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意味不明的哼唧了一句，快步走到另一台正常运行的电脑前：“那就这样，红罗宾，过会把我们的各项具体检测数值统计出来。雨果，你说的音擎和驱动盘制作，需要什么材料、场所或者技术方面的支持？”


    “母带、芯片、读取器、微型加工机床……”雨果又报出一串词汇。蝙蝠侠一一记下，转手把单子递给阿福：“麻烦你去准备了。”


    “听着怎么像是音乐播放器呢……”夜翼有些好奇。


    “没错。音擎和驱动盘的结合，就是通过以太干涉器，激发以太物质活性，再利用共振使其转化为各类能量，为人所用。从某种程度上讲，以太是一种很实用、很有利用价值的新型能源。”


    【音擎和驱动盘的工作原理超复杂，在游戏里找文案看得我头晕眼花最后就是缩略解释成这样啦，大家请原谅喵】


    “这种能源，不要也罢。”红头罩似乎在他的头罩里撇了撇嘴，伸了个懒腰，“那么，我可以走了？没开玩笑，我真的要和别人去搞黑色交易。”


    “待命。不过，我们确实需要提防那些人对以太能有什么别的想法。”蝙蝠侠用一种略显无奈的命令口吻吩咐，随后又看向雨果，“你的检测结果呢？需不需要一起录进来？如果出了什么情况，我们也好帮你找到应对的方法。”


    “不用了，罗宾没有储存我的检测结果。”雨果无所谓地摇摇头，“总之，我不会让自己出什么问题。你们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蝙蝠侠因为这一句话，脸色有些发沉。雨果假装没看到：“这些小玩意做起来也方便。顺利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一起下空洞了。让管家先生直接把东西送到我家就好。那么，告辞。”


    雨果带着罗宾，悠哉悠哉离开了蝙蝠洞。在厚重的大门关彻底关闭后，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地摘下了面具（或头套）。


    “他依旧在隐瞒什么。”蝙蝠侠有些苦恼，“想让他说实话真是件难事。”


    “我们还戴着面具，也无权要求他先迈出破冰的一步。”夜翼意味深长地看着摆放蝙蝠套装的展柜，“我认为，在没有信任危机的情况下，应当由我们更主动些。”


    蝙蝠侠沉默了两秒：“我会想想办法。”


    超人的大手拍到蝙蝠侠肩上：“老伙计，要我说，你就是应该把人性预设的更善良一些。别让自己太累，瞧你，黑眼圈都要和蝙蝠头套的眼罩一样宽了。”


    他伸出另一只手，在蝙蝠侠的面罩上比划着。


    蝙蝠侠挑眉，看着超人：“善良……然后看着阿卡姆或者卢瑟哪天把地球炸成几瓣？”


    超人嘴角下撇，没搭话，举着胳膊飞走了。


    蝙蝠洞的门又一次开启再关上。门的两侧，目送超人离开的蝙蝠侠、和望着厚厚的铅制大门，又看了看哥谭灰色天空的超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阿尔弗雷德，这位尽职尽责的管家，总是能把各方各面都做得很好。尽管雨果离开时，蝙蝠洞里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但他需要的材料还是在几个小时后就被送到了家门口。


    这间小公寓实在很棒，雨果发现，有一处小隔间刚好可以做隐藏房间，用来放置自己的各种武器保养用具、以太试验器具和其他小玩意，就不怕哪天遇到“闯空门结果反手把受害者举报了”这种事件了。


    托以前打工经验丰富的福，他能对照着邦布储存的音擎说明书，完美把音擎复刻在这里，驱动盘效果也是。这些步骤并不复杂，一下午的功夫，蝙蝠一家以及超人的配套音擎和驱动盘，都整整齐齐摆放在了工作台上。


    “你的审美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邦布给这些制作精美，还带有鲜明个人风格的音擎都拍下了照片，“这些音擎堪比艺术品，我会把设计图一起发给蝙蝠家，日常维修工作也可以交给我。”


    雨果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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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下目镜：“谢谢。那，明天的训练计划和路径就麻烦你来规划了。”


    鉴于红罗宾也要下空洞，一人一布商量了下，这次他们最好去那些近期安放了数据收集桩的地方。


    “好。”邦布眨了眨眼，“收到一条通讯，来自红罗宾。”


    “嘿，我们想了想，一个世界只有一个绳匠，有些太冒险了。不介意的话，我们还有一位义警，也足够承担绳匠的职责。她是我们信任的伙伴，如果你同意，我们就把绳匠算法也告诉她。”


    “我没问题。”


    “收到。那么，晚安，罗宾老师，雨果。”


    “我喜欢懂礼貌的孩子。”罗宾看见这句话，得意的笑了。


    第二天，雨果到蝙蝠洞时，他第一天见到的那个女孩也在。


    “Hi！我是神谕，被他们拉来当绳匠的。”女孩朝他快乐地挥手，又指指那一大家子义警，“不过别担心，虽然罗宾没有当我的老师，但我敢保证，我能做的和红罗宾一样好。这次进空洞，由我来当你们的绳匠啦。”


    雨果看向几个正在摆弄各种道具的义警：“准备真是周全。”


    “蝙蝠家永远是最合适的合作伙伴。”夜翼把他的音擎举起来，对着一束明亮的白炽灯光欣赏，“老天爷，你以前当过设计师吗？这简直像一个蝙蝠家的忠心粉丝做出来的绝版精美周边。”


    “赞同。”红头罩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红罗宾摸了摸下巴，看着蝙蝠侠：“不过合作伙伴……还是算了。我们都知道——”


    几个孩子对视一眼，脸上带着笑，异口同声、模仿着他们的导师，夸张地压低声线：


    “Batman works alone！”


    “哈哈！”超人爽朗地笑了声，看到身旁的搭档下撇的嘴角，又悄悄低下头，认真端详起自己钻石形状、微雕了一个精致又帅气的“S”的红蓝配色音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