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丧丧的也很可爱啊[基建]》 这一刻,柴棉棉真的幻视上辈子见过的嘴馋狗子。
又嘴馋,又胆小,哈喇子淌了一地,直勾勾看着你。
打住!柴棉棉,打住!不准心软!
柴棉棉在心里如此告诫自己,对面不是什么嘴馋狗子,对面是仗着武力想要抢她东西的狼人,还曾经恶劣地抓住黑黑灰灰威胁她,差点儿把她逼入绝境。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阿蛮再嘴馋,看起来再可怜,她也不会主动给他果子吃,这是原则问题!
柴棉棉打算收回视线置之不理,没想到阿蛮抬头看一眼壮壮,竟站起身犹犹豫豫地走过来了。
柴棉棉浑身绷紧,十分警惕地盯住他。
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阿蛮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提防,在十步开外停住了,示弱般伏低身体,嘴筒子贴近贴面,耳朵向后贴。
他轻声呜呜:“棉棉,你家的柴火快用完了,我去捡些柴火,跟你换两颗刺莓果干行吗?”
柴棉棉下意识望向壮壮,却见壮壮睁开眼望过来一瞬,又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柴棉棉犹豫片刻:“那好吧,不过你不要乱跑,在广场周围扯些枯藤捡些枯枝就行了。”
阿蛮生怕棉棉不答应,闻言立刻高兴地竖起了耳朵,什么都答应下来:“棉棉你放心,我一定不乱跑,就在广场周围捡!”
他高兴地跑回去,变成人形,冻得龇牙咧嘴地捡起地上的脏旧兽皮裹在身上,抬起脑袋左右张望寻找可以燃烧的柴火。
柴棉棉见他果然只在广场周围晃荡,放下了心。
过了一会儿,阿蛮双臂抱着小山般高的枯枝枯藤过来了,他将那小山放在石灶旁边,有些局促地在兽皮衣服上擦了擦手掌:“棉棉,那个刺莓果干……”
柴棉棉特地挑了两颗很大很红很饱满的刺莓果干递给他,一见他伸出的手掌黑乎乎脏兮兮,递过去的手又缩了回去。
阿蛮登时惊慌地睁大眼睛。
柴棉棉起身走到小山旁边,从枯藤上揪下一片枯叶,用清水洗一洗,再包住两颗刺莓果干,连枯叶带果子一起递给他:“捏着叶子吃吧,你手脏脏的,直接拿着吃容易生病。”
阿蛮立刻咧开嘴笑了起来:“知道了!”
他接过刺莓果干,五根手指头抓枯叶抓得紧紧的,枯叶上凹出几个黑黑的手指印。
临走之前,他犹豫了一下,有些生涩地说:“棉棉,谢、谢谢你。”
“不用谢。”柴棉棉一板一眼地回答,“你帮我干活,我给你报酬,我们银货两讫。”
阿蛮没太听懂,哦哦两声跑了。
柴棉棉回草席上坐着,阿妈手伸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柴棉棉望过去,她琥珀色的眼眸盛满了温柔的笑意。
柴棉棉忽然间有些不好意思了,欲盖弥彰般解释了一句:“他也还是一只狼崽崽,是我们部落的族人呢。”
明眸眼中笑意加深,带着理解和包容:“阿妈明白。”
柴棉棉依恋般蹭了蹭阿妈的手掌,高高兴兴地坐好。
一家人继续看比赛。
前方少年们已经搭建好了场地,也是中间线为分界线向两边划大小相同的长方形,左边站5人,右边站5人。
不过他们在中间线上架起了一根竹竿子,竹杆子上面挂着草绳打结的网,网自然而然垂下,将左右两边彻底分区。
柴棉棉眼眸中露出少许迟疑之色。
黑黑呜呜两声:“棉棉,他们的比赛好像和上次黑耳和壮壮的比赛不一样。”
比赛开始了。
只见流风一只手将竹球高高抛起,另一只手对准竹球朝前上方猛然一拍,竹球划过半空越过绳网落向对面分区,5个人顿时一拥而上,纷纷跃起试图碰到竹球,并将竹球狠狠拍回去。
不是不一样,是和上次黑耳和壮壮的比赛没有任何关系。
除了还是用竹球,他们几乎创造了一种新的比赛形式和比赛规则——用手抛球,用手接球,很像她上辈子的团体排球赛。
果然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哈,只要有一点提示就能开出千种百样的花。
柴棉棉扯起嘴角笑了笑,试图豁达地看待此事。
然而一股巨大的失落涌上来,她的情绪无法抵抗地沮丧了下去。
就仿佛她被抛弃了,被远远排斥在了外面,周围空荡荡的,她孤伶伶的,她挥舞双臂想抓住点儿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柴棉棉,你真是太小心眼儿了,连这点小事都要计较吗?
她强撑住不愿意露出一丁点儿失态,并在心里狠狠训斥自己,没想到胸腔里的情绪越发汹涌澎湃,委屈、愤怒、失落、伤心……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涌了上来,几乎将她冲垮。
柴棉棉绷紧脸皮,尽量自然地抬起手臂,将黑毛狼崽搂在怀里。
黑黑:“唉?唉唉?…唔!唔唔!”
柴棉棉捏住亲哥的嘴筒子,不许他呜呜乱叫,另一只手狂摸他的脊背毛,试图缓解压力。
没事的。柴棉棉,没事的。
没有谁要抛弃你,没有谁在排斥你。
他们拿着兽皮兽肉从你这里换到了竹球,那竹球就是他们的,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可能去遵守你制定的规则,他们脑子里也不会有这个概念。
他们只是拿着竹球快乐地玩,然后玩着玩着,最令他们喜欢的比赛方式和比赛规则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他们并没有刻意地舍弃最初你拟定出来的比赛方式和比赛规则。
柴棉棉,深呼吸。
柴棉棉,放轻松。
柴棉棉紧紧将黑毛狼崽抱在怀里,一边使劲摸毛,一边用力矫正自己的想法。
渐渐地,她眼眶处的热意慢慢消退,鼻梁骨那里也没那么酸了。
柴棉棉放开捏住黑黑嘴筒子的手,将脸凑到他耳朵旁边,小声道歉:“黑黑,对不起,刚刚我特别需要你。我有没有把你弄疼啊?”
黑黑舔了舔她的脸颊,虽然不懂但十分大方不计较:“没事,我是哥哥嘛,棉棉想抱就抱,想摸就摸,哥哥不疼。”
柴棉棉眼眶一热,又想哭了。
这次是感动得想哭。
她把脸埋在黑黑的毛毛里,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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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柴棉棉,这辈子和上辈子是不一样的!这辈子有疼她的阿爸阿妈,还有疼她的哥哥姐姐,她永远不会孤立无援。所以,不用那么害怕。
想到这里,她心里竟真的渐渐生出一股勇气。
这股勇气支撑着她挺起脊梁,抬头坐正,能以一种无畏的心态去看前面的比赛了。
场上比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左边5人以流风为首,右边5人以晴天为首,两方打得不可开交,竹球在绳网之上飞来飞去,至今未曾落地。
只见流风高高跃起,抬手猛然一个贴网扣杀,竹球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疾速斜飞出去,晴天那边接球不及,球狠狠砸到了地面上。
“好球!好球!!!”
场内场外同时大声欢呼起来,鼓掌声和狼的嚎叫声响彻云霄。
柴棉棉鼓掌微笑,也为流风的胜利而感到高兴,表示祝贺。
突然,一个狼人急急忙忙冲上广场,大声高喊:“部落领地里出现一头黑熊,袭击了巡逻队,狩猎队的狼人都带上武器,随我去帮忙!”
满场哗然。
狼人们瞬间没了看比赛的心情,纷纷站起来询问情况。
“怎么回事?黑熊冬天不是会冬眠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们领地?”
“巡逻队被袭击了,有没有人受伤?”
那狼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叫了几个名字:“利斧、花花、疾风,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跟我走啊!”
疾风心里咯噔一声,对尖爪说:“帮我看一下圆斑和黑耳,我去看看。”
尖爪说:“我也是狩猎队成员,我和你一起去。”
他转头望向明眸,低声说:“你带狼崽们回家吧,圆斑和黑耳也交给你了。”
明眸点头,让黑灰白三只崽起来收拾东西,叮嘱黑黑看好两个妹妹,然后招呼圆斑黑耳到她这里来。
疾风叮嘱自己的两只崽:“乖乖跟着明眸姨姨,待在姨姨家不要乱跑,阿爸出去一趟,回来了就过去接你们回家。”
圆斑非常担心:“阿妈是不是出事了?我也要去!”
疾风厉声呵斥:“胡闹!你才几岁?去了除了添乱还能做什么?身为哥哥,你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是照顾好弟弟!”
圆斑眼眶一红,包着泪不服气地瞪着他。
疾风无奈叹了口气,语气微微放软:“阿爸阿妈有事不在,家里最大的就是你了,照顾好弟弟,别让阿爸阿妈担心。”
黑耳忍不住说:“我能照顾好自己,不需要圆斑照顾,别把我说得像个累赘一样。”
“其实我也想去看看。”他嘟囔道,见阿爸看过来便低下头,“好吧,我知道你们不会准许的。”
柴棉棉紧紧贴在阿妈腿边,脸色微微发白:“阿爸,你要小心啊。”
尖爪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一头黑熊而已,部落那么多族人在呢。”
柴棉棉目送阿爸和疾风叔叔跟族人们集合,他们拿上武器,浩浩荡荡往山下去。
明眸一手牵住圆斑,一手牵住黑耳,两只眼睛牢牢看住黑灰白三只崽:“走吧,我们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