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合欢宗的桃花兔下山了》 与“继续”二字同时的,是一声羞耻的拍响。
玉扶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他打她屁股。
不痛,可伤害性极强,还......好怪异啊。
她才伸手去捂了捂,又是催促的一眼望来。
玉扶扁扁嘴,不太服气地轻哼了哼,目光也从他的唇角向下:“摸了喉结,揉了这儿……”
玉扶手指他胸膛,虚点了点,后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阿裴握住了她的腕。
男子的手大而宽,握住时,手背筋骨绷出弓弦一样漂亮的弧度,他整个人奇怪的很,喉结微动,又像是饿了样子,眸子都快要发出兽类的绿光。
玉扶几乎要想,他一定是忍不到听完回忆了,他要开始吃她了,她又怕又颤栗得发抖,担心吃不消,也担心这次一定跑不掉他的尾巴欺负了,她会把她牢牢缠住,像守护财宝的恶龙一般,密不透风。
她的腰不受控地软塌了下去,然控在手腕上的大手,却又将她提起,她依上了宽阔的胸膛。
“阿扶,不要光说,欺负给我看。”喉音撩人,带喘似的:“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摸的,怎么揉的......哈......”
色、气的哈声,玉扶感觉就连被握着的那部分肌肤的体温,都要烧了起来。
手抚在喉结,被握着向下,裴息尘用眼示意,往下要靠她自己。
从喉颈摸下,一掌覆不住的胸膛肌理。
他醒后,就没有出汗了,清爽柔韧,捏一下就往回弹。
不绷紧的时候就是软的,可若绷紧了,胸膛结实成一块,就非常的硬。
玉扶只胆小地揉了一下,手下的肌理就绷了起来,还泛出了不矜持、不知羞的粉色。
简直是蛇中色魔,淫蛇中的淫蛇。
兴奋点低的可怕。
偏生这样了,他还粗重着呼吸往上托玉扶的身子,头埋在她的颈发中吸闻着挑衅:“阿扶,就这样吗?是不是还缺了点什么?”
玉扶心虚得想躲,硬着头皮肯定:“就这样。”
脖颈间霎时一阵磨人的咬噬:“小骗子,没揪?”
当然是有揪的,尤其是在发现进不去息尘的识海,外头无论做什么他都反应,她就生气了,也更仗着为叫醒他,做得过分了好多。
即便是现在,阿裴的胸膛前——
颗粒也可怜地立着。
玉扶哭着承认:“揪了。”
她的手被帮扶着覆了上去,裴息尘从她的颈发中抬头,眸光黑沉沉地压下:“阿扶,乖兔子,不该让我总提醒。”
他彻底堵死了玉扶偷工减料的回忆。
少女的手颤颤地覆着,指缝撩过,颗粒地分明可怜极了,可阿裴却快乐地哼出了声,尾巴再也管不住地放了出来。
凡人城镇的客栈哪里有妖族客栈那样适合妖族释放天性,一瞬,不大的屋中恍如成了大妖的巢穴,真正可怜的对象成了被大妖围绕的少女。
她是大妖的珍宝,也是大妖的猎物,足够美丽、足够孱弱、还足够可怜。
她的美丽、脆弱,每一分每一刻都在刺激着大妖的兴奋神经,裴息尘兴奋得受不了。
真想一口吞掉她!
玉扶再受不住他的眼神,簌簌发抖地认错:“我知道错了。”
“不继续了好不好?”
虽然一直是她在欺负阿裴,可她心理真的承受不住这样怪异的折磨了,她被他指使得好奇怪,好难受,心都要被他掌控得渴求得一塌糊涂。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再继续下去,她会同阿裴一样丢掉下限的,变得坏掉。
她哭哭啼啼,埋在裴息尘的胸前求饶。
然实际上,他们分明什么都没做,直觉敏锐的兔子总是先一步察觉危机。
明明可以更往下。
可现在她在哭着求,仰着脸,颤着细腰,一抖一抖,矛盾地又躲又贴近。
裴息尘蛇尾滑动,明知故问地托起玉扶:“阿扶这是怎么了?”
玉扶没脸见人地呜呜哭泣。
裴息尘当然清楚地感觉到了,被他指使着回忆的玉扶,不止有被迫的顺从,还有对他的渴求。
她贪图他的美色,也难抵他的诱惑。
是只贪恋情欲的色兔子。
但同时,她猜想到了她会变得更不堪,她害怕了,胆小得不敢对他显露更诚实的一面。
所以,进行到一半就求饶了。
他轻叹,却并不准备放过玉扶,恶劣地将水液呈现在玉扶眼前,哈笑:“原来是馋了?”
玉扶面红耳赤,问题是她根本挡不了,她早就被报复地剥尽了。
她想,她再也不趁人之危扒衣了。
然,现在想什么都晚了,坏透了的妖还在发、浪地摇着尾巴尖,坏笑地引诱她:“阿扶,想要的话,应该说什么?”
玉扶张了张唇,喉间失声一样发紧,她是不单纯,也学了好多好多的话本知识,可接触真正的情、事并算不上久。
而且,若将比较对象换成阿裴的话,她简直纯白得不像话。
她隐约知道阿裴想要她说什么,抛却羞耻地,诚实地,主动地,毫无保留地,请求他,给她。
她心间都在虚得发颤,她发现,心底有什么在涌动,她是妖嘛,更忠实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可又有一点儿同人修混久了掌握的羞耻心,又在告诉她,一旦被阿裴攻破了这道防线,她就真的真的再捡不起来了。
毕竟,她本来就很会适应,也很会......享受。
冰凉的蛇鳞不紧不慢地流离她全身,凉丝丝,又刁钻至极,她脆弱怕痒的部位全然被掌握。
裴息尘欣赏猎物的发抖、挣扎,他才不会如同“他”一样虚伪,也不会要求玉扶矜持,他们是妖,更诚实更坦然地面对慾望有何不对?
他要阿扶喜欢上只有他才能给她的体验,要小兔子再难离开他。
尾巴尖更欢快地摇,眼神也更带勾子地鼓励。
终于,玉扶彻底软倒在他胸膛,纤柔双臂勾上他后颈,她轻轻的蹭,哀求并着羞耻到极致的泣音:“阿裴,不要欺负我了......呜呜想要......”
裴息尘眼尾勾红,压抑得近乎妖冶,他更坏了,吐出一个个更挑战玉扶底线的字眼:“阿扶,大声点,说得更清楚一些……”
蛇尾又动了,缠绕缓慢细致得人毛骨悚然。
玉扶几乎是下意识地夹住。
裴息尘原本保持的姿势,也一瞬感受到舒爽,他有点失了耐心,蛇鳞更急躁地卷、更逼迫地缠。
只有腿肉溢出的白与有蓝到近乎发黑的蛇鳞对比,才能令他继续忍耐。
玉扶彻底坏了,拥着阿裴的颈,忄青动地嘶声哭泣:
“是阿扶要......阿扶喜欢......阿扶想全部吃下......”
蛇尾倏然一松,裴息尘端详地将她放下,夸奖:“阿扶,真乖。”
然而,倏然全部撤离的蛇尾并没有让玉扶感到轻松,她的感官早就被高高吊起,失去这些只会让她慌张,她弓起身下意识地挽留,却被阿裴轻笑着按下:“别急。”
下一刻指骨分明的大掌取代了尾巴的作用,分开膝,按住。
埋进去。
玉扶的魂陡然飞了,眼神迷蒙,迷醉得发不出声。
她看不到阿裴了,可她能听到他在做什么。
原来,这也是可以的吗?
玉扶着迷了地想,双膝控制不住地发抖。
两股移位,裴息尘不满地抬头,视线一高一低地对上。
华美妖孽的阿裴吃得鼻尖染水,唇瓣湿红,而玉扶两颊更是泛着意乱情迷的酡红,这样相互看着,玉扶泪珠又被刺激得从眼角滑落。
她今天哭过很多次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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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水捏的人一般,让人更想欺负。
裴息尘蛇尾摆动,尾巴尖撩过她的眼尾,语调恶劣:“阿扶,怎么又哭了......不喜欢这样的奖励?”
不用玉扶回答,不小心吐出的一团水,已经让裴息尘在发笑。
他半弓下的身,向上挪动一些,从控住膝,转为了控住两、股:“原来是太喜欢了。”
“我也喜欢。”
说着他亲了亲玉扶腿内侧的车欠肉。
又向上吮。
玉扶刺激得弓腰,撑不住地揪他的发。
声响靡靡,玉扶不知道哭了多久,娇嫩的肌肤都被硌得发痛。
最后终于歇了,玉扶想,她也没有下限了。
*
一切归为平静,蛇尾收束,裴息尘重新变得人模人样。
他餍足地舔唇,轻薄内衫披身支坐,姿态慵懒闲散,瞥一眼玉扶,腰肢还在惯性地一拱一拱。
轻笑得想去用尾巴替她翻个身。
然玉扶现在与惊弓之鸟无异,才一点靠近的动静,她怂得解除化形,彻底变成了兔子钻入散落的衣裳中。
享受够就躲起来的兔子。
裴息尘牙痒地哼声,视线却不再一直落于玉扶,凡域的天色亮的很早,同天色一同起的还有凡人繁杂的烟火与叫嚷。
他的记忆比息尘多出很多很多,但对这些也是陌生的,他的世界只有很小的一方天地,能见到的也不过是黑沉沉的石壁,冷寒泡着药的乌池,还有对着他看怪物一样严阵以待的卫队。
后来是不空尊者于凡域苦修,路过皇城,观气察觉不对,闯入了地牢中,大蛇短暂恢复理智,请求尊者带离她的孩子。
裴息尘不太懂什么是母爱子,只知道大蛇经常想杀他。
但唯有那次,他生出了难言的情绪,酸涩胀痛,漆黑双瞳倔强地盯着囚困在水中的美丽大蛇。
他想,要走那可以一起走,然而,大蛇只是用蛇首推远他,将血脉带着的传承与力量强行灌体地让渡给他。
他痛晕了过去。
再醒时,他已被携在不空尊者的腋下,离开了皇城,最后感受到的是,皇城方向,轰塌一般的地动。
许是因在太过弱小的年纪,拥有了不同寻常的力量,他的状态非常不稳定,他的妖性嗜杀暴虐,即便对上不空尊者,也常失智动手、啃咬……
不空尊者并非是从一开始便带他回到佛宗中,中途他带他经行了许多地方,企图压下他的不安定。
然而,他的状态并没有好转,反而一日一日地妖性更显。
再后来,有一日,不空尊者与他讲了许久的禅,问他可愿当他的弟子,他答应了,却也从此割裂成了两人。
那个无知、纯善、无暇的他成了不空尊者的弟子,而暴虐不可控的他,成了只能从识海深处的禁制偶尔往外探的影子。
初时,他不服气,一次次地跑出还不完善的禁制,破坏、宣泄,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他!
不空尊者只道时候未到,然后更加强化了禁制。
那么什么时候才是到了时候?
裴息尘唇畔笑意冷然,如今,他已能理解尊者口中的所谓“时候”,不过是,他吞了“他”,亦或是“他”先度化了他。
不管是哪种,成熟稳定下来的融合,都不将是危害。
裴息尘讨厌这样的感觉,恶心得想毁灭。
玉扶不过偷瞧他一眼,便撞见了他目底的疯狂,阴鸷又隽冷,让人震住,他不开心吗?
一只魂体小兔撞向裴息尘。
顷刻被擒。
裴息尘瞥目还躲在衣下的玉扶,懒洋洋地眯眼:“做什么?还想要?”
嗓调含着一丝恹恹的倦色,挠人的很,可玉扶总觉得他并没有在与她调情,她想了想,跳出了给她安心感的衣堆,落到阿裴的身上:“阿裴,你不开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