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洛亲王的不满

作品:《急!被两个皇帝缠上了怎么办?

    苏清晓带着小春,步履匆忙往偏房而去。


    夜已深了,除去王府内巡逻的侍卫外,只有零星的几个丫鬟。


    偏房门口没有人守着,木窗隐约透出些光来。


    苏清晓提着裙摆,快步走上台阶,推开房门。


    血腥味扑鼻而来,熏得她不得不用手帕捂住口鼻。


    “小姐,李太医他们都不在,咱们还是先去找他们吧。”小春跟在身后,语气中满是担忧。


    “我先进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万一刚才的喊叫声是阿愉发出来的,可就不好了。”苏清晓往床榻边走去。


    周遭的烛火在夜风中摇曳,忽明忽暗地映照在阿愉脸上,男身女相。


    白日在醉春楼里时,他脸上是可怖的血渍,苏清晓并未能看得太清他的面容。现在一瞧,倒着实惊艳她一番。


    明明生了重病,但他的唇却没见白,反倒是血紫色。鼻梁高挺,睫毛轻颤。他肤色干净,只有左侧下巴有颗浅棕色的痣,若不细看,很难发觉。


    美得雌雄难辨。


    如若他再白些,眉再细些,披散着头发,估摸着旁人都分不清男女。


    这张脸估计要耗尽女娲的全部神力,倾注所有的心血才能打造得这般完美。


    苏清晓的心止不住怦怦直跳,阿愉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许是天气太热,他腰腹缠着纱布,上半身不着寸缕。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是银针遗留的针眼。


    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看得苏清晓顿时红了脸。


    “小姐?”小春在门口站了好一阵,见自家小姐跟雕塑一般僵在床前,心里更是疑惑。


    她一连喊了好几声,苏清晓这才反应过来,整张脸已经是红到耳根。


    “走走走!”


    苏清晓拦住正准备走过来的小春,焦急往屋外走。


    她攥着手帕的手心都微微出汗,果然初秋依旧炎热,否则她怎会在这屋里只待了片刻,就已经热的身上出汗呢。


    直到夜风吹到身上,这股燥热才褪去些。


    “小姐,您怎么了?”小春一连疑惑,盯着她的脸好半天,有些担忧地开口,“您是病了?”她说着,还用手背贴上她的额头。


    苏清晓摇摇头,径直往自己屋里走,“你让管家派几个人去守着,以免夜里发生什么意外。”


    小春点点头,瞧着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儿,也没过多追问。


    王府,后院,地牢——


    顾渊虎口掐着男人的下颌,震怒,“谁准许你叫出声的?”


    男人眼里满是恐惧,颤抖着摇摇头。


    眨眼间,他便被顾渊丢到墙上。“拔了他的舌头,免得叫声惊扰了小姐休息。”


    白日阿愉打出的伤还未来得及治疗,现在新伤旧伤交叠,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打碎一般。


    “不不......”他忍着浑身传来的痛,连滚带爬地爬到顾渊腿边,连着磕头,直至泥地都被他额头的血染红。“王爷......求求您......”


    撞在墙上巨大的冲击,让他磕掉几颗牙,只能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侍卫抬来椅子,递上手帕。


    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般,顾渊接过手帕,擦着手在椅子上坐下。


    男人见状,又是立马爬过去,抱着顾渊的腿苦苦哀求。“王爷......草民该死......”


    “你是该死。”顾渊挑挑眉,面露讥讽地看着他。“刀一抹脖子的事儿,这么痛快的死法......本王不觉得解气啊......”他说着用抬抬手,身侧侍卫立马会意,将他拖开。


    “听说过商鞅么?”顾渊说着,看向他,见他满脸惊恐,心情这才愉悦几分。


    “罢了,本王不是那么残忍的人。砍下他的右手,悬挂于知县府门口,一年内不得取下。”


    那是他碰过苏清晓的手。


    顾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将刚才的手帕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


    “放心,本王只会砍了你的手,来替清晓报仇。至于当街辱骂公主,这种砍头的罪,必然是交给你亲叔叔来处理。”


    说罢,他直起腰离开地牢。


    身后传来闷哼声,而后是细碎的呜咽。随着地牢大门被关上的那刻,尽数消散在耳边。


    阿觅一直跟在顾渊身侧,终究是没能忍住开口询问,“王爷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苏小姐?”


    顾渊不置可否。


    “皇上一向宽和待下,若是此事传到皇上耳里......”他不免有些担心,“本是直接砍头就好,王爷何故要如此折磨他一番,就为苏小姐做到如此,实在......”


    “你只需闭嘴,好好做事便是,少问些不该问的。”


    阿觅脸色沉下去,闭上嘴。


    “对了,替本王查查,那个阿愉是个什么来头。”


    “是。”


    苏清晓屋内地灯早已熄灭,只剩两个丫鬟守在门口。


    看着那禁闭的屋门好一阵,顾渊才收回目光,回了书房。再过两日皇后便要来京州给百姓祈福,他想趁此机会求求他与清晓的婚事。


    书房的架子陈列着自西汉时期以来的各类兵书,顾渊随手拿起一盏油灯,停在被暗红色绒布包裹的一册竹简前,轻轻拧动一下后,他伸手推开了厚重的书架。


    书架朝两侧打开,一条不见尽头的隧道出现在眼前。


    他走进书架后的隧洞,脚步声瞬间回荡在空洞的隧洞内。越往里走,越能听见铁链发出的刺耳的声音。


    “还活着呢?”顾渊端着烛火,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虚弱的人。


    他腰身被铁环钉入身后的墙内,洞口四周皆是小臂粗的铁链,扣着他的四肢。


    许是太久未能见到光,此刻他被晃得睁不开眼。


    眼前模糊好一阵后,才看清顾渊的脸,不可思议道,“怎么会是你!”


    ————


    阳光透过窗户被分割成好几块,规则地铺在地上。


    苏清晓缓缓睁开眼,看着地上的光亮发了好一阵呆。猛地意识到自己醒晚了,从床上惊坐起。


    “小春!”她朝着屋外喊着。


    下一刻,小春推开门走进来,“小姐,怎么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说着掀开被子穿鞋起身。


    “巳时了,王爷说您昨日歇得晚了,让奴婢不打扰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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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捧来衣裳,利索地给苏清晓穿好。


    “伯父伯母在呢,我怎能随便贪睡!”苏清晓扣着外衫的衣扣,“你快去打水来,我得是要去请安的。”


    “小姐,闫老爷和夫人早就回去了。”


    “什么?”苏清晓停下动作,“什么时候?”


    小春思索一阵道,“约莫两个时辰前,用过早膳后便匆忙离开了。”


    这下算是毁了!苏清晓心里唱衰,她本就不受闫家喜欢,这样一来岂不更是让人误会,她是一个好吃懒做,日上三竿才起的女子么。


    “小春,去王府寻些好茶,赶紧备车咱们去闫府。”她坐到铜镜前,两个丫鬟端着温热的清水走进屋内。


    洗漱一番后,已经过了早膳时间。


    顾渊倚着石柱,等在屋外,垂眸看着手里做工精致的锦盒。


    昨日他就听到苏清晓亲口承认喜欢闫祁,今日又要急忙去跟闫家请罪。


    他不免自嘲地笑笑,闫祁到底是哪里好?就因为与皇家毫无血缘?


    “吱嘎——”小春推开屋门,苏清晓整理着耳饰,提着裙摆走出来。


    “你要的茶。这可是昨日才到的龙凤团茶,所有臣子只有本王这里有。”顾渊淡淡地勾着嘴角,一副二世祖的样儿,将那锦盒塞进她手中。


    苏清晓谄媚道,“我就知道哥哥这里的东西肯定都是最好的!”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1)。”顾渊故作委屈地重重叹口气。


    “我又不是齐宣王,你也不是钟无艳。别叹气了,马车给我准备好了么?”


    顾渊陪着她往王府大门而去,“自然。路上小心,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记得来找本王。”


    马车夫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几人出来,赶紧摆好梯子,坐了回去。


    “你现在已经和姑母一样啰嗦了。”苏清晓笑着打趣,坐上马车,拉开帘子一角,探出脑袋,“对了,阿愉怎么样了?”


    “李太医今早来瞧过了,说是这几日天气闷热,频繁挪动对伤口恢复不利。”


    苏清晓似懂非懂点点头,“我记得王府地窖不是有冰块么?”


    顾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还真是会指使人!”


    “阿愉就交给最好最好的哥哥啦!”


    说罢,还不等顾渊拒绝,马车夫便拉着马车扬长而去。


    闫府大门紧闭,守门的侍卫见到她肉眼可见地高兴几分。


    苏清晓放下帘子,她又不是第一次吃闭门羹了,且每次来这些侍卫都或多或少地会得些好处,见到她就跟见到财神爷降世一般。


    马车缓缓停下,她拿着锦盒,被小春搀扶着走下马车。


    “苏小姐,老爷说......”


    “闭关,是么?”苏清晓无奈苦笑,将锦盒递给侍卫,“麻烦帮我转交给你们家老爷吧。”


    侍卫抿抿唇,似是很不忍心一般,许久才接过锦盒道,“老爷说,您往后还是不要再来了,他们不会见您的。”


    “为何?”苏清晓一颗心沉进谷底。


    “少爷迟迟未归,老爷和夫人是不会喜欢您的。”侍卫不忍,提醒着她,“这外头的人可都说了,您是不幸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