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贾家闻着肉味就疯了
作品:《四合院:傻柱你要媳妇不》 “我的天!这鸡汤也太鲜了!”
“这兔肉,入口即化,一点腥味都没有!太好吃了!”
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狼吞虎咽的声音和含糊不清的赞美声。
江河也被这气氛感染,夹了一块兔肉,放到了姐姐江雪的碗里。
“姐,多吃点,补补身子。”
“你也吃。”江雪笑着,又把肉夹回他碗里。
一顿饭宾主尽欢,天色已然将黑。
派出所食堂里以茶代酒,但气氛却热烈非凡。
李卫东所长吃得满面红光,兴致极高,他拉着江河的手,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声音洪亮:
“小河啊!你这个兄弟,我李卫东认下了!
以后,在这南锣鼓巷一片,有事你就报我的名字!”
“谢谢所长,谢谢所长。”
江河笑着应下。
临走时,食堂王师傅对何雨柱这位大厨佩服得五体投地,还给打包了两个饭盒。
一个装满了油汪汪的红烧兔肉,另一个是香气扑鼻的山鸡炖蘑菇,另外还给塞了四个、二合面馒头。
“柱子哥,小河兄弟,这可务必拿着!这是所长特意交代过的!”
王师傅把饭盒塞到何雨柱手里。
“今天您这手艺,真是让我开了天眼了!”
“好说,王师傅客气了。”何雨柱拍着胸脯爽朗回道。
有来有往,人情才能处得长久。
一家人推着自行车,在派出所众人热情的目光中,心满意足地往四合院走。
何雨柱今天大出风头,心情好得不得了,胆气也壮,一路高声唱着革命歌曲。
江雪脸上挂着笑,小声让他慢点。
江山和江月两个小家伙肚皮滚圆,手里还攥着白面馒头,小脸上满是幸福。
江河推着车,看着这场景,这就是他要守护的家。
何雨柱手里的饭盒中肉香味霸道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慢慢传递到远处。
“稀溜溜……”
前院的阎埠贵正蹲在门口喝着棒子面粥,他鼻子猛地一抽,
那双老花镜后面的小眼睛瞬间就亮了,跟探照灯似的锁定了何雨柱手里的两个大饭盒。
“哎哟,傻柱!这是打哪儿发财回来了?”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海碗,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快步迎了上来。
“三大爷,吃着呢?”何雨柱心情不错,随口打了声招呼。
“可不是嘛。”阎埠贵咂了咂嘴,眼睛死死盯着饭盒,夸张地吸了口气。
“哎呀,闻着你们这肉味,我这棒子面粥是一口都喝不下去了。
傻柱,你这就不地道了,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喊我这三大爷一声。”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何雨柱刚要说话,江河却抢先一步开了口,他脸上挂着客气的笑:
“三大爷,您瞧您说的,我们哪是吃独食的人。
这不是刚从派出所回来吗?
今天运气好打了点野味,李所长高兴,非留我们吃饭,我姐夫亲自掌的勺。
这饭盒里的菜,是我姐夫特意给后院聋老太太留的,孝敬老人。”
他轻飘飘几句话,既点明了饭菜的来路,派出所一般人不敢惦记。
又给饭菜定了性,堵住了别人道德绑架的嘴。
阎埠贵一听“派出所”心里的小算盘瞬间拨得噼啪响。
这江家,现在可真是今非昔比了!
他眼珠一转,目光又落在了江河自行车后座上盖着茅草的竹筐上,一截鸡毛露了出来。
“小河啊,你这车上……是山鸡?”阎埠贵搓着手, 笑得更殷勤了。
“你看,你们今儿也吃过肉了,这山鸡放一晚上可就不新鲜了。
要不……匀给三大爷?我肯定不白要,我拿棒子面跟你换!”
江河心中冷笑,这老狐狸,真是算计到了骨子里。
他面露为难之色:“三大爷,真不巧。
这只山鸡,是准备明天给我弟妹补身子的,他们俩身子骨弱,前阵子刚病过一场。”
阎埠贵被噎得直翻白眼,心里暗骂这小子滑头。
可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他实在不甘心,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那……那总有点剩下的吧?
比如那鸡杂、兔头什么的,你们年轻人不爱吃那玩意儿,扔了多可惜。
要不……就处理给我下酒?”他还是不死心。
江河心里都快笑出声了。
这老抠门,真是算计到骨子里了。连兔下水都不放过。
不过,这东西他们家也确实不怎么吃。
何雨柱嫌腥,坐起来麻烦。
与其扔了,还不如拿来做个人情。
“三大爷,您要是想要,就拿去。”江河故作大方地说道。
“什么钱不钱的,太见外了。就是点下水,不值什么。”
他越是这么说,阎埠贵心里就越痒痒。
白拿?他阎埠贵这辈子,就好占这个便宜!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
这小子精得跟鬼似的,能这么好心?
他警惕地看了江河一眼,试探性地问道:“江河,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条件?”
“三大爷,您看您说的。”江河一脸无辜,
“我就是觉得,咱们是邻居,相互帮衬是应该的。不过……”
他话锋一转,“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人多,开销大。
光靠我姐夫那点工资,实在是有点紧巴。
我呢就想着,能不能用这些不值钱的下水,跟您换点……换点票?”
他把“票”字说得又轻又快,生怕别人听见。
阎埠贵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他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
这年头,什么最金贵?
就是票!粮票、布票、工业票,哪一张不是硬通货?
用一堆没人要的兔下水,就想换他的宝贝票据?做梦!
“咳咳,江河啊,不是三大爷不帮你。”阎埠贵立刻换上了一副苦瓜脸,开始哭穷。
“你也是知道的,我一个教书的,死工资,家里还一大家子人要养活。我那点票,自己都不够用,哪还有富余的给你啊?”
“那……那就算了。”江河一脸失望地摇了摇头,
“我还想着,以后要是在山里再打到什么野猪、狍子之类的,那下水更多,也能跟三大爷您换点票,贴补家用呢。
既然您这儿也困难,那就算了,我还是拿去喂派出所后院养的狗吧。”
他说着就要推车走。
野猪?狍子?
阎埠贵一听这几个字,眼睛瞬间就红了!
那玩意儿的下水,得有多少啊!要是都给他,他家半年的油水都有了!
就为了几张票,错过这么大的便宜?不行!绝对不行!
“哎,等等!江河,你别急着走啊!”
阎埠贵一把拉住江河的车把,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一咬牙一跺脚,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江河啊,你看,三大爷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
他从布包里,捏出两张皱巴巴的粮票,一脸肉疼地递给江河,
“这是一斤的粮票,你先拿着。以后……以后有那什么……猪下水,你可得想着三大爷啊!”
江河正准备再说话时,中院方向传来声音。
“肉!是肉的味儿!”
一个尖锐的童声响起,紧接着一道黑乎乎的小身影,像出膛的炮弹一样,
从阴影里猛地冲了出来,直奔何雨柱手里的饭盒!
是棒梗!
这小畜生鼻子比狗都灵!
“我的肉!给我!”
棒梗跑到跟前,二话不说伸出乌漆嘛黑的小脏手,就去抢何雨柱手里的饭盒。
何雨柱正被阎埠贵缠着,一时不防只感觉手上一股大力传来,饭盒猛地一沉,差点脱手。
“小兔崽子!你找死!”何雨柱勃然大怒,反手就把饭盒举过头顶。
江河眼神一寒,他一步跨出,挡在何雨柱身前,一把将棒梗推了个趔趄,声音冰冷:
“棒梗!又想抢东西!”
“你管我!那就是我的!”
棒梗被推开,非但不怕,反而更加嚣张,叉着腰指着江河的鼻子就骂,
“你个外来的野种!吃我们院里的东西,就该分给我!”
这话恶毒至极!
几乎是话音刚落,“哐当”一声巨响。
贾张氏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猪,从屋里横冲直撞地奔了出来。
她一眼就看到棒梗被推开,根本不问缘由,直接就地开启了战斗模式。
“哎哟喂!杀千刀的打人啦!没天理啦!”
贾张氏一屁股墩在冰凉的地上,双手狠狠拍着自己的大腿,张嘴就是震天动地的嚎哭:
“何雨柱你个挨千刀的白眼狼!江河你个不得好死的小畜生!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天理何在啊!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对着棒梗招手,声音凄厉:
“我的乖孙啊!快过来让奶奶看看!他们打你哪儿了!哎哟我的心肝啊!”
棒梗得了奶奶的支援,胆气更壮了。
他跑到贾张氏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指着江河和何雨柱,哭得惊天动地:
“奶奶!他们打我!他们不给我肉吃!他们还要饿死我!”
这祖孙俩一唱一和,颠倒黑白,瞬间就把自己塑造成了受害者。
院里的邻居们,本来还想看热闹,这下也都围了上来,对着何雨柱和江河指指点点。
“这……傻柱怎么又跟贾家闹起来了?”
“嗨,还能为啥,不就是为了一口吃的。
这贾家也真是的,跟饿死鬼托生似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傻柱一个大男人,推孩子总是不对的。”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贾张氏,嘴唇哆嗦着:
“你……你个老虔婆!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家棒梗抢东西!”
“我呸!”贾张氏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满脸的刁蛮,
“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
他就是闻着肉香了,想尝一口!
你们给他不就完了吗?小气吧啦的,活该绝户!”

