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苏府就是你的家
作品:《急!被两个皇帝缠上了怎么办?》 “小......小姐......”小春拍拍她的背,声音都还有些颤抖,“是......是个人......”
苏清晓这才颤颤巍巍从她怀里探出个头来。
那人停在距她一尺左右的位置,身上衣服好几处被磨破,浑身脏兮兮,脸被污泥盖去大半。
这人怎么越看越眼熟?
“阿愉!”看清此人面貌后,她从小春怀里蹦出来,赶紧上前蹲下查看阿愉情况。
“阿愉?阿愉?”她伸出手,指尖探向他的鼻子,心狂跳不止。
还好,还有气。
感受到他的呼吸,苏清晓这才松了口气。“小春,我留在此地,你去府上找人来一块抬回去。”
“可......”小春不放心地环顾四周,“小姐,这里太危险了!您一个人留在此地,我不放心!”
苏清晓抿抿唇,她还没能从刚刚的惊吓中抽离,若是真让她独自留在此处,那恐怕随便一个风吹草动便能将她吓得够呛。
两人犹豫之际,阿愉缓缓睁开眼,手指微微动了动,拉着苏清晓的袖口。
“阿愉?!你醒了!”苏清晓心中大喜,“有没有哪里痛啊?还能不能自己走?”
阿愉撑着地,努力站起身。他的五官都皱到一起,看着可是费了好大力!
“我扶你。”苏清晓刚将他扶起,他一个踉跄没站稳,倒进她怀里。
“诶,你!”小春瞪大眼睛,伸手就想把他拉开。
可刚有动作,便被苏清晓抬手制止。
耳边传来低声的呜咽,肩头的衣物被水浸湿,温热的眼泪灼着她的肌肤。
阿愉哭了。就这么把下巴压在她的肩上,啜泣着。
苏清晓呆愣片刻,许是昨日是受尽了苦。
“阿愉乖,不哭了。我在呢,我保护阿愉。”她掌心轻轻拍着他的背脊,安抚着她。
这种感觉很奇妙,往前都是旁人安慰她的,这还是第一次,她安慰别人。
阿愉的头发乱糟糟的,沾了不少泥土和枯叶,全蹭在她脸上。
两人松开拥抱的时候,苏清晓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沾满泥。
她不恼,用帕子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泥土。
直至最后一块污泥被擦去,苏清晓这才满意笑笑。又是那个漂亮干净的少年了。
“还能自己走么?”
小春在一旁看得都快要惊掉下巴,她打小就伺候着小姐,小姐何时这般轻声细语与人说过话!
阿愉低头看看膝盖,又点点头。
主仆二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他走回苏府。
家奴听说人找回来了,纷纷赶回府上。
“此番大家都辛苦了,这月的银子,我会让烟冬姑姑给每人多添一两。”
话落,苏清晓转身回了屋里,身后传来家奴整齐划一地吹捧,“小姐宅心仁厚,奴婢们感激不尽!”
合上门,声音皆被隔绝在外。
何极正检查着阿愉身上的伤势。见苏清晓进屋,他立马往旁边站站,给床榻边让出位置,“苏小姐宽心,不过是有些擦伤罢了,修养几日就好。方才老夫顺道查看腰腹和后脑的伤势,都已好了大半,不碍事了。”
苏清晓点点头,“那就好。”
昨夜下了大雨,他没被淋湿,伤口没有再度感染已是万幸。
她抬抬手,屏退屋内众人。
等待几人离去,苏清晓在床边椅子坐下。阿愉早已换上干净的衣裳,躺在床上安睡过去。
她指尖抚过他额上的擦伤,不免泛起些心疼。
瞧着他的睡颜,苏清晓放柔声音,怕惊醒他,“为什么要逃呢?是觉得给我添麻烦了对么?”
五岁那年,她被皇后接进宫里时,也曾有过这样的一段日子。
在苏府无法无天惯了,难以适应宫里的压抑。她总是小心翼翼,担心说错句话便会给姑母惹出麻烦。
还因规矩繁多,她容易搞混,喊错不少娘娘的称呼,行礼也总是出错。这些本该是要被罚的,可都被姑母拦下。那段时间的夜里,四下无人,她总会将自己蒙在被窝里偷偷哭泣。
偶然一次被姑母发现,她没有责怪,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哄道,“纵使晓晓将天捅下来,姑母也会想法子替你补天。”
苏清晓心尖微颤,她何尝不知道嫁给闫祁,是姑母在利用她拉拢。即便没有闫祁,也会有下一个男子。
但她相信,姑母将她交给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她细心挑选,反复斟酌的。她爱姑母,亦如姑母爱她。
“阿愉,谢谢你当初救了我。如果你没有家,那苏府就是你的家。如果你没有家人,那这里的每个人,都会是你的家人......”
苏清晓想不到,有一天,会由她来保护别人。
她笑得柔软,心化成一滩甜水。给阿愉掖了掖被角,起身轻手轻脚离去。
晌午的阳光甚是明媚,见小春蹲在门口煎药,环顾四周,依旧不见明月的身影。
“派人去找找明月,我去让厨房做些糕点,明日带去庙里供奉。”
“是。”
宋愉安指尖轻轻敲着床榻边缘,睁开眼坐起身。他眼眶早已泛起红晕,强忍着眼泪没往下掉。
是从何时,他变得这般多愁善感,爱掉眼泪了?
刚刚他并未睡着,将苏清晓的话听了个真切。心里泛起些些涟漪,自母亲离世后,他便早已没了再对他好的。
父皇器重他,一年到头,除去他除夕那日,没有休息可言。不是读书便是练功。
母亲生前是椒房专宠,惹得宫里其他娘娘对母亲不满,自然也将这份不满加到他身上。
“家人么......”
南国的皇宫华丽但冰冷,那不是他的家。
眼泪砸在被褥上,宋愉安慌忙抬手抹去。他不想再过日夜担惊受怕的生活,不想听那帮大臣叽叽喳喳。
留在苏府,他才有家。
亲王府,庭院——
剑气卷起满地枯叶,又被男人悉数斩成两半。
“王爷,那几个大姨大娘等了两日了,今日也依旧未能等到苏小姐。”
管家话音刚落,一束寒光朝他飞去。剑刃划破他的脸,几滴血顺着下颌滴落在地上。
顿时,吓得管家瞪大眼睛,腿软跪到在地上。颤颤巍巍求饶,“王爷息怒......”
“没等到就继续,向本王报告就等得到了么!”顾渊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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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剑鞘,丢在一旁站着的侍从。
“王爷......”管家抬眸偷瞄着他的脸色,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说。”
“方才明月姑娘来了,她说......阿愉逃了,说是觉得给苏小姐惹了麻烦,不好再留下。因此事,苏小姐很是着急,连夜派人去找......”话落,他赶忙将头埋下,生怕顾渊一怒之下杀了他。
“什么?!”顾渊竖着眉毛怒喝。
见管家吓得浑身哆嗦,他冷冷地挽起嘴角,“说来,本王倒想起另一件事......”
昨日晓晓跑来找他,说什么,醉春楼那对夫妇去苏府闹事,还称是他干的。等他派人去查时,那对夫妻已是人去楼空!
顾渊太了解苏清晓,她最是重情重义。前脚刚有人诬陷他找人去闹事,后脚阿愉便离开了。
只怕现在,晓晓都要怨死他了!
真是好手段!好一个救命恩人!
顾渊捏紧拳头,“早知如此,当初本王就该直接杀了他!”他还是太过心软!如今再想将阿愉从苏清晓身边弄走,只怕是难如登天!
管家恨不得将脸都埋进地里,大气都不敢喘。
“果然是不简单啊......”通诗书,会武功,还根本查不到背景。
顾渊低声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是有浓浓的恨意。
任何敢跟他争晓晓的,都别想活!
翌日,天光微亮,苏清晓便起身准备出门。
“小姐好久都没去祈福了。等下了山,还去闫府么?”小春提着糕点,跟在她身后坐上马车。
苏清晓算算日子,自从阿愉来到苏府后,她便再也没有去拜过庙,看望闫家夫妇。
“去,当然得去。”可不能叫旁人以为,她对闫祁毫无感情。
明月抱着几本医书坐上马车,“奴婢听闻闫老爷子最近在学医,想必这些他回收下的。”
苏清晓笑着道,“你最细心了。”
天气渐渐冷了,山上风大,吹得苏清晓手往袖口里缩了缩。
几个妇人站在佛门石庄前,在余光瞥见她后,其中一个大声道,“听闻洛亲王派人去了边疆呢。”
“去边疆作甚?不是已经赢了仗么?”
“皇上不是不再派人去寻闫将军了么!你们还不知,那日在醉春楼,洛亲王亲口承认苏家那位是他小妹!许是不想见那小姐伤心,这是派人去找了吧!”
几人谈话一字不落被苏清晓听了个真切,她不免蹙眉,顾渊会有这么好心?
顾渊向来善妒,先前还在宫里时,有哪个皇子与她多说两句话,他都能翻个白眼。得知皇帝想给她答应名分时,他更是在皇后宫里发了好大的火。
苏清晓不免有些担心,她这些日子里,因阿愉的事与他多次争执,真是不知,她若不在,顾渊会如何报复阿愉。
这样的人实在可怕,她是惹不起,也躲不了。
小春面露疑惑,将香烛点燃,递给苏清晓,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姐,您觉得......王爷有这么好心?”
“知人知面不知心。”苏清晓闭上眼拜佛。
或许,他只是善妒,并非会真的伤害他人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