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作品:《丧丧的也很可爱啊[基建]》 第二天上午,阿爸抱着卷起来足有一人高的草席,阿妈背着装有柴火、肉干、刺莓果干、干橙子皮的背篓。
柴棉棉一手牵阿爸,一手牵阿妈,旁边还有不愿意变成人形态穿兽皮的黑黑和灰灰跑来跑去。
一家人一起到了广场。
尖爪左右张望一番,指着狼图腾眼睛旁边的石灶说:“我们去那里坐,方便煮果茶喝。”
他走过去,放下怀里的草席卷,横向慢慢推开。
如此巨大一张草席,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冬天闲人多,打猎的不打猎了,采集队隔三差五出去一趟就行,老人们也不用紧赶慢赶叮叮当当为部落制作工具。
那干嘛呢?睡觉、闲逛、聊天,那广场上就人多,三五成群坐在一处,有的没的瞎聊瞎玩。
柴棉棉一家子刚刚现身广场,狼人们就注意到他们了。
大家要么是变成狼形,要么是兽皮随随便便往身上一裹,浑身上下写满了臃肿潦草。
偏偏那一家子不同。男的上身穿着宽肩大袖的野豹子皮衣,下身穿着灰兔皮缝制的阔腿长裤。女的上身穿着雪狐皮裁制的斜襟长袖,肩膀手腕等处白毛毛蓬松柔软,下身也穿着灰兔皮缝制的阔腿长裤,腰间却围了一条野豹子皮制成的黑金色腰带。
两人并肩而行,中间牵着一个穿着赤狐皮连体衣的金瞳小女孩,旁边还有毛色全黑毛色全灰的两只狼崽。
简直潮得没边了!
狼人们脑子里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什么句子准确地形容那种感觉。
他们眼睛不由自主地黏在那一家子身上,满心惊叹,只觉得今天的尖爪真好看啊!今天的明眸也格外好看!
他们一家子都好好看啊!
同样是穿兽皮,怎么他们一家子就那么好看呢?
柴棉棉捂嘴偷笑,深藏功与名。
尖爪铺好草席,明眸从背篓里拿出肉干、刺莓果干、干橙子皮,依次摆放在草席上。
围观的狼人当中,疾风跟尖爪关系好,最先忍不住,凑上去揪他的袖子:“你这衣裳是怎么做的?怎么这么好看?袖子做这么宽,冷风吹进来你不冷吗?”
尖爪抽走袖子:“看就看,刚做的新衣服,别给我扯坏了。”
疾风啧了一声:“少在那儿得瑟,快说!不然惹急了我,把你这身衣裳扒了信不信?”
尖爪一个字都不信,不过他还是扯开衣襟,给疾风看里面的衣服:“外面这一件豹子皮衣是用来挡风的,里面这件才是用来保暖的。”
只见他里面穿着一件类似吊带的背心,将他的胸腹全裹住了。
疾风使劲眨了眨眼睛,忍不住上手去摸,声音里带着无限惊奇:“这是什么?竹子?芦苇?这些捆在身上也能保暖?”
尖爪:“这些是用来固定和兜住芦花的,真正保暖的是芦花,塞在了里面。哎你别抠啊!抠出缝芦花就掉出来了!”
尖爪打掉他的爪子,重新合拢衣襟。
围观的一个狼人说:“这衣服是不是很容易坏?”
尖爪点头:“穿脱都很麻烦,得找人帮忙。如果不先脱下来就直接变成狼形态,衣服会被撑坏。”
围绕的狼人们顿时没了兴致,转而问起铺在地上的草席。
尖爪:“这草席也是用芦苇编织的,平时不用就卷起来,竖着放在墙角,也不占地方,脏了用水洗一洗,再晒一晒就可以了。”
狼人们说:“还是这东西实用,在家里铺一条,就不用直接坐在地上了。”
有一个狼人问:“尖爪,这草席怎么编出来的?”
尖爪说:“这是我家的智慧,不能告诉你。你想要,就拿原材料和报酬来与我交换草席。”
那人问:“那你想要什么报酬?”
尖爪道:“看你想做多大的?”
……
阿爸与族人们谈起生意经,柴棉棉和阿妈蹲在灶边摆弄柴火,阿妈说:“棉棉你等一会儿,阿妈去担一桶水回来我们再生火。”
“不用,阿妈。”柴棉棉按住她,转头高声,“阿爸,煮茶没有水!”
“知道了!”尖爪应了一声,对一个狼人说,“你要的草席比较小。这样,我就不要你拿兽皮或者兽肉跟我换了,你去水潭担两桶水来,就算是报酬。”
那狼人欣然答应,兽皮和兽肉很珍贵的,冬天又没有进项,全靠存储过日子,能节约一点就节约一点。
霎时间,其他狼人也蠢蠢欲动:“尖爪,我也可以帮你担水!”“尖爪,我帮你劈柴。”“尖爪……”
尖爪大声喝止:“安静!都安静!除了要小刀帮我担两桶水,我不需要其他人帮忙,你们想要草席,就拿报酬跟我换!舍不得兽皮或者兽肉,就提供别的东西,只要我觉得有价值就行!”
柴棉棉躲在阿爸后面,看见汹涌挤来的狼人们,后怕地咽了一口口水。
怪不得来之前阿爸说,她做的东西大人来问就交给他,她只跟狼崽们交流就行。
若现在应付这群狼人的是她,她只怕要被吓到大脑空白,连交易二字都想不起来,要免费给这些狼人们编草席了。
这就是被阿爸阿妈护在怀里遮风挡雨的感觉吗?柴棉棉被阿妈抢走钻木取火的钻木,两手空空地蹲在旁边,看阿妈娴熟地在木头上搓动钻杆,美滋滋地在幸福里沉浸了一会儿。
水担来了,灶里的火也烧起来了,柴棉棉往石锅清水里抓了两把干橙子皮,用干净的木棍搅一搅,盖上盖子,就不管了。
阿爸也把那群好奇的狼人打发走了,只疾风叔叔还在,一屁股坐在草席上,无赖的样子似乎赶都赶不走。
阿爸却抓起一小把洗好的刺莓果干塞进他手里:“刚刚的事,谢了。”
疾风拣起一颗扔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小事一桩。”
不远处少年们也带着材料过来搭场地了,流风将手里的竹竿给别人拿着,跑过来打招呼:“棉棉,你们来得这么早啊?”
柴棉棉笑道:“闲着也是闲着嘛。”
黑耳火娃芽芽也跟在圆斑后面过来了,甚至壮壮三个也闷不吭声出现在了广场角落。
柴棉棉忍不住道:“流风,你邀请了那么多人啊?”
流风无奈道:“不是我邀请的,圆斑本就和我们是一起的,黑耳是圆斑的弟弟,黑耳知道了,那狼崽们就都知道了,狼崽还有他们的阿爸阿妈也跟着知道了,最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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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互相传一传,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柴棉棉不禁大笑:“流风,你这场比赛也算得上全族参与的一项盛事了!”
正如柴棉棉调侃的那样,规模搞这么大,热闹归热闹,开心归开心,但下场比赛的少年们压力也急剧增大。
这要是出丑,就是在全族人面前出丑;输的一方也是全族人都知道他们输了。这些很难让少年们不紧张。
柴棉棉见流风露出苦笑,十分善解人意地说:“你去忙吧,我这边和阿爸阿妈一起,不用你招呼。”
她邀请黑耳火娃芽芽三个一起坐到草席上,拿骨刀切肉条给他们吃,还给他们拿刺莓果干。
黑耳三个不愿意白吃她的,回家了一趟,各自拿了好几筒刺莓果干过来,拆开泥封倒在草席上。
疾风又往嘴里扔了一颗刺莓果干,边嚼边感叹:“这草席还真挺方便的。兽皮垫在屁股底下坐,谁舍得这么糟蹋啊?草席就不一样了,芦苇编的,水边到处都是,一割一大把。找你换一张出来平时用,感觉干净不少。”
尖爪说:“你想要啊?你想要提供原材料,我免费给你编一张,不收报酬。”
疾风说:“那哪能呢?虽然咱俩是好朋友,但我也不能让你白给我干活啊,顶多报酬少一点儿。况且又不是你编,是棉棉编,你在这儿瞎应承什么?累着咱们棉棉了怎么办?是吧,棉棉?”
年轻叔叔笑呵呵看过来逗她一下,柴棉棉有些害羞,细声细气地说:“疾风叔叔,阿爸也会编,他已经学会了。”
尖爪顿时得意地挑起了眉。
两个大人又斗起了嘴,柴棉棉起身去灶边,打开盖子,一股清新又温暖的柑橘香随着水汽扑上面颊,夹杂着陈皮特有的辛香微苦,令人特别上头。
她打了几筒橙皮果茶水,依次放在阿爸阿妈疾风叔叔三人面前,壮壮几个小伙伴也有,黑黑灰灰就更有,主打一个雨露均沾,谁也不落下。
柴棉棉舀出残渣扔掉,再次加入清水,再洒两把干橙子皮进去,盖上盖子继续煮。
然后她端起属于自己的那一竹筒果茶,坐回草席,咬一口刺莓果干,喝一口热热的橙子皮果茶,惬意得很。
突然,一道视线炙热地投了过来,柴棉棉敏锐抬头,那道视线又极快地消失不见了。
奇怪,谁在看她?
柴棉棉左右张望四周,前边少年们正在用草木灰划线划区,左边几个兽人正坐在地上聊天,时不时往这边看一眼,但他们看的是阿爸阿妈还有疾风叔叔几个大人,没人看她。
右边角落是壮壮三个,壮壮是人形态,身上裹着一身灰扑扑的旧兽皮,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地上,石头阿蛮则是狼形态,一左一右趴在壮壮的膝边,也没人看她。
柴棉棉眼睛微眯。
她假装低下头,继续啃刺莓果干,下一瞬立刻抬头,恰好与偷偷望过来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果然是壮壮三个其中之一,是你,阿蛮!
阿蛮惊恐地瞪大眼睛,慌忙转头,满嘴口水一下子甩了出来,泼到地上,反射出亮晶晶的光。
柴棉棉:“……”
柴棉棉:“……”
柴棉棉不忍卒睹般偏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