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分开询问,逐个击破
作品:《四合院:开局一计,禽兽满门忠烈》 他走到孙述面前,目光如炬,沉声问道:“小同志,你登记的那份财产清单,每一个数字,都确定吗?这关系到案件的定性,不能有半点差错。”
孙述抬起头,迎着赵科长那几乎能洞穿人心的锐利目光,重重地点了头。他的声音沙哑,却异常肯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确定!那是我爷爷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他怕我记不住,还专门写了张纸条给我,我记得清清楚楚!”
“好!”赵科长点了点头。他不再多问,一个能把数字记得如此清晰的受害人,其证词的可信度极高。
他直接转向了院里那群瑟瑟发抖的禽兽。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缓缓扫过,像是在挑选一块突破口。他没有立刻发问,而是用这种沉默的审视,给所有人施加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最后,他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了人群中那个眼神最慌乱、身体抖得最厉害、下意识地想往人群后面缩的人身上——三大爷阎埠贵。
“你,出来!”赵科长用手指着阎埠贵,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慑力。
阎埠贵一个哆嗦,差点没站稳,他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问:“我……我?”
“就是你!出来!”赵科长的声音不容置疑。
两个年轻公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双腿发软的阎埠贵“请”了出来,几乎是架到了赵科长面前。
赵科长没有问他偷东西的事,而是用一种闲聊般的语气,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我问你,孙述被打那天下午,你在什么地方,干了什么,看见了什么?给你一个机会,想清楚了再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政策,你身为老师,应该比谁都懂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阎埠贵彻底懵了。他本来以为是问偷东西的事,心里还准备了一套“只拿了几块大洋”的说辞,没想到对方竟然是问打人的事。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坦白?那不是把贾东旭和傻柱都卖了吗?这两个人,一个是易中海的准干儿子,一个是聋老太太的心尖子,得罪了他们,以后在院里还怎么做人?
不坦白?看这阵仗,自己私藏小黄鱼的事肯定瞒不住,到时候罪加一等,怕是真的要去大西北啃沙子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
阎埠贵那颗精于算计的大脑在飞速地权衡利弊,只一瞬间,他就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他颤抖着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一种豁出去的、带着哭腔的语气,指着后院的方向,大声说道:“我……我看见了!赵科长,我全都看见了!”
“孙述被打那天下午,我……我亲眼看见,贾东旭和何雨柱(傻柱),他们俩鬼鬼祟祟地从院子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那麻袋里装着长条的东西,看着就像是一根棍子!”
“哗——”
人群中一片哗然!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前一黑,瞬间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贾张氏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下子就炸了,尖叫起来:“你放屁!阎老西你个挨千刀的,你血口喷人!我家东旭那么老实,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你这是诬告!我要去告你!”
“我没有撒谎!”阎埠贵为了自保,也豁出去了,他脖子一梗,指天发誓,“我要是撒谎,就让我天打雷劈!我看得真真的!他们俩做贼心虚,看到我之后还故意躲了一下!不信你们可以问他们!”
赵科长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叫骂,他只是冷冷地看了阎埠贵一眼,然后对身后的刑侦人员一挥手,下达了命令。
“立刻去,把贾东旭和何雨柱给我带过来!隔离审讯!”
“是!”
案情的第一个突破口,就这么被干净利落地撕开了!
紧接着,赵科长又把冰冷的目光转向了人群中抖得最厉害的贾张氏。
“你,也出来!”
贾张氏被架了出来,她还想撒泼,却被赵科长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腿肚子直转筋。
“我问你,孙敬仁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赵科长问道。
“没……没有!绝对没有!我一个老婆子,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可能杀人啊!”贾张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是吗?”赵科长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据我们调查,案发前一段时间,胡同口附近一直有流言,说孙家是金山银山,家里藏着数不清的金条,富得流油。而这些流言,经过我们向周围群众核实,好像都是从你贾张氏的嘴里传出去的吧?你散播这些谣言,安的是什么心?”
贾张氏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她没想到,自己平时东家长西家短,过过嘴瘾的闲话,竟然会被公安查得一清二楚!
“我……我没有……我就是听别人说的,我就是随便说说……”她还在做最后的狡辩。
“随便说说?”赵科知的音陡然拔高,如同炸雷,“就是因为你这些‘随便说说’的流言,引来了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我们已经抓到了凶手,他们招供,就是听了胡同口的流言,说孙敬仁家里有钱,才动了心思,蹲守在胡同口,为的就是抢劫!最终导致了孙敬仁同志的死亡!贾张氏,从法律上讲,你现在是间接故意杀人!你还想狡辩吗?”
“轰!”
这个结论,像一座大山,狠狠地压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把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压垮了。
“哇”的一声,她再也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鼻涕眼泪一把抓,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嫉妒……我就是看他家不顺眼……我没想害死他啊……饶了我吧……”
她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从她如何嫉妒孙家,到如何在外面添油加醋地散播谣言,全都招了。
至此,两条关键的线索,一条指向了院内的行凶嫌疑人,一条指向了院外的犯罪诱因。
整个案情,已经清晰了一大半。
院里的禽兽们,看着这一幕,一个个心都沉到了谷底。
他们知道,今天,谁也跑不了了。
而孙述,依旧站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看客,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悲伤。
但他的心里,却在冷笑。
这才哪到哪?
阎埠贵的背刺,贾张氏的崩溃,都只是开胃小菜。
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呢!
他要的,不仅仅是找出凶手。
他要的,是把这个院子里,所有欠了他家血债的畜生,一个一个地,全都钉在耻辱柱上,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