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婚后的风波,毒妇的诞生

作品:《四合院:开局一计,禽兽满门忠烈

    秦淮茹和何大清“闪婚”的消息,像一阵夹杂着腥臭味的旋风,在短短半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95号院,甚至传到了街道办。


    第二天上午,新上任的街道办张主任,刚从区里开完表彰大会回来——她因为在95号院一案中“立场坚定、处置得当”而受到了表扬。她端着印有“为人民服务”的搪瓷茶缸,心情正好,就听到了手下干事的汇报。


    “什么?!你说谁?秦淮茹和何大清扯证了?!”


    张主任听到这个消息,手里的搪瓷茶缸“哐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滚烫的茶水泼了一地,摔得掉了好大一块瓷。


    她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谁狠狠敲了一闷棍。


    前几天,是谁跪在她面前,哭得撕心裂肺,说自己无依无靠,为了孩子才苦苦哀求留下来的?


    是秦淮茹!


    前几天,是谁一脸悲壮,说要和贾家一刀两断,靠自己的双手养活孩子的?


    是秦淮茹!


    她还记得,自己还同情她了。


    现在看来,自己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是被一个寡妇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傻子!是被人家当成梯子,踩着往上爬的垫脚石!


    “狗改不了吃屎!”张主任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份刚刚拿到的表彰文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她怒吼道,“好你个秦淮茹!我真是小看你了!算计孙家没成功,转过头来,就把何大清那个老糊涂给算计了!”


    她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秦淮茹当众狠狠地扇了无数个耳光!


    “我当初就不该心软!就不该把她留在城里!”张主任越想越气,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她就是个祸害!走到哪,哪就不安生!”


    她再也坐不住了。


    “小王!跟我去95号院!我今天倒要看看,她秦淮茹到底长了几个胆子!”


    95号院,何家。


    屋里的气氛,异常诡异。


    秦淮茹正哼着小曲,用刚从何大清那里“要”来的钱买的白面,给棒梗和小当做白面馒头。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大功告成的、胜利者般的满足。


    何大清则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椅子上,看着秦淮茹忙碌的身影,虽然心里还有些憋屈,但不得不承认,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确实舒坦。


    只有何雨水,像个幽灵一样,坐在自己的小屋里,房门紧闭,对外面的一切,充耳不闻。


    就在这时,张主任带着几个街道办的干事,像一阵旋风般,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秦淮茹!你给我滚出来!”张主任人还没进屋,那充满怒火的嗓门,就已经响彻了整个中院。


    秦淮茹看到张主任那张铁青的脸,心里咯噔一下,但她脸上却立刻换上了一副谦卑而讨好的笑容。


    “哎哟,张主任,您怎么来了?快,快屋里坐,我给您倒水。”


    “坐?”张主任气得冷笑一声,指着她的鼻子就骂,“我可不敢进你秦淮茹的家!我怕被你算计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好你个秦淮茹啊!你真是好手段!在我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转过头来,就给自己找好了下家!你那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你心里有数!”


    “你以为你结了婚,就能逃避劳动改造了吗?我告诉你,没门!”


    “从明天开始,你的改造任务加倍!别人扫一条街,你给我扫两条!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去算计别人!”


    “我警告你,秦淮茹!”张主任的眼神冰冷而锐利,“我会一直盯着你!只要你再敢在院里搞出一点破事,我保证,第一时间就把你的孩子送走,把你送到最远的地方去改造!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来!”


    面对张主任的雷霆之怒,秦淮茹只是低着头,任由她骂,一声都不敢吭,肩膀还在微微抽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但当张主任骂完,气哼哼地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秦淮茹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那双眼睛里,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恐惧。她看着张主任的背影,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胜利者般的微笑。


    骂吧,骂吧。骂得越狠越好。


    只要我的孩子有人养,有白面馒头吃,你骂我几句,又算得了什么?


    你现在,除了能骂我几句,还能怎么样?


    ……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也让院里的邻居们,彻底见识了秦淮茹的手段。


    那些新搬来的邻居,更是离她远远的,生怕沾上一点晦气。


    而老邻居们,则在晚饭后,聚在院子角落里,开始了新一轮的窃窃私语。


    “哎,我说张婶儿,您瞧见没?这张主任,气得脸都绿了。”一个婶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那可不咋地!”另一个撇了撇嘴,用京味儿十足的方言说道,“要我说啊,这张主任也是着了道儿了。这秦淮茹,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们是没看见,她那眼泪,说来就来,说收就收,比戏台上的角儿还厉害!”


    “你们说,她肚子里那个孩子,真的是何大清撞没的吗?”


    “谁知道呢?”一个平日里就喜欢说三道四的婆子,用一种笃定的语气分析道,“我看悬!哪有那么巧的事?前脚刚跟何大清吵完,后脚孩子就没了,然后马上就扯证了?这事儿,透着邪性!”


    “要我说啊,”那婆子说得头头是道,“那个孩子,一准儿就是她自己,故意给撞掉的!”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


    “你们想啊,”那婆子说得头头是道,仿佛亲眼所见,“你看她之前算计傻柱的时候,不就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儿吗?她连死人(孙家)的便宜都敢占,为了进城过好日子,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干的?”


    “她留着贾家的孩子有什么用?一个拖油瓶罢了!现在孩子没了,她不仅能赖上何大清,逼着他娶自己,还能博得一个‘受害者’的同情!这一箭双雕的计策,我的乖乖,高明啊!”


    这话虽然恶毒,却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他们再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已经不再是简单的鄙夷了。


    那是一种,看着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亲生骨肉都可以牺牲的毒妇的……


    恐惧!


    这个女人,太狠了!


    ……


    从此,秦淮茹在四合院里,被彻底地孤立了。


    但她不在乎。


    她只要她的孩子,能吃饱穿暖,就够了。


    孙述在自己的跨院里,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那个在所有人鄙夷的目光中,依旧能坦然地将一个热腾腾的白面馒头,塞进棒梗嘴里的女人,心中没有丝毫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