒服的药香温度,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薄唇轻启,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隐秘耳语,带着一丝促狭又愉悦的笑意。
“舒服吗?妻主……”
“什么?”
苏苒尚沉浸在那种松弛的暖意里,意识有些漂浮。
闻声茫然微睁眼,对上丘凌近在咫尺、映着月光与狡黠的眼眸。
“我说,舒服吗?”
丘凌的唇瓣几乎贴上了苏苒的耳垂,那低沉的嗓音混着热息,清晰地送入她的耳蜗。
“如果不舒服的话,我还有其他可以让妻主舒服的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