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场席卷京城的捐献风暴

作品:《四合院:开局一计,禽兽满门忠烈

    秦淮茹的“风波”,如同投入死水潭的一颗石子,在95号院里激起了阵阵涟漪,却也很快平息。


    但另一场更大、更凶猛的风暴,却在四合院之外


    ……


    娄家,一栋位于西城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家里的佣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大气都不敢喘。因为他


    书房里,烟雾缭绕。


    娄半城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手里夹着一支雪茄,烟灰已经积了很长一截


    在他的面前,摊开着几份报纸。


    每一份报纸的头版,都用加粗的黑体标题,报道着同一件事。


    《旧时代资本家后代深明大義,主动捐献巨额家产,支援国家建设!》


    《南锣鼓巷孙姓青年高风亮节,化悲痛为力量!》


    文章里,虽然没有点名,但“南锣鼓巷95号院”、“孙姓青年”这些字眼,已经将主角的身份,指向了那个他甚至都没见过几面的年轻人——孙述!


    而报纸上刊登的、那份由街道办和派出所联合证实的“捐献清单”,更是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着娄半城的眼睛!


    “……大黄鱼三十根,小黄鱼二百根,现金三万元,另有三家核心商铺之全部股权……”


    “好!好一个孙敬仁!好一个孙家的小崽子!”娄半城将报纸狠狠地摔在桌子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捐献!


    这分明就是一招“杀人不见血”的阳谋!是一招“拖所有下水”的绝户计!


    他孙述,用一份看似“悲壮”的捐赠书,不仅把自己塑造成了官方肯定的“爱国青年”,更是亲手点燃了一把大火,将整个京城所有像他娄半城一样,还残存着一些家底的“老家伙们”,都架在了火上烤!


    “叮铃铃——”


    桌上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娄半城烦躁地拿起电话。


    “喂?”


    “哎哟,是娄董吗?我是东来顺的老郑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谄媚而又带着一丝焦虑的声音,“您……您看报纸了吗?孙家那事儿……”


    “看了。”娄半城的语气冰冷。


    “那……那您看,咱们……咱们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啊?”


    娄半城没有说话,直接“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这已经是今天上午的第五个电话了。


    绸缎庄的钱老板,古玩店的张掌柜……这些曾经的商界“朋友”,一个个都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着来探他的口风。


    是啊,孙家,一个早就把产业捐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个老头子和一个小崽子的破落户,都能拿出这么多东西来“支援国家建设”!


    现在,全四九城的人,都在看着他们!都在看着他这个所谓的“京城首富”!


    他能怎么办?!


    是说,他娄半城思想觉悟没一个十九岁的孩子高?还是说,他娄半-城对国家不忠诚,私藏巨额财产,图谋不轨?!


    “爸……”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娄晓娥哭哭啼啼地走了进来。


    “爸,大茂他……”


    “滚出去!”娄半城看到自己这个哭哭啼啼的傻女儿,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拿起桌上的一个烟灰缸,狠狠地就砸了过去!


    烟灰缸擦着娄晓娥的耳边飞过,“哐当”一声砸在墙上,摔得粉碎。


    娄晓娥彻底吓傻了。


    “我看到你就心烦!”娄半城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不是你那点破嫁妆被翻出来,事情至于闹得这么大吗?!”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你那个四合院去!最近不要再回娄家!别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更别再乱说一句话!”


    “爸……”


    “滚!”


    娄晓娥被父亲的雷霆之怒,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不敢再说,哭着跑出了书房。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


    三天后。


    一场席卷整个京城商界的“捐献风暴”,正式拉开了帷幕。


    《京城日报》


    “著名爱国资本家娄半城先生高风亮节,积极响应国家号召,主动捐献名下所有轧钢厂股份,并捐赠黄金一百根,现金十万元,用于支援国家工业建设!”


    “东来顺饭庄郑老板,主动捐献黄金二十根,现金两万元!”


    “瑞福祥绸缎庄钱老板,捐献……”


    “通古斋古玩店张掌柜,捐献……”


    ……


    一连五六个曾经在京城商界赫赫有名的大老板,都在同一天,登上了报纸。


    他们每一个人,在记者的镜头前,都“笑容满面”,都表达了对国家的“无限忠诚”和对社会主义建设的“巨大热情”。


    消息一出,满城轰动。


    所有人都对这些“爱国资本家”的“高尚情操”,表达了最崇高的敬意。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场“主动捐献”的背后,他们付出了多么惨痛的、刮骨疗毒般的代价。


    ……


    当天晚上,京城一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四合院里。


    烟雾缭绕,气氛压抑。


    娄半城、郑老板、钱老板……五六个刚刚在报纸上“风光无限”的大资本家,此刻却都聚集在这里,一个个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妈的!”东来顺的郑老板,一个平日里笑呵呵的胖子,此刻却狠狠地将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摔得粉碎,“我那二十根大黄鱼啊!那是我准备给我孙子娶媳妇用的!就这么没了!”


    “你那算什么!”瑞福祥的钱老板更是捶胸顿足,“我那几件压箱底的官窑瓷器,本来想传家的,这次也只能‘主动’捐出去了!心疼得我好几天没睡着觉!”


    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落在了主位上,那个沉默不语的娄半城身上。


    他是这次“大出血”中,损失最惨重的人。


    “娄董,您说句话啊!这事……这事就这么算了?”郑老板不甘心地问道。


    娄半城缓缓地吐出一口雪茄,烟雾遮住了他那双如同老狐狸般深邃的眼睛。


    “算了?”他冷笑一声,“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他环视了一圈众人,声音冰冷地说道:“你们以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孙家那个小崽子吗?”


    众人一愣。


    “他一个十九岁的毛头小子,就算有点心机,能有这么大的能量?能算计到我们所有人头上?”娄半城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那……那是谁?”


    “是孙家!”娄半城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应该说,是孙敬仁那个老东西!这肯定是他死之前,就布好的局!他这是用自己的命,和孙家剩下那点家底做赌注,拉着我们所有人,给他孙子铺路啊!”


    众人闻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孙家,也太狠了吧!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啊!”


    “他妈的!”郑老板再次骂出声来,“我们跟他们孙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凭什么拉我们下水!”


    娄半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凭我们,都是‘资本家’!孙家倒了,我们要是还好好的,上面的人怎么看?群众怎么看?他孙家,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我们和他,是一条船上的!”


    “那……那我们能怎么办?”钱老板颓然道,“孙家……我们可惹不起。别看他们现在就剩下一个小崽-子,可当年受过他们家恩惠的人,遍布整个四九城。只要还在京城这地界上,没人敢光明正大地动孙家!”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孙家,他们动不了。


    那股隐藏在水面下的力量,太可怕了。


    “孙家,我们是动不了。”娄半城缓缓地开口,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但是……引发这一切的导火索,我们还是能动一动的。”


    “娄董,您的意思是……”


    “那个四合院!”娄半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要不是那群蠢得跟猪一样的街坊邻居,去招惹孙家,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孙家至于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吗?”


    “我们这次出的血,这笔账,孙家我们算不了,但那群不知死活的蠢货,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我听说,那院里不是有好几个,被判了发配大西北吗?”


    郑老板等人眼睛一亮,瞬间就明白了娄半-城的意思!


    “娄董高明!”


    “对!让他们去修地球,太便宜他们了!”


    “我认识押送队的人,我这就去打点一下!”


    “没错!路上总得有点''意外''发生嘛!”


    一场针对易中海、贾东旭等人的、更加残酷的“二次审判”,就在这个小小的会所里,被这些刚刚“大出血”的资本家们,轻描淡写地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